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顾彦破格的给了他一自己的耐心和容忍,“你问吧。”
“你要杀我,是因为不相信我能为你保守秘密吗?”傅哲川说,他温和诚挚的目光认真的看着顾彦。
顾彦,傅哲川本并不能对他造成威胁,但他的份一旦,就会引来秦曜那样的人类修行者的追杀。他不能冒这个险。
“虽然这样说很像是贪生怕死,但是……”傅哲川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些微自嘲和失落,“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次呢?”
“相信?人类不是总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顾彦嗤笑一声,声音冷淡,“而且,你不怕我吗?”
这样的我,你不害怕吗?你不厌恶吗?
为什么还不恐惧厌恶的神,为什么还不害怕的躲开逃跑,为什么不离我远去,那样我就能毫不留的收割你的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奇怪的,莫名其妙的,不忍手。
杀死一个人类,与我而言其实本不需要理由。
“我为什么要害怕你,你救了我两次。”傅哲川说,双眸清明坦。
“那只是因为——”那只是因为你还有用而已。顾彦说到一半,忽然住了,然而这多余的不忍心并不符合他的格,他将这解释为:反正傅哲川要死了,有些真相没有必要知,他只是懒得多费。
但傅哲川却似乎看透了他所想,坦然一笑,“因为我很有钱,对你还有用,是吗?”
顾彦神冷来,杀意重新浮现,“你知。”
傅哲川没有半害怕,他忍不住边的笑意,“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知你的目的呢?你难从来不知自己表现的有多么明显吗?除了需要用到我的时候,同我要钱的时候,你何曾正看过我……”
顾彦的表微一僵。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傅哲川收起脸上的笑容,声音低沉,“你一再救我是事实,就是刚才,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可以很轻松的一个人逃走,本不必暴份,不是吗?但是你却留了来……”
顾彦抿着。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都是为了我……”傅哲川说着,看顾彦的脸越来越冷,赶加了一句,“为了我的钱,对吗?”
顾彦,但面依然有些难看。
傅哲川执掌诺大商业帝国,其城府和察人心的本领又岂是顾彦可比的,他的声音天然的带着抑扬顿挫的舒缓,如同优雅低沉的弦音,“不过这个世界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有钱人。我对你而言,从来没有那么重要。”
顾彦这才脸稍缓,正是这个理,杀了你多有麻烦,但也不是不行。
“但是……”傅哲川顿了一,笑,“你如果杀了我,想要再找一个我这么合,刚好对你有用,而且不会害怕猜疑你的人,恐怕并不容易。我们目前为止,都相的很好。杀我得不偿失。”
“是的。”顾彦坦然承认,这确实是他不愿意杀傅哲川的原因之一,“可惜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从他手的时候起,他就没有打算留活。
“所以归究底,话说回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傅哲川说。“哪怕你帮我甚多,对我有两次救命之恩,你却依然不肯相信我,认为我会害你背叛你。”
顾彦勾起角一笑,不置可否。
傅哲川沉默片刻,他看着顾彦双,神忽然变得凝重起来,缓缓:“那如果我说,其实你第一次救我的时候……我就什么都看到了呢?”
顾彦的神蓦地变得冰冷锐利,死死盯着傅哲川。
第40章 动心
顾彦的神蓦地变得冰冷锐利,死死盯着傅哲川。
傅哲川毫不躲避的直视顾彦双,语气沉稳平静,“你第一次救我的时候,我就知你不是普通人。”
“我不知你到底是人是妖,或者只是有什么奇特的能力……但对我而言,却并不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我是一个商人,风气运都相信,也接过一些奇人异事,甚至……”傅哲川调侃的语气,表自然随意,“甚至每年都要给寺庙不少香火钱,以求来年财运亨通顺风顺,所以……就算我的救命恩人有一些不同寻常之,也不必太过大惊小怪,你说是吗?”
顾彦微微一怔,明明是个很难以置信的事,怎么到了傅哲川的,却好像没什么大不了呢?
而且关键是,他并不知自己是……顾彦神一动。
“如果我有心对你不利,那个时候,我就可以请人大师来会会你,降妖伏的事就应该给专业人士。但是我却没有这样。”傅哲川顿了一,“从始至终,我甚至都没有动过这样的念。”
顾彦凝视傅哲川,似乎想要分辨他话里的真假,然而傅哲川表坦坦,没有半分遮掩,而且傅哲川有一说得对,他如果有心对付自己,早就可以把自己的秘密去……尽他不知自己是,但只要那些人类修士一来,他份暴是必然的事,可这么久了,除了秦曜,再没有其他人类修行者找上过他。
所以顾彦不得不承认,傅哲川没有说谎。他的杀意些微淡了一……
“我有足足好几个月的时间,在你不知的况卖你,但我没有那样。”傅哲川缓缓,虽然在笑,声音里却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因为从我心,就从来没有怀疑猜忌过你。你一再救我,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了。你却不相信我能为你保守一个小小的秘密。”
顾彦闪过一丝犹豫,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这个人类……真的可以相信吗?
“我知你很厉害,什么都不在乎,但我在人类社会还是稍微有一些能量的,许多事,也不是光靠武力就可以解决的。所以……”
“如果你能相信我一次,我相信以后我们也会相愉快的,我有的刚好可以弥补你的不足……如果,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那么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自然有权收回,我不会有半句怨言。”傅哲川说完看着顾彦,表平静的站在那里,如同等待最终的宣判。
顾彦沉默了几秒钟,终于开:“你以前没有卖我,并不代表你以后不会。我杀过人,并不像你开始以为的那么无害。”
“你杀他,是因为他要杀我。对于该杀之人,你认为我会有那妇人之仁吗?”傅哲川凤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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