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白!脑回路怎么贴到那边去了?
许约一边像以前猫那样在他脖颈里面蹭几,一边说:“怎么会去市场?那里人多还杂,我说的是去族馆。”
白桦的睛亮了起来。
族馆啊!好地方!
他立刻从床上起来,兴地说:“好呀好呀,去族馆!”
他这么一,茸茸的尾立刻了来,不停地在后扫来扫去,一看就知非常兴奋:“那本喵大人就勉为其难地跟你一起去族馆好了!”
许约立刻用毯把少年包了起来:“当心着凉。”
少年却没会到他话里的意,一挥手把他的毯扫到一边:“大夏天的凉什么凉?”说着轻巧地从床上去,一路哼着歌跑了浴室里。
许约坐在床上面对着自己面苦笑。
当然不会着凉,是过了好吗?
白桦收拾完自己,从浴室来时,许约已经吩咐人将他的衣服准备好,这时候就帮他一件件穿好。
半的仔,白的衬衫,再一个浅的遮帽掩饰住两只猫耳,这时候的少年看起来就像是个清净的生。
不过……
白桦苦着脸看着镜。
那里面一截的猫尾,正无所适从地晃来晃去。
“这个怎么办?”他托着自己来的半截尾,小脸皱成了一团,扭愁眉苦脸地看向许约,想和他讨个主意。
男人走过去,把尾握在手心里。
少年忍着炸的觉,任由他的手在尾上摸来摸去。
“不然像我昨天的建议那样,小白穿一条开怎么样?”许约逗他。
白桦气得瞪了男人一:“才不要喵!”
“那就换成这条吧。”男人说着,拿了另外一条,同样是仔,颜也差不多。
“这没什么区别吧?”少年说着,等看到后面时,闭上了嘴。
那条和他上的区别在于,后面有一个。不,并不单纯是,而是把的位置刻意向外延伸了一分。
“你看,如果你这样穿上,”许约一边说,一边帮少年把仔脱,换上了这条,还贴心地把尾从那个伸的来,“尾是不是就像一个上去的一样?”
白桦照着镜看了看,还真是这样。
就像是他故意穿了条公仔服装。
可……“谁上街穿公仔服装啊?”少年鼓着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喵?”
“哟,小白真厉害,都会用俗语了,”许约笑着帮他把尾上的抚顺,顺手把少年的帽摘来,“看,这样一来,耳朵也不用掩盖了。”
少年的脸鼓了起来:“说的就是这样啊,谁会穿成这样去族馆?”
男人却没理他,自顾自地拿着自己的衣服去另一边换。
白桦先是生气,后来又有些淡淡的忧伤。
虽说变成了人,还得到了爸爸的承认,可像他这样的,以后怕是都没办法再像正常人那样走在人群里了吧?
只能躲在屋里,不能朋友,不能看外面的世界,爸爸回来时还能陪陪他,如果爸爸不在,他就永远是孤单一个人。
想到这里,少年的泪都快掉来了。
“小白,你看我这怎么样?”许约的声音在他后响起。
白桦急忙忍住泪意,转看过去,愣住了。
此时的男人并不是西装革履,而是像他一样穿着仔白衬衫。
问题是……男人的仔上同样有一条黑黑的的尾!
“你……”少年卡卡睛,不可置信地开了。
许约大步走过来,在他耳朵上了:“傻小白,我们这叫侣装啊。这样我们去,大家看到的也是我们两个,而不是你自己了。以后有什么事,都有我陪着你,好不好?”
白桦咬着嘴,看到男人又拿起一个帽到自己上,帽上制着两个茸茸的猫耳朵:“看,小白,现在我们一模一样!”
少年终于没忍住,泪一掉了来。
“你……”
许约把他揽在怀里,搂得地:“傻小白,说了我们以后一辈在一起,不分开的。你的耳朵尾收不回去,那我就陪你条尾来,你说好不好?”
白桦一边泣,一边泪朦胧地。
“那就别哭了,乖,再哭就变成小哭包了。”许约替他着泪,在他耳边说。
少年瞪他一,泪反而得更凶:“你才,你才哭包喵。”
“好好好,我是哭包,我是大哭包,”许约的声音里满是溺,“我们乖小白要是哭了,我这大哭包也就要哭了。所以替我着想,小白不哭了好不好?”
白桦着,半天才把泪收住。
许约在少年两只睛上亲了又亲,心疼地说:“看,睛都红了。以后不许再哭,不然我就亲你。”
白桦两只手住男人的肩膀,往上一蹦,飞快地在男人嘴上亲了一:“敢亲我,我就亲你!”
还装一脸凶的样。
男人失笑。
这个小家伙,总有办法让他心舒畅。
“那我们去族馆?”许约问。
白桦犹豫了一:“可,可还没吃早饭哪。”
“到那里再吃。”男人说。
本地族馆非常有名,其实全称是海洋馆,分为族馆,潜馆和海洋剧场三个分。整个海洋馆除了观赏游玩之外,还有各购和用餐的店面,说得上是应有尽有。
“好!”白桦还有儿的猫立刻笑得弯了起来。
男人开车载小白到了海洋馆,刚车,就看到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人还真不少。
不时有人从两人边肩而过,大多数都没什么异样,只有少数几个朝他们投来惊讶的神。
两人去了旁边一家名叫“海之味”的,像他们这样没吃饭就过来的人不少,里面大分座位都坐着人,有侣,也有拖家带的。
许约护着小白到了角落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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