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一觉,你可不许扰我。”
“我今日命人去太医院求了一些药来,回家后给你抹上,或许能让你好受些。”
“药?”
阿萝初时还不解,后来回想着刚才两个人的话,顿时明白了,明白过后,羞得不行。
“这等事,也好张扬,你这是让太医院的都知了,说不得还能传到我爹耳朵里去!”
“那哪能呢,这事,他们谁敢替我到张扬。”
可是阿萝哪里信,气得趴过去,对着他肩膀,恨不得就咬一。
只可惜那小细牙试量了半响,最后终于没舍得,反而是嘬了一小。
☆、第120章 房夜的绮罗香
距离阿萝嫁到萧家来已经有十几日了,她在萧家也算是过得自在。比起上辈嫁到萧家那个凡事小心的阿萝来说, 如今的她倒是多了几分从容。
是因为重活一辈早熟悉了萧家, 也是因为她如今份不同以前。这一次她是萧敬远的妻, 是萧家不知多少晚辈要称作“七婶婶”的人。
上辈和自己妯娌相称的媳妇,有和自己合得来的, 也有和自己不投缘的, 如今在自己面前统统要叫一声七婶婶。而同辈分的,和她也没什么利害关系,又怜惜她年纪小嫁给萧敬远,都对她这个弟媳妇颇为宽容。
当然了,对她最为照料的非萧老太太莫属了。
萧老太太原本就对她颇为偏,一直属意她嫁到萧家给她孙媳妇的,如今孙媳妇没成,成了儿媳妇, 且是她最得意的小儿,萧老太太自然是想起来就舒心,每每在萧敬远门后, 便把阿萝叫过去一起玩玩牌逗逗乐, 也免得她在家没什么意思。
这一日阿萝在萧老太太, 才玩了一把牌, 便有些困乏了, 斜靠在抱厦的矮塌上小憩,旁边正房几个嫂嫂陪着萧老太太玩,其间不知怎地说起家事来, 却是说得萧永瀚的婚事。
原来萧永瀚已经定来要娶柯容,婚礼便定在年后。
“看着是仓促了些,不过左右是自家娶自家人,家里没少人也没添人,走个过场罢了。”比起对萧敬远婚事的重视,显然对于萧永瀚的婚事,萧老太太就松懈了。
毕竟儿只剩那一个没成亲,孙却多得是。
若这一个孙开了,以后都不好收场了。
阿萝听这话,顿时竖起了耳朵。她之前多少知萧永瀚要和柯容成亲了,可是却不知端详,如今听着几个嫂嫂和老太太闲话,倒是听了个七七八八。
“柯容这孩,模样得好,可就是苦命,是个可怜孩,如今永瀚和她若是成亲,倒是名正言顺就此留在咱们家了。”
“是,要说起来,这孩哪都好,就是,太憋闷了,平日里也不见吭个声。”这是萧老太太的声音,她显然是对柯容说不上多待见。
“其实不说话有不说话的好,依我瞧,柯姑娘倒是个死心,对咱永瀚是一心一意。永瀚自从小时候落了,这些年大变,能有个柯姑娘从旁照料着,老太太也放心不是?”
萧老太太听此言,倒是:“是,永瀚这孩,或许成了亲,这病就好了!”
阿萝听了片刻后,心里不免暗暗想着,萧永瀚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他应是和自己一样,记着上辈的事,可是他又记得不全,以至于每日稀里糊涂的。或许他心余未了,以至于如今都在寻找着上辈那个和他许了一生的“叶青萝”。
只是,他的叶青萝,其实早已经不属于他了,正如她的萧永瀚,也早就不再是她的了。
他能娶柯容,极好;他若是由柯容就此忘记前世余,那更好。
从此后,两个人一个是婶婶,一个是侄,便再无任何瓜葛。
阿萝正痴痴想着,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并年轻媳妇叽叽喳喳的声音,待凑到窗棂前看,却是族里几个侄媳妇过来了,后的丫鬟还捧着彩丝线。
当先是纳罕,后来便明白了。
原来大昭国有个风俗,便是过年时,全家佩的荷包啊手帕啊都要新的,且最好是家里主母媳妇亲手了,给男人佩。这个风俗不知起于何时,当朝为官的,到了过完年,都会带上妻的荷包,以图个来年升官发财,而读书的,若是没成亲,也要个母亲或者其他女眷的,图个状元及第。当初没嫁的时候,阿萝不太会这活,家里大小荷包都是母亲的,是以阿萝开始都没太想起还有这回事。
如今看着这个,却是心里微。
她连嫁妆里面的喜褥喜帐都是绣娘好了自己随便几针而已。就这,还累得数日不得闲。
如今嫁人了,再不是当姑娘时可以随心所了,她也该给萧敬远绣荷包了吧?
她磨蹭着起,走正屋,一家大小老少的媳妇正说得闹,见她来,都纷纷打趣:“七婶婶一看就是个心灵手巧的,还不知给七叔锈什么样的荷包呢,必能让你们开开界!这,你们不必盯着我了!”
原来大家在开玩笑,当恰好这话扯到了阿萝上。
萧老太太听着,也是笑:“是了,往年敬远是个不讲究的,只随意换个底绣娘们的,后来还是你大伯母说,嫂如母,这是应该她来,从此后她算是把敬远的荷包给了。”
阿萝听得心沉重,不过此时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少不得着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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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回去自己房,拿了从老祖宗那里分来的七彩丝线,又命嬷嬷取来了绷并绣针,决定先试着练练手。旁边鲁嬷嬷见了,自是心疼:“姑娘,你何必费这个心,让底丫鬟代劳就是了。再不济,我也能帮着姑娘绣来,何必非自己动手,若是伤了那手,不说姑爷,便是我这老太婆都要心疼。”
阿萝却持:“我既已成亲,为人妻者,自当应尽本分。”
她这么固执地持,其实还有一个缘由,上辈嫁给萧永瀚,她就没太在意,请了丫鬟代劳,可是后来,她和萧永瀚终究不是一辈的夫妻缘分。
这一次,嫁给萧敬远,她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格外珍惜这一场缘分,只盼着能白偕老。因心里太过珍惜,难免就尽求完,唯恐又重蹈上辈旧辙。
是以如今即使是个小小荷包,她也想自己,图个吉利安心。
鲁嬷嬷见她这样,也就不再劝阻,从旁帮着把一缕缕丝线分开,嘴里慨叹息:“夫人可真是大了,以前在家时,便是老夫人念叨着让你,你本不上心的,现在没人着,竟自己非要绣工。”
阿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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