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离经叛了,既然邱河亲了自己,就一定是要给自己负责的。
当然不包括哪些不把自己名声当回事的人。
天大的馅饼直接拍在了邱河脑袋上,砸的他整个人乎乎的,这会前还满是金星,飘飘浮浮的,就跟掉棉堆里似的不真实。
江洛声音带了两三分沮丧,他背对着邱河:“要是不行的话那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
“不是不是,负责,一定会负责的。”邱河本能伸手,都已经及到了江洛的肩膀,却怎么都不敢把他翻过来,只能对着他圆嘟嘟的后脑勺一声大过一声地说着愿意。
江洛猛不丁转过脸,底盛满了零碎的星光:“真的。”
“真的。”邱河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就只知重重地,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来给他看。
江洛看着他傻乎乎又定的面容,抱着被痴痴地笑了:“你声音那么大什么,要把你|娘|亲吵醒了直接给咱们证婚人吗?”
邱河顿时愣住了,好半晌才摇摇:“八抬大轿,我会娶你的。”
江洛伸手又把被拉上来两三分,盖住自己大半张脸,乌黑的珠滴溜溜地转:“我都住在你家了。”
邱河一个劲地摇:“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江洛一翻,床板咯吱一声响:“随你了,你快去收拾收拾睡觉吧。”
“啊?啊。”邱河转看一桌上的饭碗,连忙端着就要去,刚走到门又听见小公悄悄的声音,“你还是睡在这屋吧,我们……我们也算是私定终了吧。”
邱河脚一顿,差没迈过门槛直接栽倒,他没转更没敢让小公看见他脸上的表。
邱河大概能猜到安宁一定是大人家集万千于一的小公,有可能只是看了一两本话本,便大着胆离家走来追求自己的,其实心一片单纯心里完全什么都不懂。
可他——
还庆幸小公什么都不懂,毕竟——
他也希望他们能就这样私定终,成亲,然后一辈都不分开。
邱河底闪过一丝挣扎,角斜睨一后鼓起来的被影,最后逃也似的狼狈地先了房间。
江洛其实还喜看他这在和现实挣扎的纠结神的。
系统:“?”什么怪癖。
江洛呵呵呵地笑:“不觉得很好玩吗,一方面希望我年少无知,傻兮兮地就直接先把自己给他,然后完完全全敲定两个人的事,一方面又希望我心智已经成熟了,毕竟傻乎乎地嫁给他、懂事之后心智成熟就不要他了怎么办,我就喜看他这样一脚泥泞一脚平地地磕磕绊绊。”
系统:“!”瞄一江洛脸上偷巧的笑容,系统浑一个激灵,总觉得这些世界过后江洛似乎也开发了什么不得了的技能。
顿了顿,江洛忽然微微蹙起了眉,他掀开被站在窗门,一连串的黑影闪的他睛都有些话,不过他也不找人,对着空地夜空冷声说:“你们就在周围候着,没有我的吩咐和急况,最好不要现。”
一暗的声音就像是回应一般立刻响起来:“公,你……”
江洛眉心拧:“回去一个人通知那边一声,就说我已经找到了命定之人,如果我爹想要我成亲的话,等我回去之后自然是要跟他成亲的。”
“公,可是老爷那边……”
江洛挥挥手:“你们也不用为难,就说是我说的,但凡有人找过来,我就立刻消失。”真是麻烦,不过也幸好安宁他们家……额,比较复杂,婚姻还是能自我主的。
江洛声音稍稍严厉:“我说的消失是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的事,如果你们有人担得起责任,就跟着我,如果不能的话——”他角上挑,冷哼一声放着狠话,“别跟我说成亲的事,你就回去告诉他们,这一辈我也没过什么格的事,格的事我还可以接着不,不过就是缩短我这一辈的时间罢了。”
黑衣人惶恐低:“公。”
江洛:“行了,你先去吧。”说罢便直接关上窗,又赶回到了床|上。
系统打趣:“呦呵,为了邱河牺牲不小嘛,荣华富贵享福的生活都不要了?”
江洛躺回去,眯着睛休憩:“有时候集万千于一也不是好事,说不定会死得很早。”
系统撇撇嘴:“……”你老攻拼上自己的所有金手指都不可能让你死,就算是死恐怕也只能死在他的床|上。
系统:“……”它自己好像也开发了什么不得了的技能,还是去打游戏吧。
顺便检测数据是不是病毒了,毕竟总是被迫看带颜的画面。
很一段时间,就在江洛几乎都已经快要睡着的时候,邱河才重新来。
刚还在脸上战战兢兢的神已然消失,留来的都是江洛看不懂的神。
江洛酸涩的睛眨了好几勉能看见模糊的影像,略显艰难地撑起,了几乎已经睁不开的睛:“你回来啦。”
邱河低着,淡淡地嗯了一声。
江洛怔了怔,瞄了瞄他的脸看他似乎是憋着一气,沉默地在柜里翻找褥被单,然后挪开了桌,显然是要在房间里打地铺。
江洛抿了抿:“那个……”
邱河弯腰正在整理褥的腰板一个僵,手动作立刻停了来,生怕接来的行为冲撞到了小公。
江洛歪着脑袋:“那什么,反正我们都一个房间了,就算明天你在外面大喊一声我们分床睡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他抿了抿,撇过脸错开邱河的视线:“再者说来反正我们也会成亲的,还不如直接……直接睡一起呢。”
饶是老夫老妻了,可面对着这个世界毕竟第一天见面,还在把自己当成傻|的邱河,江洛说这些话还是脸的不行,他背对着邱河,也不知接来再说什么了。
半晌后,邱河还是没有任何动作表示,就连衣服声响都没有一个。
江洛猜想即便邱河是穿越过来的,但他把自己当土著居民,还是不要展太快吓到他了。
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一番话不太合适,连忙组织语言正准备说什么再给自己个台阶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温的。
顿了顿他微微后靠,背正好抵在熟悉的怀抱里,鼻翼两端也萦绕着安全的荷尔蒙味,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让他瞬间便沉|沦去。
邱河也什么都没说,就只是静静地这样搂着他。似乎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现在不说什么都会亵渎江洛,更何况,他不知江洛是真的不懂还是睡迷糊了,但不是哪一况,他都不敢发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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