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有个绝世佳人,温香玉,陪他一生才好。
阿萝就这么胡思想着,一会儿觉得应该撮合父亲和母亲好生在一起过日,一会儿又觉得应该拆散萧敬远和那个什么孙尚书还有左继侯府家小,想着想着,终于慢慢沉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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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睡来都是梦,梦里,一会儿是母亲又事了,父亲痛声大哭,她掐着腰在旁边指着父亲鼻骂“活该你笨,谁让你不知哄女人”;一会儿又是萧敬远孤苦伶仃地站在那双月湖旁,对着旁边柳树落的翩翩秋叶发呆,她又跑过去,掐腰怒“活该你傻,都说了不让你娶那什么左继侯府家的女儿,你非看了人家,如今可好,她吃个橘烧个香噎死摔死了,你坏名声落了”。
如此反复,一会儿是爹,一会儿是萧敬远,可把梦的阿萝累得不轻,到了第二日醒来时,阿萝竟觉得腰酸背痛。
醒来后,她茫然地坐在榻上,良久后,终于有了计较。
有些事是她必须要的,该撮合的去撮合,该拆散的赶拆散了。
于是当,她先问了鲁嬷嬷:“我爹呢?”
“一早醒来,正在院里打拳呢。”
“打拳?”阿萝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既知打拳,怎么就不知跑过去我娘房里,嘘寒问一番,趁机搂着哄哄?”
“姑娘说什么?”鲁嬷嬷没听清。
阿萝连忙摇:“没什么,我先洗漱了,然后过去看看我爹。”
这边阿萝匆忙洗漱穿衣,待到过去的时候,却见父亲已经打完拳,刚刚洗过,一脸的神清气。
“阿萝见过爹爹。”阿萝一改刚才暗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此时已经是一脸的乖巧。
“阿萝起得真早。”在他印象,阿萝还是那个早间醒来会哇哇啼哭的小娃儿。
“阿萝起得不早。”阿萝歪笑着:“母亲起得才早。”
“哦,你母亲已经起来了?”一听阿萝提起母亲,叶勋连忙往正屋方向看过去。
阿萝自然将一切看在里,暗笑了,嘴上却是故意;“是啊,母亲夜里每每不得好眠,晨间也起得早。”
“为何?”叶勋顿时皱眉。
“我也不太懂啊……”阿萝故意拖了尾音:“不过呢,我好像听母亲提起过,说她夜里一个人,总觉得冷,还时常梦。”
“竟是这样?”叶勋的眸,显见的是担忧和心疼。
阿萝心里暗暗得意,哼,你既也知心疼母亲,那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大伯母暗害母亲的事,我还瞒着没说,若是你知了,岂不是悔恨死?
于是她故意又:“我还听说,母亲夜里每每对着灯盏发呆,有时候喃喃自语,也不知说些什么。”
她说这话后,叶勋没有搭腔,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眸颇有些纠结,也不知在想什么。
阿萝当便故意重重地叹气:“我有时候也睡不着,因为一个人躺在那里,害怕,也觉得没意思,总觉得有人陪着才好呢,只是鲁嬷嬷非说我如今大了,并不陪着我!想想,或许母亲和我一般,要人陪着才好呢!”
叶勋听这话,皱眉,看看阿萝,再看看正屋方向:“你母亲是大人了,自然和你不同。”
阿萝噘嘴:“大人小孩都一样,一个人睡,都会害怕的!”
叶勋一时被噎住了,抬望向正屋方向,竟隐约看到那里一丝纤柔的影晃过窗前,不免一愣,竟怔在那里。
☆、第36章
阿萝在父亲那里好一番撺掇后, 便想着找个机会再撺掇母亲, 无奈之后便到了用早膳时间,这个时候哥哥也过来了, 一家人难得团聚地用了个早膳。
阿萝注意到,母亲一直不曾看父亲一, 面上也是淡淡的, 反倒是父亲, 那神一直追着母亲看。
她暗叹了, 想着榻上不积极, 这个时候再看也没戏!
一顿饭吃得颇为无趣,原本阿萝还指望着父亲主动说什么,谁知看他那个样, 几乎言又止,最后愣是没说。
哎……阿萝叹息。
吃完早膳, 哥哥自去学里, 阿萝这几日推脱还没大好,不用去, 便脆赖在母亲这里不走,让母亲教自己练字。
她也注意到,父亲临门前, 还特特地往母亲方向看了看,母亲愣是没看他一。
活该!
她一边暗想着这个, 一边凑到母亲边, 摇叹息。
宁氏见自家女儿早膳时, 那双睛便东看看西看看,倒像是盘算什么,如今又是像个小大人一般摇啊叹息啊惆怅啊,便是再没心思,也不由得问:“阿萝可是哪里有什么不兴,看着今日毫无兴致?”
阿萝早就等着母亲说这话了,当越发叹了气:“今早我见父亲练拳,便过去说了会话。”
宁氏自是从窗里看到,女儿和夫君说话了,只是距离远,说了什么她并没有听真切,如今见女儿提起,便默然不语,只等着女儿继续说去。
阿萝便脆:“我问父亲,怎么起得这么早,你猜他说什么?”
“说什么?”宁氏其实是知,夫君一向起得早,甚至比自己都起得早。
她一向自认为是睡眠浅的,平日有个动静就能轻易醒来,可是她以前和夫君同榻,第二日,经常醒来后便见夫君已经起了,她却毫无所觉。
阿萝见母亲真信了,便摇晃脑地:“父亲说了,他在外征战多年,上不知多少伤痛,这些年,每每夜里,他上陈伤旧痕总是隐隐作痛,以至于翻来覆去,总是睡不踏实。”
宁氏微微蹙眉。
阿萝心里明白母亲是信了的,便又故意;“父亲还说,他在外这些年,衣无人照料,挨饿受冻的,还落了寒和胃疼的病。”
宁氏听这话说得过分,别过脸去,轻轻“呸”了一声:“你听他胡说。”
话是这么说,她显然是有了几分信,微垂着,倒是若有所思的样。
阿萝见此,心得意,想着两边一撮合,到时候晚间十分,再叮嘱鲁嬷嬷,无比要把他们凑到一块去。
况且现在看双方眉那意思,也不是互相没牵挂,只不过多年不在一起,过于生分疏远客气罢了。
当她借要去练字,留了母亲在那里低细想,自己却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她摊开纸笔,又想起萧敬远的婚事,不免烦恼不已。如今自己再讨个理由想跑去,怕是难了,偏生这几日偷懒,又未曾去女学,以至于连个去的机会都没有。
她偷看了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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