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判你死刑,还有其他的吗?”
庄予乐无奈地呼了气,歪着说:“就只是那些就好了,你问问他还了什么!”
我戳戳黄学平的脑袋:“问你话呢!”
黄学平支支吾吾地说:“这个……那个……嗯……”
“边儿切!”我白了他一推开他抢过鼠标翻看帖,不看还好一看我直接目瞪呆.jpg,各活该被网警抓起来的银慧果照,各赛克对话各消音,我一个饥渴受都没看了,我缓缓转过瞪着他问,“你……他……妈……还……泡……了……十……个……敌……对……的……妞?!从上周六开始一天两个?!你他妈吃得消啊?!”
黄学平尴尬地笑笑:“没有,没有十个,就八个,还有两个是立的……”
庄予乐问:“那两个是立吗?明明就是被我们过无数次躲在立势力还要暗搓搓给敌对加血的伪立啊!”
黄学平说:“是她们先来找我聊天的!”
庄予乐说:“找你聊你就聊啊?你剁椒鱼吃多了,鱼刺卡脑里了?!”
庄予乐把黄学平一通臭骂,我撇了撇嘴,现在就算把他死都没卵用。我回过研究那个贴,楼主是个新建的甲,名字取得也路人,我逐字逐句将整个帖看完发现楼主条理清晰行文通畅,没错别字就算了他居然连一个标符号都没错,明明没有过激的语言却字字诛心,看得我都想回帖骂几句,我努力回忆每一个敌对玩家的说话风格语言习惯希望能把真找来,却怎么也想不到可以匹上的人选。这个时候我只能庆幸平时没少教育联盟里混官方论坛的基友,看到自己的亲友被扒了千万安静如什么都别说,越说越错越扒越难看,混了这么多年的战争势力谁都不会太净,等到楼主耐不住把英雄榜爆来了直接去找版主和谐帖就行。所以这个八卦黄学平的帖全都是些路人跟熟的敌对在发表看法,楼主的控场能力很,再加上一张张清晰明了的截图,黄学平被的哟,也是可怜。
“乐乐,你别骂他了,你们过来看,我找到了几个疑。”我对他两招招手。
“我也注意到了,你先说说看。”庄予乐大概骂累了,拿起自己的杯喝了。
我说:“首先,群里的聊天记录不用多看了,肯定是群里的人的,而且这个人连四年前的记录都能翻到,说明他在我们的地盘已经待了很久。”
庄予乐说:“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其次,你看他的发帖时间,凌晨12半,这个时间我们都已经睡觉了。”
我看着他说:“是,我一般十半就了,黄学平晚一大概十一,你最晚但也不会超过十一半,他选在凌晨发帖应该是吃准了那个时间就算有我们的人看到了帖也没办法通知我们。”
庄予乐说:“这个人对我们的作息时间也了如指掌。”
“是的,他绝对知我们联盟的人从不参与自己亲友的八卦贴,都在等时机申请和谐,确保了这帖能存活到今天早上不被撕哔歪楼,一个晚上翻了十页,多少人求ID求榜,他都能憋着不放。”我摇摇,难得严肃地说,“作风这么严谨,可以很负责任地猜测,就连敌对那几个妞都是他安排好的。”
庄予乐说:“也不能怪人家险,他就往里扔了个直钩,黄学平也不照样咬。”
我和庄予乐转看着一脸“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但是真的好”的黄学平,他说:“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但是真的好。”
我说:“你拉完屎还得我来给你。”
庄予乐问:“你打算怎么收拾这个帖。”
我说:“不用担心,我有个常年伪装成我们敌对的甲,一会儿当知人士去贴上黄学平的英雄榜再找版主和谐就行,总之先把明面上的事给扫了,暗地里怎么传也传不过一周。让这帖再在首页飘一会儿,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黄学平抱着我的腰哭:“别啊!爹!我知错了!”
我说:“别吵,爹跟二爹商量事!”
“先不这贼的死活。”庄予乐很认真地看着我问,“智新,一个就是我了吧?”
我说:“是,但我猜不到会发生什么。”
“至于,你有怀疑的人吗?”
我很脆地说:“有,我们三个都有可能是。”
他眉一皱问:“你的意思是?”
“在势力里待了很的时间,又很清楚我们三个人的事,除了你我他,还有谁?”
庄予乐想了想说:“我懂了。”
“他的目的应该是希望我事的时候,我们怀疑黄学平,因为他嘴大;现在黄学平被八了,矛直指我两其的一个;如果接来是你的话,那不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会让你怀疑我或黄学平,起讧一箭三雕是他最想看到的。”
“哈?敌对那一群傻哔,会有这么谋远虑的人?”
“或许他一直隐藏得很?总之,我们遇到很麻烦的对手了。”
他,笑着问:“智新,咱俩还没吵过架吧?”
我一挑眉:“怎么,你想试试?”
他说:“我只是想知,什么事能让你和我大打手呢?”
我说:“拭目以待咯……个儿的!黄学平快放开我!”
“爹啊,你快帮我把帖端了吧!”
“好好好好,你先撒手!快撒手!卧槽!鼻涕别沾我包上啊啊啊啊啊不能洗的!”
☆、怕你一时兴起,怕我了心。
我好不容易推开了黄学平,心疼地着我的包,庄予乐问我:“我和你的驴包掉里了你先救谁?”
我很诚实地回答:“驴包!”
他说:“我给你买个新的驴包。”
我想都没想说:“救你!”
“煤老板、剁椒鱼跟小坏(←另一敌对势力主)掉里,你手里有块砖你砸谁?”
“谁敢救我砸谁。”
黄学平说:“你还不如问以青姑娘、云鬓娘娘和芷莘掉里了,剁椒鱼手里有块砖她先砸谁?”
我说:“肯定砸我。”
庄予乐说:“那以青姑娘、云鬓娘娘和芷莘掉里了,煤老板手里有块砖他先砸谁?”
“还是我。我们仨掉里了,小坏手里有块砖他砸的绝也是我。”这么一想我觉得不太对,“为什么啊,我就纳闷了,我又不是联盟主我连势力官员都没混上我就一分堂的堂主,我哪来这么大仇恨?”
庄予乐说:“谁让你最欠收拾。”
“他们一定是嫉妒清纯的我居然也这么惹火。”我撇了撇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工了开工了,你们这群只知玩游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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