没完。
这多好,大家都消消停停的多好。
“吃完了,”元午把饭盒放到船尾的垃圾袋里,“说吧,要怎么?”
“去他们故事发生的地方。”林城步说。
元午看着他,等着他说去,但他说完之后就也看着元午没了一句。
“没了?”元午愣了。
“嗯。”林城步。
“我哪知他们故事发生在哪儿?”元午说。
“你知,”林城步说,“你不是说都有素材吗?”
“……那也算?”元午看着他。
“算的,”林城步,“他们知有人来看他们了,还有人记得他们,就可以。”
你看到的我不是我,你认识的我不是我,你记得的我也不是我。
元午脑里闪过了这一句话。
很久以前的话了,他甚至不记得是写在了哪一个故事里。
“你是我读者吗?”元午说,“我送你本签名书你就走了好吗?”
“我不是你读者,”林城步说,“我也不看这样的故事,而且你这里一目了然没有书。”
“……走吧走吧,发。”元午无法形容自己的受,无奈,不安,焦躁,却又莫名其妙地没有了之前的怒火。
第一个鬼,是一个因为心压抑和一丝好奇而加了自杀群的少年,最终选择了用四鞋带把自己挂在一个废弃工厂的车床上结束生命。
“在哪儿?”林城步一边往码走一边问。
“工厂。”元午说。
“哪个工厂?”林城步上码。
“我得想……”元午也上了码,一扭看到小土路上停着的一辆车时,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这什么玩意儿?”
“挎,”林城步从兜里掏了钥匙来在手指上转着,“你……”
话还没说完,元午转就要往回走。
“怎么了,”林城步赶跟过来,“这车有牌,能上路。”
“你打算开个边三去给你前面的鬼哥哥们送行啊?”元午觉得跟一个神病人待在一起的觉简直难以忍受,都充满了惊诧。
“有原因的,”林城步走到车旁边,抬跨了上去,“开这车有原因的。”
“说来我听听。”元午说。
“这是我们鬼的规定,”林城步拍了拍车把,“本来以为你会知,但是看来你是不知所以我就不能说了。”
元午站着没动。
这是一辆成全黑的挎,看样保养得不错,而且说实话,拉风的。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林城步为什么非得这么一辆车,明明他前几次过来开的都是辆白轿车。
“你是不是跟我有什么仇?”元午问。
“不是,”林城步说,“你要不喜,次就不开它了,但是今天来不及换车了。”
元午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才叹了气,过去坐到了边斗里。
“你要开吗?”林城步把钥匙递给他。
“不会。”元午说。
“也不难,说不一定你一开就会了。”林城步说。
“发吧。”元午拿罩上,又把帽往拉了拉。
林城步没再说话,拿了盔上,把车沿着小路开了去。
这条路一直沿着到小江镇,林城步的车速并不,但是边风大,加上这段是土路,车开过去时,边都是风卷起的泥土。
车座改装过,很,坐着并不是太颠簸。
不知是因为早上被自己说了话太多还是因为路上灰大,林城步没有开说过话,睛一直盯着前方。
元午也在腾云驾雾的觉沉默着。
车开土路之后,林城步地舒了一气:“憋死我了。”
“看来会呼这设定不太科学啊。”元午说。
“我先往市区开吧,”林城步说,“那个厂在哪儿你想起来了吗?”
“不在市区,”元午皱了皱眉,转看着路边,“大概是北郊吧,我猜。”
“你猜?”林城步看了他一,“你自己写的还用猜?”
元午没说话。
是啊,自己写的,为什么要猜。
为什么?
就连这个猜测,他也并不完全确定。
他低拉了拉帽檐,盯着边斗里的脚垫,不想再继续说话。
脚垫也是很酷的黑,而且很净,不是刚洗过,就是很久没用过了。
应该是刚洗过吧,他的目光从脚垫移到了车门上,车门里面也很净,能清楚地看到上面几个灰的字母。
元午突然觉得一阵呼急促,不上气来,心也一得前的景都跟着开始抖动。
“停车!”元午拉罩,哑着嗓喊了一声。
“怎么了?”林城步上减了速,转就看到了元午已经失去了血的脸,“你怎么了!”
“停车。”元午的声音低了去。
林城步把车停了来,都没来得及靠边。
元午了边斗,就往回跑。
第7章
“你去哪儿!”林城步跟着车,追了过去。
元午跑步一直很,有耐力也有爆发力,加上不知是被什么吓着了,这会儿跑得跟快似的。
林城步跟在他后只跑了几步就知自己不可能追得上,但还不敢停。
元午跑的方向是码,虽然知他怕不可能去投河,但旁边就是各杂木林,万一他跑去撞树呢……
就在林城步实在跑不过他,有一拿石对着他砸过去把他砸了停来的冲动时,元午突然停了来。
停得很急,完全没有预兆地就那么停了,以至于他猛地跪去时膝盖在泥地上留了的痕。
没等林城步加快速度跑过去,他已经一磕了去,就那么弓着背伏在了地上,林城步顿时觉得自己脑门儿和膝盖一阵发疼。
“元……”他冲过去,在元午名字脱而的瞬间及时地刹了车,“你怎么了?没事儿吧?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吃溜溜梅。”元午伏在地上,声音很低地接了一句。
“什么?”林城步愣了。
“真讨厌这个广告。”元午说。
“你……”林城步伸手想要去扶他,但手快碰到元午胳膊的时候又停了,最后一次碰到元午时被打的鼻血还在他心里淌,“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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