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失恋以后打天梯再也没赢过 - 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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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

    “周智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静却让我止不住的心慌,我拼命控制住自己的绪说:“在家。”

    “你抬。”

    我愣住了,缓缓抬起,惊愕地盯着前不远正一步步向我靠近的再熟悉不过的修影,他没有镜,昏黄的路灯看不清楚他的神,但那双泛着冷光的眸和薄削闭的嘴都明确地告诉我,他在压着怒气。

    陈唯璞走到我面前垂看着我,我连大气都不敢只能咬撇过避开他的目光。

    “你不是在家吗?”

    “来……来……买宵夜。”

    “从城北跑到城东来买宵夜?”

    “你都能从杭州大厦走到外文书店了,我为什么不能从城北跑到城东来?”

    陈唯璞低声:“周智新!”

    我心一横,对上他的视线说:“那你跑这嘛来了?你住这啊?”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里的冰霜渐渐化,随之涌上了一丝笑意:“没错,我就住对面。”

    “……啊?”

    “这一片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宿舍。”

    卧槽,我真给忘了,我结结地说:“哦,这样啊,那绿,绿,绿化也太糟糕了,真的,你看那片梅树啊,都,都秃的。”

    他向我走近一步:“为什么要骗我?”

    我往后退了一步:“我骗,骗,骗你什么了?”

    他又向我走近一步:“你说呢?”

    后好一条啊,这尼玛的退到什么时候去,难今晚上都要在“为什么要骗我”和“骗你什么了”度过吗?我一视死如归:“就,就,就骗你了,怎么,怎么着吧,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陈唯璞突然伸手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拽怀里,哎哟卧槽,他怎么就这么喜这招明明午才玩过。我措手不及顿时懵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任由他地抱着我。陈唯璞把脸贴在我的耳边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他的脸很冷,我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背,他上不光冷还带着一气,是啊,杭州的冬夜总是这么的,我的心一来更不忍心推开他了,我抓着他的肩膀问:“你等了很久?”

    他说:“半个小时。”

    我说:“抱歉。”

    他轻声:“其实我刚才非常生气,看到你以后却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所以,周智新,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

    他亲了亲我的耳朵,冰凉的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我骂:“我跟你说个!”然后我一把推开他转就跑,我尼玛!老刚才差又着了他的了,苦计!绝计!

    他在我后喊:“周智新!”

    我边跑边说:“我智你妈啊智,大冬天半夜三更的谁要陪你喝西北风?你也赶回家洗洗睡了吧您!”我跑小区门,刚好一辆空客的计程车打我面前过,我拦它钻去一刻也不敢耽搁,逃走了。

    回到家我还惊魂未定,好家伙,这个陈唯璞实在太坏太险了,专攻饥渴受心底最弱的分,要不是老明,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被他忽悠回家失了了。

    我往床上一倒,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说不的闹心,特别是陈唯璞抱着我的时候那副可怜被抛弃的小狗德行,他真的在寒风里等了我半个小时?仅仅因为想知我究竟在哪我为什么要骗他?

    我的脑海里噗的一来两个周智新,一个念医周智新,一个毒周智新。

    毒周智新说:“不对!你别信他!那是苦计!”

    念医周智新说:“可是,他真的好可怜哦……”

    毒周智新说:“苦计嘛!不把自己折腾的惨怎么叫苦计!”

    念医周智新说:“零好几度呢,鼻涕滴来都要结冰的……”

    毒周智新说:“你别,那就是苦计!”

    然后他两就打起来,你戳我一针我你一针,我抓起枕捂着脑袋惨叫一声:“陈唯璞!我哔你大爷!”把他俩给吓跑了。

    在床上翻跟折腾了好一会儿把陈唯璞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我掏手机一看已经快十二了,我像游魂一样不由自主飘起,习惯的打开电脑登陆游戏,我也不知这一系列的行为意义何在,反正都已经上线了那看一就关了睡觉吧。

    刚读完条,瞎就邀请我组队,我已经没力气再咒骂他了,我说:“你好,这么晚你不睡觉吗?我上来看一了,再见。”

    他说:“我等了你一晚了。”

    我说:“璞玉哥哥,你等我嘛?”

    他说:“刷甘。”

    我说:“走吧。”

    他说:“芷莘,你今天终于分裂第三人格了?”

    我说:“卧槽,你是非要听我骂你两句才开心是吧?好,你他妈一老板刷什么甘啊?CBG里炸天的珠随便你买你刷个啊刷!”

    他说:“那你刷甘嘛?”

    我说:“老刚工作没啥闲钱的时候全靠刷甘逆天石卖了攒钱技能,就这好了行不行?”庄予乐跟黄学平有小钱以后就忘本,可我已经养成习惯了。

    他说:“芷莘,你今天似乎心不太好。”

    我看着瞎的有熊脑袋,那睛瞪得比我还圆,他了张又丑又蠢的脸一本正经地跟我说话,老随时会笑场,可现在我的确需要一个树,不然我肯定会憋疯的,瞎这人其实真的不坏,我莫名觉得他可以信任,而且我跟他不熟不我对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对号座,我说:“鱼钩,咱是敌对不?”

    他说:“是。”

    我说:“虽然咱不熟,但勉还算是个朋友吧?”

    他说:“没人规定敌对不能朋友。”

    我说:“那我接来跟你说的话,你能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吗?”

    他说:“听完我就当没这回事。”

    我说:“其实说去也没什么,我今天对一个人撒了谎,他为了知我为什么要骗他,这么冷的冬夜在寒风里等了我半个小时,我很疚却还在给自己找理由逃避良心的谴责。”

    他说:“善意的谎言?”

    我说:“原因复杂,一说不明白,为了这事我纠结到现在。”

    他说:“你不想再纠结那就让事有个了结,不如跟他解释清楚。”

    我问:“我撒谎在先是我不对,但我好面,扯不脸来认错。”

    他说:“谈不上对与错,可我认识的芷莘应该不会是个只知逃避的人。”

    哎哟,瞎喂,我就是那人啊!不过他说的也对,如果今天不把事向陈唯璞说明白的话,我估计这五天里我都别想好好过日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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