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们有病啊?把我骗来嘛?万一我不来呢?”
他尴尬地笑了笑:“你会来的,今天要是不来,那过几天再骗一次……”
双手被他握着,我气得直脚:“你这个王八到底想嘛啊?对我不闻不问的是你,把我电话拉黑的是你,把我指纹记录删了的是你,说不我了的还是你,你现在玩的又是哪啊?”
“你先别急,冷静,听我说完。”陈唯璞用拇指轻轻挲着我的手背,他低,影盖住了他的表,他说,“一回杭州,知你了医院,我真的……差就哭了,我很想去看你,可是我不能,一旦被我爸知了,那我此前的所有努力还有你吃的苦就都白费了。你知吗?我四周全是我爸的线,公司的前台、小区的保安还包括从小把我带到大的吉哥,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只有斩断和你的联系才不会让他起疑才能让他相信我已经认命了,肯乖乖听他话了,他才会放心把实权给我……”陈唯璞顿了顿,“我以为你能明白我的苦衷,可是,我忘了,我的智新还是个孩,他离开我会活不去的……第一天,我刚到家,看到你楼来,我多想冲车抱住你,可是我不能,你追着车跑,我只好闭上迫自己别回;第二天,你在楼等我,我站在窗一直看着你,看着你……”说到这里,他有些哽咽了,我的视线渐渐迷蒙,心里的冰封层层化开……
“我打电话给陈唯瑄,让他想办法帮我看着你劝住你,不然我肯定会忍不住……”他一气,接着说,“庆功宴那天也是,我没想到我爸居然瞒着我把你请来了,上到大堂经理到迎宾保洁,全是他的人,角角落落都是监控,几百双睛盯着我,我能怎么办?只能靠酒麻痹自己才能装得去,装得不在意你,我握拳,直到掌心血才咬着牙说‘不了’这三个字……周智新……”他抬起,地看着我,“我很没用,我不敢见你,不敢跟你说话,我怕一见到你一听到你的声音我的心就了,心一就不想再去争了只想带着你远走飞,不过也多亏我爸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你来试探我及我的底线,我才能狠心来掉他的线扫清拦在你我之间的所有阻碍。”
我死死地盯着他,轻声问:“然后呢?现在呢?”
“然后?现在?”他轻描淡写地说,“如你所见,都结束了。”
“你爸呢?”
“他已经退休养老不了我了。”
“你呢?”
“我回北京的第二天她就走了,在睡梦不知不觉停止了呼心,走的很安详。”
“公司呢?”
“一人之万人之上,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宋小呢?”
“陈唯瑄没告诉你吗?他当年被我爸行拆散的恋人就是宋莹,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心地帮我?”
“……你呢?”
“我?”陈唯璞自嘲般的笑了笑,“我已经将我所有的份都转让给了陈唯瑄,然后被我爸知了,他已经把我逐家门了,我现在除了一柜二手手表、镜和衣服以外,一无所有。”
我甩开他的手,扑上去抱住他:“才不是!你还有我啊!”
他抱着我,把脸埋我的颈窝:“智新,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委屈吃了这么多苦。”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懂事,我矫,我一也不谅你的难,不仅帮不了你,还老拖你后差害你前功尽弃……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怎么就这么没用,我怎么就不大成熟不起来呢?”
“只要有我在,你不用大,我会保护你一辈。”他愧疚地问,“……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我摇摇,“不会不会不会!”
“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是我失而复得的至宝,拿命都不换。”
“我现在是个穷光,要重开始打拼,跟着我会很苦。”
“怕什么?我明天就去把工作辞了,我们一起重新开始。”
“好。”
“可是……你爸会不会为难我们?”
“放心吧,不会的,有陈唯瑄着,他要还我这个人。”
“你就这么便宜了他?把公司给他?迟早被败个光……”
陈唯璞我的后脑勺:“说实话,老大木讷优柔寡断,我没上心只想守着一亩三分地跟你好好过日,最适合当家主的只有老二。“
“我还想起个事……”
“嗯?”
“那堆胖次是你吧?”
“说是我也不完全是我。”陈唯璞笑了笑说,“号都是我建的,小胖次是我,后来实在没时间玩了,粉胖次是陈唯瑄上的。”
难怪他说他是粉胖次不是小胖次,难怪他说他也想亲看看活去的希望……
“我就知!”我重重捶了陈唯璞的背两,“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我再讨厌你不也一样我吗?”他抱着我晃了晃,说,“周智新,我真的好想你,我这辈都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我照顾我一辈吗?心里只有我吗?”
“你照顾你一辈,心里只有你。”
“记住你说的……”我抓着他的衣服,突然想起一件我疑惑了很久却从没问过他的事,我说,“不重不生婆娑,念不一不见净土……到底什么意思?”
他说:“你,是我连在这繁杂尘世不愿离去的唯一信念。”
☆、尾声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咯。
以后就在晋江玩啦,请大家多多关照。
(一)
2013年的冬天,我遇到了此生至。
他是我学成回国任教后“收治”的第一个病人,曹教授把他的档案到我手里时,我有些为难:“我的临床经验还不够丰富,主业也不是心理医生……”
曹教授说:“你别急着推辞,我先把他的况简单地跟你介绍一,你听完以后再决定也不迟。”
“好。”我犹豫着翻开病人的档案,一便被他的照片所引,那是个得很漂亮的男孩,一双大睛尤其好看,“周智新,男,23岁……”
曹教授说:“他原是我省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周氏集团的太爷,品学兼优,除了格有些孤僻以外挑不一病,真正的天之骄啊,可谁都想不到他会变成现在这副样。”
我的视线仍停留在他的照片上,我问:“发生了什么?”
“哎……”曹教授叹了气,“说来话,去年年底那场金危机让周氏元气大伤,今年年初周氏又投资失败亏损了整整260亿,周氏的董事也就是周智新的父亲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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