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谦虚了罢。”
谢凉又低笑了几声,将碗里的酒一喝了去。
两碗酒肚后,他看向旁的孙满满,对她:“满满,给我讲讲你的事吧,我想听。”
“我的事吗?”孙满满眨了眨,喝了碗里的酒,“我生的时候,我娘就因为生我难产死了,我只在爹的房间里见过她的画像。啊,我娘可真是个人啊,可惜了。”
谢凉看着她没有说话,孙满满又喝酒,继续:“我爹一直对我很好,但有时候我又会忍不住想,他每次看见我的时候是什么心呢?会不会怪我害死了娘?我跟阿仁和宋沉他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他们都说我想多了。对了,阿仁和宋沉都是我爹收养的小孩,我生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光明门了。因为比我大几岁,他们也时常照顾我,就像哥哥一样。天喜地也是爹收养的,那一年他们才三岁,听我爹说他们的父母被歹人害死了,他只来得及救他们两个。刚来光明门的时候,他们两人从未笑过,整天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我实在看不过去,便给他们改了天喜地这个名字。”
谢凉没想到这间还有这个故事,颇为意外,倒也是理解了,光明门的人关系为何和普通门派不一样。
“不知是不是改名的原因,从那之后天和喜地终于渐渐会笑了,他们和我一般大,我们便经常在一起玩。唉,那个时候天明明说,有好东西一定先给我的,可是大后,有好酒他都先藏着,男人说的话果然不可信啊。”
谢凉忍不住笑了一声,不知是该同她还是同天。他看着孙满满,问:“还有呢?你不是和清秀派的林宇尘也是旧友吗?”
孙满满:“……”
她记起了,之前官兵盘查她的时候,她说她是去清秀派访友的。
……谢大侠会不会太小肚了?她呵呵笑了一声,解释:“那不是糊官兵的嘛,我和林宇尘本不认识。”
谢凉没作声,孙满满岔开话题:“别一直说我呀,你也给我讲讲你的事呗,我也想听。”
谢凉:“次再给你讲。”
“……你这是耍赖哦。”
谢凉笑着站起,似乎准备从房上去。孙满满在后叫住他,谢凉回过来,看着她问:“什么事?”
孙满满抬,望着他在月光的影,勾起了嘴角:“你以后可别学李老爷一样发福呀,那样就不好看了。”
谢凉眸里缀着银光,神似乎有那么几分无奈。他伸手,笑着了孙满满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人家也想满满小可的嘤嘤嘤
谢凉:不可能的。
作者::)
第9章 照面
是夜,一抹红的人影躲过巡夜的官兵,轻巧地从房檐掠过,没有留一痕迹。几个轻盈的起伏,红影在一个低矮的民宅旁停,跃了院里。
“首领。”院的影里飞快窜一个黑衣人,在红影面前跪。红影不是别人,正是这两天令潼川官府和富商疼的女飞贼红曲。
红曲低看了一跪在自己跟前的人,示意他起:“人呢?”
黑衣人:“在房里,我们用了迷.药,现在睡得正香。“
红曲追问:“看清楚了吗?”
黑衣人:“他的世和资料完全相符,左肩上也确实有自娘胎带来的胎记,不过还需要首领亲自验证。”
“知了,去看看。”红曲没再多说,轻轻推开面前掩着的房门,走了去。屋里没灯,很黑,只能听到轻微的鼾声,但红曲和黑衣人的夜视能力优于常人,借着朦胧的月光勉能看清屋里的形。
绕开摆在路间的一把凳,红曲无声无息地走到床边,打量着熟睡的男人。他的相普通,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
“把他的衣服解开。”
“是。”
黑衣人听话照,红曲微微撩起面上的白纱,仔细盯着他的左肩。男人左肩的锁骨方,有一个明显的印记,红曲看了一阵,抿着嘴角:“你们觉得这个是月牙?我们那里这个叫痣。”
“……”黑衣人也看清了那团黑不溜秋的东西,语气变得瘪起来,“可能是报在传递过程了差错。”
红曲几不可闻地叹了气,对他:“算了,继续探查。”
“是。”黑衣人跪在地上领命。
红曲放纱笠,白纱重新将她的脸罩得严严实实:“这里就给你善后了,近日谢凉来了潼川,官府也盯得,你们也要小心行事。”
“首领放心,属知。”
红曲没再说什么,她脚尖轻,像来时那般轻巧地越了这个平淡无奇的院。
离开时依然遇到一队巡逻的官兵,红曲在房上停留片刻,待他们走远,才施展轻功腾空而起。走在最末尾的官兵像是应到了什么,莫名回朝后看了一。
空的街上没有半个人影,月光从空倾斜而,为夜染上几分寂寥。
“怎么了?”另一个官兵见他停,便回过去。先前的官兵了,打着哈欠:“没什么,可能是太困了吧。”
“唉,再撑一,这个红曲可是把我们害得不浅。”
“谁说不是呢,我已经两天没阖过了。”
在他们的抱怨声,红曲已然穿过了两条街,她正打算在前面左拐,一个人影却忽然窜了上来,挡住了她的去路:“姑娘请留步。”
红曲脚的步蓦地一顿,在房上停了来。前的白衣男嘴角着笑,还颇有礼数地跟她抱了抱拳:“在谢凉。”
红曲的心里真是一凉,她仔细回忆了一,确定她在之前的院时,没有人跟踪她,才稍稍放心来。她看着谢凉没说话,谢凉立在她对面,问她:“红衣白纱笠,想必姑娘就是红曲吧。”
红曲心飞快地盘算着,谢凉的武功不可测,她也不知自己对上他有几分胜算,而且现在四有很多巡逻的官兵,如果他大喊一声将官兵招来,那饶是她也没有十全的把握能够脱。
为今之计只能速战速决。
她眸光一凝,急速朝谢凉掠去,谢凉足尖一转,侧躲开。在和他而过的瞬间,红曲突然手想夺去他腰间的剑,但谢凉的速度不比她慢,飞快地在她手腕上档了一,将即将鞘的剑又回了剑鞘。
红曲抿了抿,朝后退了两步,一颗银的弹顺手着她右手手腕,被她握在了手心。谢凉锐地朝她的右手看了一,红曲正想将手里的弹砸去,天空又飞来了一个人,挡在了她和谢凉之间。
来人是个年轻的男,穿了件有几分气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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