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都还算不错。她在林诗琴病房又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告辞离开。
走病房,她舒一气。
真累人~她抻着腰,一边沿走廊往医院外走。
刚走过308,就听到有人喊她:“舒先生。”
她一转,见是安辞修,神就有些绷了,就怕自己不注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比起第一次见要好多了。
“安先生。”她叫,语气里有几分无奈。
安辞修笑着走上前:“又见面了,我们真有缘。”
她胡了:“是有缘的。”就是不知是孽缘还是什么缘,不过人家帮了她,也不好一就翻脸。
“安先生,谢谢你帮我。”她了谢,相信安辞修能听懂她的话。
见祝景姻似乎不太乐意见到他,安辞修摸了摸鼻:“一小事而已,不足挂齿。”
祝景姻笑:“这对安先生来说的确是小事,但对于我来说,却重要的很。”
安辞修无言以对。
“不过还是谢谢安先生了,”她继续,“不然我可不了安普。”
安辞修忙:“你也说了,这对我来说是小事,也算不了什么,不知你对门和职位有没有什么意向?”
祝景姻:“……”还帮忙走后门帮上瘾了是吧?
她脆说:“职位嘛就随便啦,就是门……我虽然会计算机,但是理文档文件之类的可全不会,就是会编程,然后,我武术还不错,我这可不是自傲,可以说,绝对世界一,你看……你想怎么安排吧!”给安辞修保镖也不错,编程那玩意儿,都不知记得多少,好在最近看了遍书,大多捡回来了。
安辞修嘴角一。说武术是要什么?保安?还是威胁他如果不给个好职位就揍他?
他可没想到保镖上面去。
网络安全门……好像不缺人……其他门,好像也不缺人。
他灵机一动,说:“这样,你先给我一段时间助理,到时候再看看你更适合哪个门。”他边的人是没有定数的,他愿意加人就加人。至于以后,到时候再说。
祝景姻倒没什么异议,能在安普工作就不错了:“好,全听你的安排。”
安辞修微微一笑。
解决了这件事,两人并肩往外走。
祝景姻询问:“你是来看你爷爷的吧?他怎么样了?”
安辞修叹:“老人家,一直不好,今天还算不错了,床走了几步。”
祝景姻眉心一:“这么严重?他多大年纪了?”
安辞修苦笑:“不瞒你说,他今年八十七岁,去年还健朗,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起不来床了。”
祝景姻:“原来如此,八十七也算寿,若是……也不必太过伤心。”
安辞修明白他什么意思,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他才声:“我爷爷二十五岁得了我爸,我爸二十七岁生了我,我今年也三十五岁了,他最想看到的,就是我结婚生,可是……我没办法接受没有的婚姻,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让我动心的人,一直拖到了现在,爷爷又不行了,我实在不知怎么办才好。”
祝景姻:“……”她还能说些什么?这话为什么要跟她说?
安辞修眸光一黯,没再说话。
两人一路沉默,到了医院门就分开往不同的两个方向走。
祝景姻了额的冷汗,对安辞修真是无语极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先不说她现在是个四十岁的老男人,而且她还有家有室,总不可能是看上她了吧?
其实安辞修也不是喜上他,他还没那么丧心病狂。只是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告诉他心事,想向他寻求帮助,想得到他的回答。
这绪太奇怪了。
所以后来安辞修没再说话。
祝景姻想了半天,也没想通,只好惴惴不安的把这件事放到心底。
回了家,刚好晚餐,舒可心就回来了。两人吃完饭,收拾好,祝景姻就拿了笔墨纸砚来。
舒可心不解的看着他。
她解释:“这些,是我今天买的,有些事,我觉得也该告诉你了。”
舒可心越发疑惑:“什么事?”
她:“其实……我会书法。”
舒可心一愣,随后怀疑的看着他:“真的?”
“是,”祝景姻,“只是你一直不知,我们家也没条件送你去培养什么才艺,我就把这一手书法,教给你。”
舒可心虽然还是有些不信,但心底是开心的。
她扬起嘴角:“谢谢爸爸。”
祝景姻也带着笑意:“不用,这都是应该的,是我太混,从没想过这事,但既然想到了,就不能随便,我这书法也可算是有所成,在外面也拿得手。”
随后,她将宣纸铺开,将砚台等在桌上一一放好,拿起墨锭,开始研磨。
“现在,我就给你一手。”
闻言,舒可心双手握,张的看着他。
☆、渣爹变形计(九)
墨在砚台开,祝景姻一边研磨,一边向舒可心教授研墨的方法:“拿墨时,指要放在墨的端,拇指和指夹在两侧,磨的时候要轻,去时稍微重一,磨墨要慢,用力要匀。”
看舒可心听得认真,她继续讲:“开始磨墨,先将清滴砚面,磨好的墨推砚池,反复研磨,执墨研磨的方式可分为三,一以垂直推拉前后磨…………”
她的低语声回在安静的室。
讲解完,祝景姻让舒可心试着研了一次,见她初次研墨就像模像样,祝景姻暗暗,而后声为她纠正了几个错误。
墨磨好后,她让舒可心站到一旁观看,自己则提笔便在纸上游走起来。字迹若游龙,大气洒脱,气势恢宏,其暗藏锋芒。
就算外行如舒可心,也真觉得这是幅好字。
只见纸上写:浪回金不换。
舒可心噎了一,脸上带着无语。不过她不吝啬的夸奖:“没想到爸爸还有这样的本事,我看和那些书法大家比也差不多了吧。”
祝景姻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练了一辈,能不好吗,而且还有名家教导。
说起来舒可心能遇到她也是幸运的。
她没自得,接着就给她讲书法,教她从基础学起。没办法,苗助可不是好事,她能缩短学习的时间,但基础必须打牢。
虽然这便宜女儿比上一世那两个孩更不省心些,但聪明又好学,她教书法学的也用心,心里那不甘不愿也消去了。
父女俩一个教,一个学,未觉时间倏忽而逝,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次日,星期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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