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她耳边告诉了她真相。真是没想到,她第一个主动告诉的人,竟然是阮静书。(程沐不算,是他自己看来的)
“啊?!”阮静书听了惊呼声,“秋余弟弟你何必编这样的事来骗我?”
祝景姻苦笑:“这事,你听了都不信,我怎么会是骗你?若是不信,你可以亲自验明正。”
阮静书满脸呆滞。
她看着祝景姻似乎不像是说假话,可是一直以来的观念,怎么可能一改变。
她了嘴角:“秋余弟弟不要说笑了,我是女,怎么可以这么轻浮?”
祝景姻:“……”说了真话都没人相信,摔!
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不过既然已经说了,还是要让她相信才好,不然不是白说了?而且理由,这个理由不是最充分?到时候,还可以让她完全死心。
想毕,她脆不说话,直接动手解开衣服。其动作之潇洒,毫无犹豫。阮静书将信将疑,移开目光不敢多看。
不过在解上衣的时候,她忽然想到自己是个平,恐怕没有说服力……于是,她脆一脱,阮静书刚好瞄到,尖叫一声,捂住睛。
“……”有必要吗?她也是女的,没有什么不同的好吧,而且什么都还没看到呢!
她这样半.褪着实在尴尬,又不好拉着她看。
还好阮静书还是很好奇的,偷偷看了一,发现……她还真的是个女的!这件事真是犹如晴天霹雳,让她不小心就被雷了一。
直到祝景姻告辞,她也还是一脸魂游天外的表。
祝景姻摇摇,叹了气。
唉~女人难啊!
个假男人,反倒被别人认成了真男人,好心酸!
☆、舅舅和小‘外甥’(十八)
之后很久,阮家都没了动静。祝景姻不知阮静书有没有缓过来,反正,她是真的被伤到了。
现在她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童奂。
童奂知了,恐怕比阮静书还不相信。
虽然扮男人成功她也兴的,但是真实别说来都没人相信,想想,也是没谁了。
想到这个,她就不免想到程沐给她吃的那颗药。不现在这样是不是因为那颗药,但现在,她已经把它完全推到这上面了。
因此,她对程沐怨念起来。
可是想到程沐,她就又会想到自己的计划,思考了很久,她终于决定,还是去找他吧。
照纸条上写的方法,她先来到一家民居门前,了封信,然后,就只需要等回音了。
程沐没有让她等太久,没两天,她房间里就莫名其妙的现了一封信,信上写明了见面的地,还有时间。
时间竟然定在晚上,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想报复她?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当年她那样算计了他,任谁都会生气。
如果换成她,绝对恨死那个人了。
这会不会是鸿门宴呢?程沐会不会暗搓搓设了陷阱?
考虑了许多,她最后还是决定去。不会发生什么,为了计划,她还是得去试试看。
真有什么不对,逃来,她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潜意识里,她还是很相信程沐的。
此事她没有告诉童奂。
晚上,把可能会用到的防用的东西通通带上,她才心满意足的门了。
沿路往外城的街市而去,街两旁商铺林立,天渐晚,街上闹不减,依然闹无比。听着嘈杂的声音,她的心却奇怪的平静了来。人生百态,她最初的愿望,也不过是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就像这些寻常百姓。
到达西街街区,她转到一条街,只见街两旁雕梁画栋,灯红柳绿。从两旁的建筑传来阵阵声笑语,一声声笑让路过此地的人不是心猿意,就是百般厌恶,如此明显的两不同的态度。
不错,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古代版‘红/灯区’。
祝景姻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步履悠然,缓缓走了去。一路往里,那些莺歌燕舞好像少了很多,直到她来到一个小宅院,里面不仅寂静无声,还没有灯,漆黑一片。要不是她又确认了几次地址,还以为自己记错了。
既然没错,她也就没有客气,自己动手推门。
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开。
‘吱吖——’开门声带着的尾音,寒风过,更让里面显得森可怖,仿若一个鬼屋。
她不自禁的抖了抖,犹豫片刻,才举步而。走去,她顺手关上门,径直往前的屋里走去。
这宅里毫无人气,没有人烟,似乎期无人居住。
一边想,她一边开了房门,又踏了屋里。
一踏去,她就到一劲风迎面袭来,她一仰,腰沉,躲了过去。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连串的攻击又到了跟前,她只得忙于应付。
因为屋里无光,她只能凭借着风声辨别攻击之人的方位,但没有一次猜对。
她心里暗暗着急,面上却还是沉着冷静的样。
‘哗——’突然响起一阵破空声,她惊愕了一,忙向旁边一闪,堪堪躲过了那攻势凌厉迅捷的一击。
她不敢大意,只好开:“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有什么仇怨,日后再了结。”
那人动作一滞,停止了攻击。刀刃的光芒一闪而逝,倏忽间,屋亮起了烛光。
只见程沐站在屋正央,正把玩着手的匕首。刚刚的利刃,恐怕就是这把匕首了。
“找我什么事?”他都没抬一。
祝景姻被他越越帅的容貌闪了一,闻言赶回神,掩饰的咳嗽两声:“咳咳,我们先坐来谈。”
程沐听了,嘲笑的在屋里环视了一圈,最后看向祝景姻。
见他似笑非笑的样,祝景姻一凛,也发现这里面没什么家,一张凳都没有,就连烛台,也是被程沐放在了地上。
“有事直说。”
祝景姻,也就不拖拖拉拉了:“其实,我想请你帮我……夺位。”
程沐愣了愣,半天才回神:“你说,帮你夺位?可是……你别忘了,你是个女……”
祝景姻听他这么说,就知有戏。程沐没有直接开嘲讽就说明他对显帝不是那么忠心的,至少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忠心。
她勾一笑,神明亮:“是!但我是不是女,只要我不说,谁会知?至于显帝,只要让他说不来,就行了。”
程沐沉不语。
他目光幽,看了祝景姻许久。
“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帮你?若是我把这些告诉了圣上,你觉得,你会如何?”
“你不会的,”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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