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换完之前不收他钱。”
剑术登峰造极如李观鱼,尚且找她当了一个多月的陪练,她就不信才十四岁的叶孤城能只练一个月就打住。
“而且——”
“而且?”姬冰雁挑起了眉。
“而且我这便宜弟弟可上得很,初次见面就主动加价了。”叶微行笑意盈盈,“等换完黄金,我就收他一万两一场啦。”
……
隔天叶孤城就派人把姬冰雁拟定的详细损失明细送去了那十个找碴的剑派。
对方虽然早就好了大血的准备,但看到那个数字时,还是差当场厥。
然而不他们心里将这对“弟”骂成了什么样,当着白云城来使的面,他们还是得维持着恭敬表示没问题,这笔钱他们一定会送到。
就如叶孤城所说,这些剑派的家和白云城是没法比,但加起来分量也不小。
七十万两,他们只用了两天就筹齐送到了飞仙岛。
送过来的时候,叶孤城刚好又在同叶微行比剑。
或者说是叶微行在尽职尽责地当陪练,给他指他剑法上的不足。
至于楚留香他们,则是回无名岛去运黄金了。
叶微行原本以为如此阵仗之,叶孤城至少会问一句这批黄金的来历,结果他居然半句都不曾关心过。
他关心的只有他的剑。
因为悟远超寻常剑客,有了叶微行这个陪练后,他的步也堪称神速。
叶微行见过薛衣人的剑,也见过李观鱼的剑。
如今才十四的叶孤城跟他们两个比起来,自然还差了好大一截。
但如果要她在这三人里选一个她最欣赏的,那恐怕还是叶孤城。
可能是因为成环境同那两人全不一样,叶孤城的剑介于世和世之间。
他的剑里有立于一往无前的骄傲,也有许多若有似无的叹息,但纵是如此,他的剑也依旧是纯粹的。
只有最纯粹的剑客才能使这样的剑法。
相比他的剑法,他如今用的那把剑反倒是有落了乘。
剑是好剑,但不适合、也不他。
叶微行琢磨着可以给他换一把,反正现在她端了吴明的老巢,有大把的玄铁可以挥霍。
可惜问过叶孤城之后,她才知飞仙岛上连个像样的铸剑炉都没有。
她啧了一声,:“那等我回了江南再去拥翠山庄借吧,铸完再给你。”
叶孤城想了想,抬问:“多少钱?”
她大笑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这个不要钱,当我送你的。”
少年有些惊讶,但旋即:“多谢。”
叶微行冲他抬:“一句多谢就完了?”
叶孤城:“???”是你说的不要钱?
她伸手弹了弹他的额,:“起码也要再喊我一声阿姊罢?”
叶孤城:“……”
他直接扭过了。
一月时间过得很快。
楚留香几人把吴明的藏宝库搬空时,叶孤城以白云城的名义去岭南请的钱庄负责人也刚好抵达南海。
这笔令叶微行期待多时的生意终于成了。
她把黄金和珠宝都换成了银票,至于玄铁和吴明这些年收集的诸多武林秘闻,就一齐留在了楚留香船上。
胡铁随手翻了几本,说用来打发时间正好。
如此一来,回程路上他们肯定也不会寂寞了。
叶孤城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问叶微行:“你们要回江南了?”
叶微行:“差不多了吧,怎么,你还没比够?”
叶孤城当然没比够,他毫不犹豫地了:“是。”
叶微行:“可现在黄金已经换完了——”
他立刻会意:“我付钱。”
那快程度,就是李观鱼见了,恐怕也要自愧不如。
相一月有余,他虽不曾刻意问过,却也知了叶微行要在西湖畔建藏剑山庄,早晚要回江南的事。
所以叶微行问他还想练多久的时候,他也没说得特别离谱。
“两个月。”他说。
叶微行惊了:“两个月?!”
那你可得给我小半个白云城啊,不到十五岁就这么能,你是不是有太败家了!
想到这里,她难得良心发现了一。
她劝他:“你想想清楚啊。”
叶孤城说我想得很清楚,两个月,一天不多一天不少,一万两一次,他付得起。
叶微行:“……”
金主如此持,陪练只能合。
“行吧。”她说,“那就两个月。”
此时的南海已经冬,天气却清淡怡人得很,不像北那样燥凛冽,也不像江南那样冷骨。
叶微行算了算,再两个月的话,他们还刚好能在这把年给过了。
如此,等他们启程回到江南时,便又是天啦。
第29章 声名鹊起19
换完了黄金和珠宝之后,叶微行的日常除了吃和睡, 就只剩给少年白云城主当陪练这么一件事了。
用她的话说, 神仙过日也莫过于此。
付了额陪练费的叶孤城:“……”
原本她担心楚留香和胡铁这么闲不住的人没法在飞仙岛上待两个月, 结果冬天一到,这两人竟也跟姬冰雁一样懒起来了。
叶微行在那尽职尽责地指叶孤城练剑时, 他们两个就伙同姬冰雁一起在屋里睡大觉,睡醒了去白云城那据说比肩江南的集市上晃,最后在太落山之前打一壶酒带回来给她。
如此半个月来, 叶微行连门都没就尝遍了飞仙岛上所有的酒肆。
她甚至还能跟胡铁探讨一那间的味最好。
在喝酒这件事上, 他二人的味向来相似, 既不像姬冰雁那么挑,也不像楚留香那样讲究风雅。
受他们的影响, 原本完全喝不来酒的一红在这段日也喝了不少, 稍微练了一酒量。
不过有酒量并不意味着他如今喝酒就不上了。
叶微行第一次见到他满脸通红地跟在楚留香后回来时, 还以为他们三个合起伙来诓骗她小弟呢, 当即老母护崽似的把一红拉到了后,并皱着眉:“他才几岁, 你们就给他酒啊?”
胡铁三人还没来得及反驳, 一红就先垂着拉住了她的衣摆, 表示不是她想的那样, 而且他也没醉。
叶微行:“……”
她觉得很奇怪:“你以前不是一直喝不惯吗?”
一红垂得更低了:“可是你们都很喜。”
说这话时他大约怕自己上的酒气会熏到叶微行, 还往后面缩了缩。
这模样落在叶微行里,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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