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话都说不来了。
意识在海浮浮沉沉,榕想,有个alpha可真好啊,降临的时候,让他上一,不仅不难受了,还舒服得快要死过去,怪不得那些omega都抢着嫁alpha,别的不说,就这业务能力,让他钱次数付费,他都愿意。
此刻榕正坐在余抒成上自己动,睛漉漉地望着躺在那儿的alpha,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借力,一会儿起一会儿坐去,嘴里断断续续地小声。
余抒成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拖着他的,在一个回落的动作把omega柔韧的用力往,榕仰地叫了一声,舒服地了。
事后,累坏了的omega绵绵地趴在alpha上,半眯着小声:“你怎么还不走啊,没有工作的吗?是不是过气了啊?”
余抒成的手放在他腰上轻轻搓,榕是典型的外型omega,床上浪得凶,了床上就这儿疼那儿疼,最后还是得让他顺着摸。
“是啊,过气了,你要包养我吗?”
榕知他在说玩笑话,可心里还是难免产生遐想——如果余抒成不这么红,不这么忙,没有这么多人喜,他还是愿意……和他谈恋的。
哪怕明知不能走到最后,他也想努力一把,就算以后分开了,也会是生命一段好的回忆吧。
榕有些低落,撇撇嘴:“养不起,你活儿这么好,还是去找更好的主顾吧。”
余抒成不轻不重地在他腰上了一把:“怎么,用完了又想翻脸不认人?”
榕把脸埋枕里,声音闷闷的:“你活儿这么好,有的是人想被你上。”
余抒成不懂他这个脑回路,翻坐起来:“我为什么要上别人?”
榕继续闷着:“有这么多人喜你,不缺我一个,我只想要一份安定的……我……我……你走吧。”
余抒成快被他气笑了,掰着他茸茸的脑袋把他转过来,当看到他脸的那一刻,笑容顿时凝固了。
榕又哭了。虽然他每天都要哭上好几回,但这次不同于生气的哭,也不同于/时舒服的哭,一颗颗沾在睫上颤抖的泪,让余抒成心又酸又疼。
榕被他看见过无数次哭的样,脆破罐破摔,也不躲了,凶凶地吼:“看什么看,你走,赶走。”
余抒成看了半晌,轻轻叹了气,用大拇指揩去他角将要落的泪:“你怎么知我不能给你一份安定的?”
榕眨了睛,也看着他。
余抒成苦笑:“什么都不问,就这样胡揣测我,我好冤啊Tom哥。”
听到久违的称呼,榕老脸一红,扭动着想要往后缩,余抒成刚要继续说,床的手机响了。
榕妈打来的,榕鼻,把泪憋回去,然后示意余抒成别声,接听键。
“榕榕啊,你租的房在西江路几号来着?”
“19号,妈你问这嘛?”
“我在租车上,就快到啦。单位搬家放假一个星期,闲着也是闲着,过来看看你。”
榕一个鲤鱼打从床上坐了起来:“怎怎怎么不说……嗝……一声啊。”
事太突然,榕张到飙嗝,余抒成轻轻拍他后背,让他放松。
“有什么好说的?妈算过日了,这几天是你发期吧?妈从老家带了只老母,煲汤给你补补。”
“谢……嗝……谢谢妈,妈你到哪儿了,我去……嗝……接你。”榕挥开余抒成的手,用嘴型指挥他赶穿衣服去。
余抒成不知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地被驱赶床,磨磨蹭蹭、很不愿地开始穿衣服。
“不用,你在家待着,我上到了……对,就是这儿,麻烦您了师傅。”
榕听见妈妈那边开关车门的声音,急得额冒汗,也不自己腰酸,床拽着衣衫不整的余抒成就往外跑。
五分钟后,榕打开门,扑过去搂住远而来的母亲,:“首都……嗝……迎您!”
第十二章
榕妈去年来过一次,所以对周边环境比较了解,放东西顾不上休息就要去买蔬菜,榕要跟她一起去,她把他在沙发上:“你乖乖坐着,发期别去跑。”
门刚刚关上,榕就噌地起来,跑卧室打开柜门,余抒成正以一个非常憋屈的姿势坐在里面,无安放的蜷曲着,手抓着挂衣杆保持平衡。
“快快快,我妈去买菜了,你赶走,记得走小区西门去,不要跟我妈撞上。”榕把人拽来,不由分说往外推。
余抒成慢吞吞地挪:“伯母来了我为什么要走……啊麻了,走不了路。”
榕心急火燎:“别给我装!快走快走!”
余抒成被他一脚踹到门,心想刚才不该有所保留的,就该把这只傻猫草得床的力气都没有。
打开门,门站着一个人。
榕妈没走,抱着胳膊看两个呆住的孩,有“一切都逃不过我睛”的从容。
榕喊了声“妈”,猛地抖了一,又开始打嗝了。
余抒成还算淡定,拎着还没来得及穿上的鞋,挤笑容:“伯母,首都迎您!”
榕妈端坐在椅上,两个错事的年轻人垂着脑袋站在跟前。
“妈,你怎么知……”榕还是没忍住开问。
榕妈冷哼一声:“你当我是你爸啊,闻不满屋的信息素味儿?”
榕羞愤死,亏他还自作聪明地把窗都打开通风,以为动的空气能掩饰一切。
“我,那个……我和他……不是……”榕语无次地解释。
“不是什么?”榕妈脸更差了。别看她平时温柔和气,真发起火来气势极,谁都不敢在她面前吱声。
余抒成上前一步:“榕榕发期,我来帮他。”
榕妈:“帮他?”
榕也上前一步:“是我喊他来帮我的。”
榕妈看看自己儿,又看看儿护着的小alpha,一拍桌:“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
榕肩膀一缩,泪开始在眶里打转。他还没被妈妈这样凶过,当年私自改志愿去学造型设计这么大的事儿,妈妈也没跟他拉过脸,反而责怪自己平时和他疏于沟通。从小到大,妈妈一直都是无脑疼他的。
余抒成以为榕妈要动手,忙把榕拽到后:“伯母,榕榕没错什么,您有什么气冲我来。”
榕妈确实有气,但是礼仪教养告诉她不能冲外人撒。她请余抒成去,说这是他们自己家的事,余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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