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韵臣的存在对这个世界来说十分特殊,你们……都有命注定要的事,一切都写好了,而我负责的,就是诱导你成为……你该成为的人。”
“作为世界的特殊存在,即便命注定的结局是好的,但过程……太残忍,所以我放弃了它。所以,八年前的意外,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吗?”似乎停止了思考,冉仅能将余幸的话放在反复咀嚼。
既然余幸从一开始就是穿越者,那从前……青懵懂又幼稚的时代,他是怎么看他的?再相遇之后呢?看见自己可笑和挣扎,他又是怎么看他的?而且,既然任务失败了,余幸又是怎么回来的?回来了……又为什么隐瞒份不跟他说呢?
冰山脸一张,冉垂眸时,很难辨清他的绪。他低着,忽然倾向前、近余幸并抓了他胳膊。
短暂的休息解不了面容憔悴,冉涨红的睛视线夹怨,毕竟余幸的三两句解释得不算清,冉还有很多话想说、想问、想明白,可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在对上余幸视线的刹那溃散无踪。
冉的坏脸怎么舍得给余幸?不论是过去的余学还是现在的余秘书,他都不舍得,何况现在他知了他们从来都是一个人?
而且……比起委屈,冉也记起了自己对重穿后余幸的事。
第一面就行占有了他,还是在醉酒的状态发生,自己都不记得发的多过火,事后还自摔瓶碰瓷,让余幸签了“卖契”,后来甚至因他去看自己家人对余幸生了怀疑,将他转手推给齐绍,险酿大错……
不可饶恕的事不仅一件,活该余幸不说,他还应该躲得离他这个疯远远的才对!
冉呼艰难,碰在余幸上的手瞬间失了力、剧烈颤抖起来,别提追问,冉都不敢再看余幸睛。
他……哪还有资格看他?
这“真相”对冉的影响比余幸想象严重的多,它从本上否定了冉认定的一切,同时掀起了他最疼最的伤疤,还相当彻底。
“不是……我的错吗?”重复的自言自语,冉撞上椅后背。
恐惧、愧疚、自责……他大脑一片混,已无暇多思考,病房里,窒息烈到即便冉张嘴大呼也无济于事。
他需要冷静,也需要考虑清楚和接受这一切的时间。
死撑伤,冉搀着椅背站起,没有系统就没有加速愈合的待遇,行活动立刻挣裂了大伤,却没能引起冉注意。他视线挪向余幸,又到即止的立刻分开,然后,摇晃着,寻向病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又过了QAQ妻这是昨天的更新,然后上一章匀了一千字过去呀
第80章
冉走了。
冲病房、再没回看余幸一的逃走了。
对自动闭上的房门看了很久, 确认冉是真的离开才收回视线。
关于“真相”,他远没说完。
余幸轻叹气,冉的“不接受”也在余幸预料之。不过, 故事只讲了开, 冉又是个话憋在心里还喜多想的,他不想再留误会, 所以从再穿回来的契机到“不能穿越者份”的限制,他打算一气解释清楚。
所以, 余幸在原位等冉回来。
从午等到傍晚, 作为接受能力良好的穿越者, 余幸似乎低估了所谓真相对冉的影响,也估了那人的接受能力,直到在外看守的人来送晚饭, 冉也没回来。
伤愈格外耗力,先前输的药也让余幸嗜睡,舒适的病房里,余幸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又亮了。
睁先看了圈病房,失望的是, 病房依旧是余幸自己。
看样,一.夜过去,冉也没接受真相,也可能是余幸的“穿越者”份把他吓跑了。
也是……毕竟余幸只说了他穿越是来诱导冉、影响他命运的事, 且真的影响了八年,剩的还没来得及解释。
所以,冉落荒而逃或把他当成怪也算正常。
即便如此,但余幸起床后,还是向门望。
“嘶……”起的动作牵扯了腰后伤,余幸疼的微一蹙眉,意识伸手摸,竟又摸到了血。
血量不多,却让余幸心一,毕竟他是有了怨妇给的“恢复加成”才活来的,后的是他“致命伤”,何况他昨天恢复意识的时候伤就已经结痂了,不该再裂开才对。
晚上睡得仓促,什么都没收拾,余幸把先前拆的绷带丢垃圾桶,才拎着病号服仓促了病房的洗手间,借镜自查腰后伤。
太丰富又太离奇的经历让余幸很容易往悲观去想,所幸他伤无大碍,腰后的血只是化的自愈力和没来得及拆的线相互作用来的。
照着镜稍微清理了伤,为不反复、发炎,拆线是当务之急。
只不过,这医院记录里,余幸还没到拆线时间,明显超常人的自愈力太扎也太不合常理,余幸可没打算向其余人自己的“穿越者”份。
简单洗漱完又披了宽松的病号服,余幸从洗漱间来,恰好撞上守在外的人来送早餐。
来人见余幸自己地,相当惊讶,毕竟除了冉、没人知余幸大的自愈力,只听说他枪、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即便伤稳定也极度脆弱。
“刘哥……”
“余、余秘书您怎么床了!”
冉留的保镖领兼送餐员刘浩匆忙把托盘一放就去扶余幸,后者尴尬片刻,承了他好意,又坐回了床上,“我已经没事了。”
“怎么没事?你那伤才合,不能活动。而且……是我疏忽了,怕打扰您就没常来,有什么事床铃就行了,我们人都在门呢。”刘浩帮余幸盛上粥,叹一气,“其实您伤这么重、也该找个看护,但明总他好像有影了,死活不放心别人,非要自己守着你。可要守就好好守,这……”
就站门外,刘浩当然知冉走了,虽然病房隔音效果很好、外听不见里面人说话,但他不瞎不傻就能看见冉走之前的狼狈仓皇,且知其主因。
刘浩跟了冉四年,除了前余秘书,他还没见过谁能对明总裁产生那么大影响。
“我这个活的也不方便说老板的不是,但余秘书啊,明总那脾气您不是不知……对了!”盛完粥,刘浩一拍大.,从袋里翻了余幸的手机:“警局的人取完证立刻就送来了,别耽误了您工作。”
“谢谢刘哥,但您也知,我早被辞退了。”话虽这么说,但余幸还是收回了自己手机,一并收的,还有装在之前衣服里的份证和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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