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上上咬了几便作罢。
第二天榕醒得早,拖着余抒成让他去,余抒成抱着桌不撒手,榕去掰他手指,又是拽又是咬,余抒成脆也上嘴,把榕亲到彻底没力气推他,两人抱着啃了又啃,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榕妈已经在房间门站了不知多久了。
憋了一晚上没来的榕妈用手捂着睛:“你们俩年轻人先停一停,让老人家先去洗手间。”
俩年轻人赶分开了,嘴上还挂着对方的,溜一,好羞耻。
榕妈准备了三人份的早餐,拉着余抒成一起吃,席间两人聊得火朝天,连今年半年的巡回演唱会的场前排都预订好了,余抒成还当场掏手机给助理打电话,给榕妈了个后援会VIP会员名额,还是珍贵编号666。
榕妈笑得睛都眯成,往余抒成碗里又了个大包,顺便给远在老家备考的侄女依也要了个888的吉利会员号。
榕觉得他们俩才像亲母,白一翻,埋吃饭。
吃完饭自由活动。
每次休息在家,榕都手想开直播,看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可他想着几天前那场直播事故,又有害怕。
忐忑地开微博先看一评论。当时直播同步到微博,回放已经来了,门评论大多是祝福和调侃,气氛还友好,往翻翻,有两三条着余抒成像的说“这型有像我们家鱼”,评论大多是否认,说别逗了怎么可能呢。
榕撇撇嘴,怎么不可能?你们里的冷酷小天王实际上可是个脸超厚的大坏。
切小号围观大坏的微博,坏鱼转发了当地电视台宣传即将播放的某晚会的微博,言简意赅地只发了一个[心]。
评有人贴了现场照,正是余抒成比心时的抓拍,照片上他的睛很亮,温柔得能溢来,评论几乎都在尖叫——
“嗷嗷嗷嗷嗷嗷我鱼第一次比心!”
“我是谁我在哪我死了。。。”
“活着真好,能等到我鱼卖萌的一天”
“不就是要我的命吗拿去拿去!!!”
“作为omega觉自己陷了发期,手脚呼急促”
“妈妈我要嫁给这个天底最好看的蓝孩纸!”
往刷,还有一堆喊老公和求睡的,看得榕心复杂,心想现在的追星少女真是不矜持。
浑然忘了自己也曾经被所迷,在评论面喊过“小哥哥睡粉嘛”这浪的话。
网上风平浪静,榕放心了,去知会妈妈和某鱼一声,妈妈挥挥手让他尽去,余抒成也没提异议,榕回到房间把门反锁,搓搓小手,打开摄像。
今天直播的主题是“大牌化妆品的平价替代品分享会”,他的粉丝里有很多学生和刚走上社会的妹,经常会在评论面求推荐便宜且效果好的开架货。
榕从去年就开始准备,拿自己的脸实验,力求给粉丝们最客观的推荐,为此还拒绝了两个品牌植广告。榕平时看起来绵绵的,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态度就十分、严肃、且正直。
像个老教授一样认真讲完二十分钟的课程,开始上次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缩短的提问环节。弹幕一开,这次的问题果然大半跑偏,都在问他是不是脱单了,更有人直接问上次直播里那个黑衣男是谁。
榕选择忽略了这些问题,从茫茫弹幕挑几个正经的来回答,准备开语音连线时,房间门被敲响了。
“榕榕,开门拿一果。”妈妈的声音。
榕本来没打算回应,榕妈持不懈地敲门:“榕榕,榕榕,快开门。”
榕只好对镜说:“不好意思等我一。”
然后关掉麦跑去开门,只探一颗脑袋:“妈,我在直播,不是说了一个小时不要打扰我嘛。”
榕妈把盘递给他:“切开的果放一会儿就不好吃了,不是说分享会吗?赶拿去和观众分享分享。”
榕:“……”我顺着网线喂他们吃?
端着果盘回到电脑前,榕了块梨嘴里,打开麦克风,看到弹幕都在喊“绒绒”,“茸茸”,“”,“容容”……
榕满黑线——直播不小心暴小名怎么办?
刚要继续假装没看到,回归正题,弹幕那边又清一变成“卡卡卡卡卡”,“好卡好卡”,“是我网的问题吗”,“卡到被弹去”,“卧槽又弹去三次”,榕挠,问他们是不是真的很卡,几乎所有弹幕都说卡飞了。
少数人卡是少数人的问题,多数人卡就是榕这边的网络问题了。他回去摆了一路由,信号灯亮着,电脑上显示的信号也正常。
弹幕还在喊卡,观众人数在一分多钟少了一半,明显都被弹去了,榕急了,一时想不起网络报修的电话,跑去客厅小茶几面专门放单据的小箱里找。
余抒成正和榕妈吃果聊天,看见榕急匆匆地翻找,问怎么了,榕说网络有问题,直播没办法继续,余抒成自告奋勇要帮忙看看,榕心想就算打给维修员,也不知什么时候能上门,稍稍犹豫一会儿便同意了。
他领着余抒成房间,余抒成蹲来研究路由,把网线了再上,然后重启一次,网络重连后,榕回到电脑前,问观众现在怎么样,还是满屏的“卡卡卡卡卡卡卡”。
榕急得满汗,蹲去和余抒成一起看:“怎么办啊,为什么还是不行?”他的直播从去年底开始就没顺利过,不知是撞了什么邪。
相反,余抒成沉着冷静,掏手机拨通电信服务线,转到人工服务,三言两语描述了故障现象,电话那边的服务人员说已经在排除故障,请五分钟后重启路由再次尝试。
榕总算放心来,蹲在那儿掐表盯着路由。
余抒成看他睛圆圆的特好玩,忍不住抬手了一把他的脸。
“嘛呀……”榕不满地躲开,继续错不眨地盯着信号灯。
余抒成越看越觉得可,凑过去要亲他,榕着他的脸不让他靠近:“走开走开,讨厌。”
余抒成自然习惯了这只小猫的翻脸不认人,借着臂的优势呼噜了一把他的:“帮你修网络,还说我讨厌,讲不讲理啊?”
榕就有心虚:“谢……谢谢你。”
“就嘴上说说?”
榕站起来,把桌上的果拿过来:“呐,你吃吧。”
余抒成低笑几声:“你喂我。”
榕:“……”得寸尺!
余抒成又往前凑了,指指自己张大的嘴:“啊——”
榕不敢看他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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