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 - 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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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安心了。

    为了一次意外,要不要牺牲自己经营许久的小号?

    顾岷的回答是:当然不!

    他无视了因为江邪的关注而纷至沓来的评论和私信,直接了江邪工作室的官方微博,与祁乐乐率领的粉丝大军一同静静地等待着。

    分针指向十二时,界面刷新。

    一个崭新的视频现在最上方。

    去!

    顾影帝飞速戳了去,并成功在空的评论区留了第一条留言:【江江家的鸟:沙发沙发,要抱着我家江江一起坐!(~ ̄▽ ̄)~】

    底一堆抢不到评的小粉丝愤愤咬着小手帕,给这位拉仇恨的大大留评。

    【要不要这么过分,比萌比不过,比手速也比不过……难怪江江只关注她,不关注我……】

    【这个妹是开外挂了吗?羡慕到三百六十度原地打!】

    【单二十年练来的手速吗?麒麟臂啊妹!】

    顾影帝看完了妹们的酸言酸语和哭哭唧唧,这才心满意足地开了视频。江邪工作室的logo于通漆黑的背景里慢慢浮现在前,像是盛放在波涛上,随着看不见的纹轻柔地摇晃。

    接着画面一黑,再亮起时,江邪已经现在了屏幕央。

    镜是自上而打的,他沉浮在一片近乎透明的海域,张开双臂仰躺着。风很静,掀起的波浪也不大,他略带茶的刘海被了,-在外的锁骨上也被镀上柔柔一层光,这光泽莫名地柔和了他上锐利的锋芒,澄澈的如同上涌动的泡沫。

    这一幕在摄像机奇,看着的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

    接着,他睫颤动了,睁开了

    顾影帝抿起,听到了自己心脏骤然漏掉的一拍——那双睛直直地对着镜看来,明明在澄净的里,他的睛里却藏着明亮的刀锋。

    一秒,他从上摸了一把枪,对着镜毫不犹豫便是一击,随着清脆的碎裂声,画面应声而破!

    这才是江邪的风格。他扔掉手里的线,在循环往复的黑里反复摸索,舞蹈肆意而狂放,节奏一声声卡着鼓,让人的心也跟着骤然加快起来,到了甚至无法负荷的程度。酣畅淋漓,如同饮满满一瓶烈酒,灼咙一路烧到五脏。

    播放结束后,顾岷的心仍然有些快。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方犹豫了,随即果断地又将度条拖到了最开始,认真地再看一遍。

    这一次的速度就要慢上许多,顾岷细细琢磨过每一个镜,这才心满意足把手机放了。

    【江江家的鸟:啊,真是太完了啊……颜暴击,么么么么一百!】

    ----------

    袋里消息提示音突然响起,江邪拿手机,瞥了屏幕,随后不禁低低地笑起来,手抵角,半阖着,笑里都透着邪气。

    这个傻媳妇儿哟。

    傻的让人心尖都,恨不能直接把人拖过来,照他微博里说的,给他一百个大么么。

    他若无其事给赞数最多的几条评论都回复了,一溜的都是【朕已阅】,到了江江家的鸟那一条时,特意从表里翻了颗红通通的心。

    【江邪V:嗯,么么。[心]】

    这,底的粉丝彻底嫉妒的红了。

    为什么只有她有小心心?

    凭什么我们就没有红红的小心心???

    在轰隆隆跑去江江家的鸟微博主页观光取经后,江邪家的粉丝总结了一条经验:要萌,越越好。这样才能增大被临幸的可能。

    于是在之后的很一段时间,原本活跃于江邪微博的动不动就扛起四十米大刀的曲团销声匿迹,取代的是一群嘤嘤嘤每句话都要带个销魂波浪号的萌妹,连鲁大汉都改了简介别,把自己伪装成了十六岁的清纯少女。

    主页一时间前所未有的和谐。

    江邪关上手机时,他一直等待着的男人也从门外走了来,约莫有一米九,一的卷发糟糟的,窝极,是典型的白相。

    “你……你好,”男人用磕磕绊绊的文介绍,“我是安德烈。”

    “江邪。”

    两人的手简单握了一

    这人看起来貌不惊人,从事音乐行业的人却都知,他是个彻彻尾的作曲鬼才。

    安德烈从十三岁时开始为人写曲,初期便已经透了其独有的锋芒和灵气,到了后来风格日渐成熟,这几年来响遍全球的神曲神专,每一个后都有他的影,是真正筑起舞台的人。

    偏偏这人格又怪异,从来不允许别人上门谈合作,只会自己从全球歌手挑选,选好后把已经好的曲过来,并地补上一句,“这个适合你。”

    在刚听说安德烈想要与江邪合作时,童宵兴奋地差站到了椅上唱歌。发之前,他千百次地反复叮嘱自家艺人,这作曲人格怪异,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只煮熟的鸭从自己手里飞了!怎么也得把它吞里!

    江邪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左耳朵右耳朵

    他音乐,要的不过是一份激和初心,并不是真的要不顾一切向上攀登——哪怕是作曲鬼才写的曲,要是他不喜,那就绝对不会用。

    只是这样的话说来,显然是要被有上心的经纪人追着捶的,因此江邪并没有提起,只是暗暗于心定了决心。

    好在他和安德烈谈的极其愉快,两人的音乐理念乎意料的一致,又都是从小便开始学习的,越谈越有些惺惺相惜的知己。谈到兴上时,男人甚至拿手敲着桌,低声哼唱了一小段江邪上一张专辑里的主打曲。

    他们的英语说的太快,童宵渐渐开始跟不上,只是瞧着安德烈明朗的表,他的心也就安了大半,知这只煮熟的鸭飞不这张餐桌了。

    词稿递的时候,江邪的神骤然变了变。随后他挑起眉梢,玩味地笑了起来,与这位作曲人对视了一

    双方心照不宣,都从对方的神别的意味。

    “怎么样?”安德烈问。

    江邪把曲谱哼唱两遍,果断与他握了握手,“合作愉快。”

    等送走了作曲人,他倚靠着桌,若有所思地笑起来。送客回来的童宵被他笑的全,禁不住走过来问:“陛?”

    咱能打个商量,别笑的这么渗人行吗?

    江邪手指敲敲词稿,“看看。”

    “看?”童宵一,接过来匆匆扫了一遍。歌词充斥着大量的式英语,他的英文程度不算好,怎么也没看来问题,“这……怎么了?”

    江邪说:“这首歌不好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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