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自己活这么久真是不容易。
他也跟庄宛说了, 她这个伤的由来,其实庄宛自己也有些想法, 毕竟冷戚言亲王当了这么久,什么敌人啊看他不的人啊谋权篡位的人啊都不少的。不过真相倒是真的让庄宛意外了, 这次的人还真不是针对冷戚言的……至无上的亲王会缩这件事一直都是级机密, 没有其他人知的。这次来针对他,主要还是因为......他们不知捕风捉影了什么玩意儿,以为他是段逸风的崽[手动再见]
“无妄之灾呢,”庄宛对段逸风的印象更是差到了尘土里面,明明全都是他的锅......“那你更要帮我把我的报酬拿回来了,我这个伤可是为你受的。”
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庄宛说得理所当然。冷戚言眸微微一眯, 想起了那时候的场景……大概连她自己都不知, 在那个关为什么要帮他挡那一刀。明明就是怕死怕痛的人,为什么要这么付呢?因为她不知后果有这么严重, 因为她把他当成比较重要的人, 或者说, 因为她把他当成了孩……最后一个原因冷戚言是拒绝的,不单单是为了一个成年的血鬼亲王的尊严和脸面,他就是不想她把他当小孩。即使她跟他那时候真的相得很好,他也不想。
冷戚言应完全没有犹豫和推辞, “你只需要离他远远的就好了,其他的我来。”
“真是有男气概呢~”庄宛一手撑着脑袋,看着他嘴角微扬,眸笑。
冷戚言微微一愣,“你才知。”
“对啊,才知呢,真是太可惜了......”庄宛耸耸肩,语气带着稍显戏谑的笑意。
明明还是神饱满,可是不过几分钟,庄宛就开始打哈欠了。觉得千斤重,庄宛毫不掩饰自己的困顿,把抱枕往旁边一放,跟冷戚言说了一句就决定去睡觉了。
冷戚言说实话,他是有些懵。站起来轻而易举地抓住她,“庄宛。”
庄宛抬起帘,挑眉瞪大睛,“嗯?”
“记得我跟你说的吧,你会开始嗜睡,容易觉到饥饿,容貌会慢慢改变,这才是刚刚开始,”一手拖着庄宛的,把她的脸抬起来对着自己,冷戚言眸沉,“你不能放任自。”
庄宛稍微蹙眉想要躲开他的手,意识稍微回笼,“你不是说我会没事吗?”
这样理所当然的反问,让冷戚言不由得一愣,这语气说得……好像他说的就是对的,他说她没事她就真的可以什么都不不顾了一样。虽然冷戚言确实也想她这么依赖他,可是……“我不会让你事的,”冷戚言定定地看着她,“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尝试持一。”
“......好吧好吧,”庄宛跟他对视了几秒,意识到他的持之后,有些郁闷地重新坐,脑袋靠着背后的沙发,整个人就像没有骨一样,“不用很久吧。”
“现在快十了,至少到十二,我就放你去睡觉。”低沉平缓的声音像是咒一样让庄宛忽然觉得生命一片黑暗,“你不觉得太了吗?早睡早起才是正常的作息时间啊。”
“那是人类的作息时间不是你的,你跟他们不一样,”冷戚言眉轻蹙,看着她耍赖的模样态度决,“不准睡。”
庄宛轻哼一声,“那也曾经一样过......”
而就坐在她边的冷戚言耳聪目明,自然把这句话听了个清楚。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了他还是幼时状态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张照片,庄宛保护得很好。她拍着他的脑袋说,“这是我妈,你的外婆。”
好像......
看着庄宛正在跟瞌睡虫斗争而且显然就要失败的时候,冷戚言开了,堪称直言不讳,“跟我说话就不困了,你是怎么变成血鬼的?我天生就是血的,你知的,亲王的后裔,然后变成亲王。”询问别人之前先说自己,冷戚言十分的言简意赅。
这个话题庄宛虽然不是很喜,但跟人说说话还是能有神的。抬手搓着自己的脸,庄宛扯了扯嘴角,“被转化了,我本来是人类,后来被迫成了血鬼。”
简单的陈述句,同样的言简意赅。讲述着自己的生平,就像在说一个外人的生死一样。
引导着她说话,思考,甚至回忆,帮助她保持清醒,冷戚言显得耐心十足,“在什么时候?”
听到这个问题,庄宛真的想了半晌,“大概在我十二、十三岁的时候吧,记不太清楚了。”
“......还是个孩。”闻言,冷戚言不由得愣住。他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她的语气太平常太淡定,让他也同样不以为然。他的一生太,十几年都似乎只是一瞬间,他不能会到她这样太过短暂的一生走向终结的觉。也许那时候她救他,也有一分弥补遗憾的心在吧。
庄宛挑挑眉,扯起嘴角笑了笑,“孩?你这么说我觉好诡异......”
“你知吗?在人类里面,我算是聪明的,妈妈和老师都说我听话,我成绩还不错在班里前几名,才学了不久的英语我也掌握得很好。我都想好了,期末考好好加油,拼一把也许能拿到奖励来的五十块钱,可以买个布娃娃。”庄宛似乎打开了话匣,对着坐在对面那个沉默着却认真倾听着的男人,他那副耐心十足的样,庄宛不由得就说了很多。她以为时间远,她多多少少会忘记一些,可是现在说起来,却愈发清晰了。
“我死了,那很痛的,我觉得自己的脖要被咬断了,”庄宛最终还是没有办法面不改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她就是觉得委屈,“我知每个人都会死,我真的知,可是......不该是那一年不该是那一天,我还没有准备好。我算过了,从我生到我死,五千天不到。”
“啊……忽然绪波动幅度有大,”庄宛别过脸,抬手指腹过睑,眶有些发红,“不过听说泪也算新陈代谢。”
冷戚言也扯了扯嘴角,算是对她这句话的反应,可是心里却一都不轻松,他不想她哭。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停止询问,有些事,她说来会好受一些。微微抿,“那你......妈妈呢?”
庄宛了鼻,把他给的纸巾折起,“心碎啊痛苦啊,毕竟女儿没了嘛......我不能现在她面前,告诉她我变成了一个怪。她的女儿应该是乖巧可的,不该是这样的。”
叹一气,“我也犹豫过,可是当我看到她对着我的照片差哭死过去的时候……我就一犹豫都没有了,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清楚地意识到我已经死了……后来我就有了一个弟弟,再后来妈妈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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