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本人却不着急,比起每个月忍受发期的难熬和危险,他更不想随便找个人过日。
他看起来绵和善,整天笑呵呵的,实际上比谁都倔。
又休息一会儿,榕从床上坐起来,给自己午饭。独居有独居的好,随便煮个面卧个就能凑合一顿。不过有时候确实会觉得孤独,心想如果边有个人说说贴心话应该也蛮好。
榕边吃边刷评论,看完夸奖开开心心切到首页刷新,第一条就是余抒成新发的微博。
为了仿余抒成的妆,榕不仅大小号一起关注了他,还把他所有带照片的微博翻了个遍,不得不说这个小豆得真不错,盘靓条顺,脸也是一,刚发的这张照片上,他仰着,睛慵懒地半眯半睁,领半开锁骨,任谁看了心都得漏一拍。
榕自然也未能幸免,拍拍小心脏,啧啧叹原装的就是不一样,他在脸上打了半盒影粉营造眉邃的假象,也不及人家随随便便一个摆拍。
这就是作为链最端的alpha的魅力吧?
临近发期的单omega榕燥地了嘴,随手了个赞,在评论里输此刻心最真实的想法:小哥哥睡粉嘛?
然后就抱着枕睡午觉去了。
一个半小时后醒来,整个世界都变了。
榕一刷微博,才想起留评的时候脑袋发忘了切小号。他的大号好歹也是个拥有百万粉丝的网红,走去还是十分引人注目,他那条求睡评论已经被到评第一。
网民对此的态度分三派,一派是吃瓜群众,觉得这个小网红蹭得一手好度,爬主页一看,哦,刚发了余抒成的仿妆呢,怪不得要抱大。二派是榕的粉丝,说没想到在这里抓到你,我们猫猫real耿直真可。三派是余抒成的粉丝,人数是前面两派加起来的十倍不止,他们反应烈,说什么的都有,总结来就是“哪来的野网红给自己加戏?”
要是一个普通粉丝,发这条评论其实无伤大雅,哪个男明星的微博面不是聚了一群躺平求的粉丝?坏就坏在“脸大猫猫”大小也算个有些知名度的自媒,一言一行自然受到更多关注,公然表达喜恶本就不妥。再加上他刚凭借余抒成的仿妆视频火了一把,这个行为落到别人里,难免被贴上故意蹭度炒作的标签。
余抒成是当红小天王,真正的级量,粉丝战斗力非比寻常,短短两个小时就把“脸大猫猫”扒了个底朝天:妆网红,靠直播打赏过日,25岁,男omega,单。
榕删了那条评论,他们就一窝蜂跑到他微博来了——
“哟呵,是个单O啊,嗅到了溢屏幕的饥渴”
“这么大年纪还没对象,到网上发|可还行?”
“为了红真是煞费苦心啊,我成成的度就这么好蹭?”
“化了妆都丑哭,怪不得没对象”
“我成成才20岁,叫他小哥哥你要脸不?”
“呵呵,想让余抒成睡你?梦!”
“单老O发啦,谁来替天行收了吧!”
榕一老血噎在咙,差心梗发作。后来有几个omega平权保护协会的志愿者指某些攻击评论带有严重别歧视,算是帮他说话,可惜数量和战斗力悬殊太大,很快就被淹没在无穷无尽的讨伐。
榕有委屈,想跟帅alpha睡觉不是omega的正常生理需求么?他发期一个人躲在家里已经惨兮兮,屏过个嘴瘾也犯法啦?
难受归难受,还是得继续工作养活自己。榕两天前就在微博发预告说明晚有妆小课堂的直播,他把评论关闭,退微博,睡前还在自我安地想明天就没事了。
第二天昏昏沉沉睡到午,起来先冲了把冷脸,又打了一针抑制剂,勉打起神打开摄像,直播间。
刚开始不到五分钟,余抒成的粉丝不知得了哪方号令蜂拥而至,来就开启机关枪扫嘲讽模式,弹幕多得把榕的脸都挡得严严实实,各言论不堪目。
榕没想到自己直播观看数量第一次破百万居然会是在这况,哭笑不得的同时又舍不得真心来看他讲课的粉丝,关掉弹幕稳住心神继续直播,结果没到五分钟,他就从直播间被弹了来,怎么都没办法开新直播了。
敲直播平台客服一问,对方说收到举报信息,称该直播容俗,辣得他们睁不开睛,由于举报人数众多,直接判了关闭。
榕在桌前坐了好半天,直到电脑休眠黑屏,映他颓丧的一张脸。他慢吞吞把为直播准备的瓶瓶罐罐挨个收到化妆箱里,越想越委屈,鼻一,几滴泪吧嗒吧嗒掉在粉底瓶上,他用手去,瓶上的品牌字母就掉了,抹了一手黑油墨。
榕脆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妆博主买到假货,这都什么事儿啊!
发期本就心疲惫、郁郁寡,碰上这些破事更是堵得难受,发一通之后居然舒服不少。许是太久没哭过的原因,榕洗完澡躺在床上贴面时还在一抖一抖地打哭嗝,本停不来。
睡前,他气呼呼地登上微博取关了余抒成。
去你的小哥哥,得好看的alpha都是祸害!
作者有话说:
这大概是第一个还没场就把受哭的攻……
第二章
三天发期,榕几乎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偶尔神志清醒尚能人,就捧着手机删评论。
余抒成的粉丝对他这个行为又是一顿冷嘲讽,每天疯狂艾特他让他赶把仿妆视频删了,榕咬牙关宁死不从,这视频是他辛辛苦苦研究来的,说什么也不能删。
删评论的过程相当于重新回顾一遍余抒成粉丝对他的谩骂,榕看得心里苦,泪又在眶里打转时,突然有电话打来。
“喂,榕榕,你还好吗?”林简在电话那问。
榕鼻,把泪憋回去:“好的啊。”
“网上那事儿我刚知,要不要我让冯帮你?”
没想到都传到林简耳朵里了,榕有不好意思:“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
林简也不勉:“行吧。咱们好久没聚了,今天有空吗?来打球啊。”
榕和林简是同学,两人都在校篮球队待过,林简打锋,榕打后卫,革命友谊就是在那时候建立起来的。
榕刚来首都那会儿,林简经常在周末约他去打球,可他工作质与林简不同,周六周日是最忙的时候,即便这样,也想尽办法请假去陪林简。有一次正值发期,他还是打了抑制剂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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