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告诉他为好,等他睡着了,了睡送走便好。
“冽儿?你怎么了?”唤了半日也不见有反应,穆静尘伸手拍了拍玄冽的肩膀,疑惑地瞧着他。
玄冽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竟陷沉思,连太傅叫他都没听见,怕破绽,他连忙笑着解释:“无事,想到一桩有趣的事。”
“哦?何事?”穆静尘被他勾起了兴致,顺着话题说去。
“想起太傅刚的时候,坐在椅上睡着了,我把你的发绑在椅上,看你扯到自己发,别提多想笑了。”玄冽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还不是你整我?”说到这些陈年旧事,穆静尘便有些无奈,但是面上却还是了笑容。那时的玄冽还小,况且他也知他只是孩心并非故意,因此才没有和他置气。
“是我错了,太傅别气。”玄冽尴尬地摸摸,他多想看一次穆静尘生气的模样,一定很可。
穆静尘失笑,玄冽过的坏事何止这一件,还有把换成烈酒,在门上放盆,害得他一门便被浇了个浑透,不都是他的好事?
如今的玄冽不再像小时候那般幼稚,然而穆静尘却怀念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虽然他已经放心芥,但是过去不会再重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玄冽便回到自己的房,命人取来安神香,接着悄悄来到穆静尘的房门外,将门上的纸戳了一个小,将香到里面,青烟缭绕,淡淡的香味在房散开。
片刻后,他听到里传来均匀的呼声,太傅睡着了!
蹑手蹑脚地推门去,玄冽放手的安神香,确定穆静尘真的睡着了后,松了气大胆地走到床边,为防万一又了他的睡,接着将人抱起往外走去。
虽然就这样送走他,太傅醒来肯定会不兴,但是玄冽宁愿他对自己生气,也不要再重蹈覆辙。
到了事先备好的车边上,玄冽低声抱着穆静尘去,将他放在柔的踏上,只有睡着的时候,他才会如此不设防、安静温顺地窝在他的怀,玄冽抬手撩开穆静尘脸上的发丝,低在他的额上轻轻一吻,:“别再想跑了,我很快就会回来找你。”
语毕,玄冽松开手,转车,接着让赶车的侍卫过来,目送车离开。
一个时辰后,安神香开始失去效用,穆静尘也从昏睡醒了过来,一睁便看到车,他愣了愣,直直坐起,望着四周发呆。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车上?莫非,有人趁玄冽不注意劫走了他?
穆静尘蹙眉,打开车门,映的是一名侍卫装扮的男,他见自己来,立刻挡在门前,说什么也不让他车,并解释这是皇上的吩咐。
穆静尘霎时明白了,玄冽故意派人送走他,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跟着他一起陷危险之,攻打金族一事,或许顺利或许充满艰难险阻,所以玄冽为了让他安全,提前将他送到了车上。
但他怎能丢他?不是说了让他不要再离开他吗?这又算什么?他玄冽当他穆静尘是那贪生怕死之辈么?
穆静尘当即打开车门,对侍卫威胁:“停车,否则我去。”
“太傅请不要为难属。”赶车的侍卫没停,与其违背面前人的意愿,他更不想忤逆皇帝的旨意。
“停车,玄冽那里我保你无事。”猜到这侍卫在担心何事,穆静尘担保,等了一会儿见侍卫还是没反应,他顿时急了,作势要车。
车徐徐停,穆静尘来,对站在一旁的侍卫:“多谢。”随即解了匹与车之间的绳索,翻上,疾驰而去。
玄冽正在与程远商议如何打首战,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蹄声,打开门一看,竟是穆静尘骑在背上,自己回来了!
“你……”玄冽震惊地看着穆静尘越走越近,后的程远识趣地退。
“不是说不要我再离开你吗?那为什么要把我送走?”一走到玄冽面前,穆静尘便开始质问,他虽然不如他武功,但也并非柔弱女,让他留在这里,是害怕他拖后吗?
“太傅,你听我说。”玄冽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不用解释。”穆静尘背过去,一气迫自己冷静来,沉默很久才继续说:“冽儿,攻打金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让我留来,行吗?”
一瞬间玄冽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他忽然觉得自己很过分,把太傅看得太过柔弱,良久,他轻声:“好。”
穆静尘笑起来,如释重负。前人忽的走近他,将他轻轻抱住,额上的汗被拭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轻柔的吻,穆静尘愣了愣,没有拒绝。
*** ***
玄冽和程远商议的方法是,直接杀到他们的老窝去,将他们斩尽杀绝,对于觊觎他玄朝的人,他从不手,不过为防金族人往后记恨,老人女人和幼童他可以不杀,若是降服,那是最好,若不愿,那便一辈囚禁着。
翌日清晨,玄冽起了个大早,将准备好的甲胄,战靴等取来,他披上甲胄,准备扣带,前倏地走一个人,帮他把腰间带扣上。
是他的太傅。
“此去多艰难,一定要小心,别受伤。”穆静尘又帮他理了理衣襟,神有着担忧,他虽然能够留在玄冽边,但并未被允许随他战,只能在这里等他回来。
“放心。”玄冽重重,眸满是自信,对付一个小小的金族,他还是有成竹的,接着,他拿起一旁放置着的剑,准备离开。
飞上,玄冽环视着面的士兵,一扬手的剑,朗声:“发!剿灭他们的老窝去!”
将士们声附和,大军前行。
穆静尘目送玄冽离开,心一块大石被吊了起来,这让他坐立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般,但又安自己不要想。
走来走去,穆静尘还是觉得心里无法安定来,随手拿起自己的弓箭,骑上飞驰而去。
一个时辰后,玄冽带兵杀到了金族的首都,金族地理位置在玄朝的接连,与玄朝一河之隔,唯有一座石桥得以通过。
冲金族的首都,玄冽毫不留地开始杀戮,上的甲胄溅上了对方士兵的鲜血,这些人妄图杀了他,夺走他好不容易稳定来的江山,他又怎能轻易放过他们?
两国士兵战在一,鲜血遍地,大多都是金族人的鲜血,皇室人四散而逃,唯有一名三皇留了来,满光地看着他们。
玄冽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接着便嗅到一不寻常的味,他当即反应过来,大吼:“快!撤退!”
那分明是火药的味!他们来时只有一座桥,若是桥被炸了,无疑是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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