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忍不住又加上了一句:“江邪他……就是不想看到你这个样。”
“要不是我……”
然而寇繁只是疯了一样自言自语,“要不是我……”
要不是他,江邪怎么可能踏足从来不去的酒吧?
要不是他,江邪怎么可能毫无戒心喝柠檬茶?
他给了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机,亲手把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朝着那地狱推了一大把。他是帮凶,可是有人比他更该杀!
他的里一蹭蹭蹿起火焰来,咬了牙齿,也不回大步离去。童宵一惊,想拦却不曾拦住,这他也顾不得打断自家艺人和顾影帝互诉衷了,直接推开门,惊:“怎么办,寇少走了!”
“走了?”
江邪心猛地一凛,倏地坐直了,蹙眉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就你们说这件事儿的时候!”童宵简直急的要脚,“怎么办,他会不会什么想不开的事——”
在这时候,江邪反倒比他更冷静。他从床上一跃而,飞速换了鞋楼,瞧见寇繁的越野车气的烟,顿时咬了牙齿,左右看了,三车已经被骑走了,他推过旁边一辆山地自行车。
场务阻拦不及:“哎——江哥?”
“借来用用!”
江邪一跨,轻而易举坐在了车上,接着开始加速。场务睁睁望着自己的车转瞬间消失在视野里,惊诧半天后,憋一句没来得及说完的话。
“可是我那车……车闸坏了,就是推来准备让组看看能不能修的啊……”
车闸坏了,江邪直到骑到车上才意识到这一。他拍了拍车,却也不能扔寇繁不,只得继续闷着向前一路行驶,好在车虽然有问题,能还是十分不错,这样崎岖的路段也十分平稳,江邪又是飙机车的手,多年在山路上练来的车技,很快便地咬住了越野车的尾。
“靠!老寇,你现在就给我停!”
车铃声一阵又一阵响起,越野车里坐着的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似的,继续踩油门加速。
“艹……”
江邪喃喃,随即半弓起,从车座上抬起来了更飞快地踩踏板。山地车飞一样地飙去,却没想到接着的便是一个急坡,江邪车闸无用,刹车来不及,几乎是不受控制地随着车一起飞去!
好在他从小锻炼来的军事素养还在,立刻想也不想行车,咬着牙往旁边一扑。山地车失去平衡,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江邪的腰都在这满是碎石的地上飞速过,只觉得衣服火辣辣地疼。他蹙着眉把夹克衫摆掀起一,顿时看到了一大片青紫,隐隐还渗了血迹来。
“这人!”
他烦闷地一捶地,“怎么就不听我说呢?”
他望着那越野车越行越远,骨里的那血也跟着冒了,踉踉跄跄地又去推山地车。谁知那越野车里的人像是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他的动作,猛地踩了个急刹车,又原地掉了,气势汹汹地杀过来。寇繁从车里来,兜盖脸就骂:“你TM会不会保护自己?有没有医疗常识?都摔成这样儿了,就不能不骑?还怕自己瘸的不够彻底是不是?”
江邪被他这么一通骂,心反倒涌上了几分气来,他挑挑眉,反问:“你不是看不见我吗?嗯?”
“……”寇繁顿时不再说话,只默默地望着他。风从两人之间呼啦啦刮过,把他们的发都扬起,眉梢角都是风的公哥儿看了江邪半天,到底还是叹了气,放了语气。
“摔哪儿了?过来,我看看。”
“不看!”江邪横眉冷对,“寇繁你能耐了啊,连我也不了,事就图你自己心里一个痛快,怎么就不想想我?”
对面的人用力闭了闭。
接着他大步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将江邪拉坐到地上,自己单膝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卷起这人。江邪原本穿的是条略的浅仔,此刻那血都透过布料渗了来,星星的一大片,像是山野上到绽开的野。
江邪望着发小低眉垂眸的模样,心一阵一阵地疼。他拉着这人臂膀,:“老寇你听着,要知你今天过来,就算打死了我我也不会说这件事——”
只是意识不想骗顾岷,哪里想到这故事里的另一个主人公就在门?
“疼吗?”寇繁却像是丝毫没有把这话听去,只是伸手指轻柔地碰碰那伤,低声问。
江邪意识地蹙眉。
“那就是疼了,”寇繁抬来,望着他,“等着。”
他从车上拿来矿泉,将伤好好清洗了一遍,又把这人腰间的衣服也卷起来。江邪任由他照顾,心的那一气很快便蒸发了个无影无踪,两人已是多年死党,实在是不值得就此生嫌隙,他碰碰这人的手臂,问:“老寇?”
“等着。”寇繁仍然这么说,可是语气里却多了几分狠戾的意味,他低着,因此江邪并没有看到他里暗沉沉聚集着的乌云,“等着,让你遭过这些罪的渣滓们——他们通通都别想痛快,这些罪,我总得教他们千倍万倍地偿还回来。”
——当然。
——也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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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繁看上去像是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他开车带江邪回到了剧组,并立刻承担起了陪护人的义务。江邪朝丛导请了两天假,寇繁就跟着他前前后后地照顾,像是时刻看孩的老妈。
童宵敲门时,就听到自家艺人懒洋洋的声音:“——”
后的尾音拖了老,里浸满了享受和慵懒。童宵推门来,瞧着江邪此刻仍然固守被窝的模样,直,“陛,现在是午两。”
江邪抬起瞥他一,“不然?你过的是国时间?”
“你不打算起床?”
“为什么要起床?”江邪反问,顺带啜饮了温的蓝莓果。经纪人顺着他嘴里叼着的望过去,这才发现这一直通到床柜,那里不仅有新鲜果,还摆满了切成小块的果、一大盒咖啡夹心糖、各零,光是就摆了整整一排,有四五个牌的。
童宵倒了气,喃喃:“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啊……”
他说这话时,把江邪成这样儿的罪魁祸首也端了个保温盒施施然地来了,寇繁对着他了,接着把小碗拿过来。
“从早上炖到现在的枸杞汤,养。”
“……”童宵瞧着他拿小勺准备一喂的模样,只觉得牙疼,忍不住,“他只是伤。”
不是残废!
更何况手没事,只是手肘破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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