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幸很疲惫,“凭什么你的行为能用一句话赎罪?而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凭什么相信这一切是你的‘无心之失’而不是‘早有图谋’?”
“我不知你心的‘余幸’会怎么理,反正前这个……对你失望的很。”
“不、不是的……”控诉与谴责的每个字都扎冉的心,余幸的样让他联想起八年前那场意外,他的“失望”,是压垮冉冷静的最后一稻草,他急红了,“我真的不知他会这样对你,我可以证明……我可以……”
他声音颤抖,明显了方寸,难以承受余幸的恨意,冉把右边袖挽上了一截,手腕那刻至骨的疤痕:“我曾经……想死,这是我赎罪留的疤。可……剩的不是。”
说着,他将袖褪到手肘,余幸见过的丑陋“蜈蚣”:“二十岁那年六月,我回来看‘他’,住了一晚酒店,柠檬的味有奇怪,但我没想那么多。”
“药效很快发作,是烈的,后劲很大,我发现不对、想离开的时候,发现门锁着。筹划者给了我丰富的选择,一男一女,我没有望,可是控制不住,浑上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让我发,像疯了一样……”
“浑无力,连意识都飘忽了,只剩望,为了保持清醒,我念着他的名字重新抠破了手腕,想着血的话……或许能让我清醒一,可手腕的血远远不够,所以……”冉茫然的摸了摸贯穿他整条小臂的疤痕。
“我不想错事,我不想违背自己的意愿,我也怕他……会怪我……你知我是怎么逃去的吗?”冉笑了:“是里面那两人报的警,我了太多血,他们说我疯了,他们怕我死掉……”
“对不起。”冉很久没说过这三个字,可他只有这三个字,即便余幸明确表示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获得原谅。
“那行为太卑劣,我经历过,所以绝不会……”
“够了……”余幸垂眸于他的疤痕,他能想象冉曾经历过的绝望。
对方没有怨妇,不会得到什么危险预警,更别提保持清醒的意识。
“我相信你。”这回应让冉闪起一光亮,那人却又继续:“我相信你没让齐绍用这可耻的方式迫我,可……你确实把我给他了,不是吗?”
“我怕他的家人会有损失。”冉不敢再看余幸,而他们的对话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
余幸苦笑,因为该死的穿越和更该死的系统,他们之间差了八年,实在算不清了……
他看着捂着手腕上疤痕的冉,想到自己承受的他承受了八年,竟有些心疼。后者在方面实在太单纯太执拗了,他的早被时间压抑到了某病态程度,就像狗认定了一块骨、它不松你就别想从它嘴里拿来,好心接近还会面临被咬伤的危险。
怎么可能叫醒一个醒着却装睡的人?
一个的、不愿意大的孩?
余幸有直觉,就算他解释了八年前发生过什么并为此消失,冉也不会释怀,甚至不会有任何改变,而就算他相信了自己,一秒也不过一撞死殉。
说着可笑,但这事冉绝对的来。
这样毫无意义,更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对不起。”来来回回还是这三个字,冉的语气、表一如既往,可底波澜将将他暴的彻底:“我可以补偿你……”
作为“金主攻”,他也就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好啊,补偿……”余幸挣扎起,那药药效不重,排解之后逐渐恢复了力气,只是肚有疼,“那我们之前的协议,清了吧。”
知冉可怜,但余幸累了,他不想他了。
话落,冉懵了。
余幸用神拒绝帮扶、他离开浴缸,拿浴巾裹住就往外走,立刻被抓住手,冉亘古不变的冰山脸裂的彻底,余幸的话让他无措到崩溃,毕竟他刚有了可以寄托的地方,他经受不起再一次分离。
冉没说话,望着余幸的神卑微到极,但对方没有改变主意:“冉,你心里的余幸到底是怎样的?是温柔、能包容你所有过失吗?那我……不是他,我从来不是那样的人,我跟你心里的‘他’差远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条件的接纳你的一切,你也没有将自己绪施加到别人上的权力。你该尝试着过自己另外的生活了,别再回看,那没有任何意义,不会有人等你,更不会有人心疼你,这个世界上谁也不比谁活的轻松。”
“冉,你该大了,也该学着放了。”
相似的话,不止一个人说过,可它们从未过冉耳朵,他也从不听这些劝,但余幸的话,他听去了。
“叮——目标好度+5,当前(30/100)”
冉一片死寂,好像被人从梦打醒了,他慢慢松了抓余幸的手,后者轻叹一声,也不回的了浴室。
右臂衣袖还没放来,冉低看着手臂那可怖的疤痕,忽然,浴室外一声钝响,冉跑去就见余幸衣服穿到一半、半蹲着,地上是掉落没碎的瓶。
意识伸手去扶、却被对方大力推开,余幸呕两,忽然吐了来。
第54章
“……你怎么了?”
试探着询问, 见余幸额有细密汗沁, 冉第一反应是药有问题,他想给齐绍打电话, 又离不开呕吐不停的余幸。
刚才在浴缸里就肚疼, 余幸以为自己是吃坏了东西, 过会儿就能好,却不想那疼痛愈发剧烈, 他半趴伏在地上, 难受的抬不起, 呕吐脏了衣袖。
被这场面悚的手忙脚,冉倒了杯送去,立刻被后者推掉。可这时候哪能耽误?再来不及思考其他,冉扯余幸穿了一半又脏的彻底的衣服,拿酒店的睡衣给他上, 企图把人抱起来。
——要赶去医院才行。
“开!我……没让你碰我……”腹剧痛难忍, 余幸瞬间白了,他也偏在这时候发了脾气。
倒不是余幸矫的不分轻重, 而是他现在穿的少, 上残存的药效让他的介意方面的任何碰。
余幸抬手、挥开冉,可对方刚被他打了两耳光, 这动作让冉意识闭、顿住了, 没任何闪躲的意思。
他以为自己又要挨打。
向来的冉示弱了,因为他愧对余幸。
相的这两个月,冉从没用平等的目光看待过余幸, 从没把他当独立的个,冉在心里给他的定位一直很明确,余幸只是他用来寄托思念的人而已,直到那人甩了他两掌,他才认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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