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倒是会逞。”
谢安澜睛红红的,这回倒不是害羞,而是被疼的,看了看顾明峥,他轻哼一声,伸手拽衣袖:“你过来!”
顾明峥摸了摸他的睛,顺势靠过去。
谢安澜一抬,就亲上了他的嘴,尝试着伸尖了,像是初学的小动找到了甜的,时不时地咬一咬,啃一啃。
顾明峥任他动,接着觉得,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安澜,你是不是没亲过人?”
谢安澜微不可察地僵了,推开他,冷漠脸:“走开,睡了。”
惯例拽着被盖住了。
顾明峥有后悔自己太耿直了。
早知应该让安澜多亲一会儿。
“陛!你们腻歪完了没?”小翅膀本着非礼勿视的礼貌没偷看,愤愤地呆在空间里。
顾明峥:“什么事?”
“哦!对他温柔轻哄,对我就凶的!”小翅膀不平衡了,“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双规!”
顾明峥淡定:“你有什么值得哄的?”
“……讨厌你!”小翅膀悲伤地掉了几羽,“你现在人在怀旧乐不思蜀了是不是?还记得你的任务吗?”
顾明峥颔首,“没有要的事,别打扰我。”
小翅膀突然很想念它的智障弟弟。
闷闷的在空间里飞,小翅膀气愤地将一朵朵白云成了小恶的模样,然后翅膀蜷缩成拳,用力揍!
让你坑哥!打死你个智障弟弟!
顾明峥则是过去熄灭了殿的灯火。
回到床边,就见谢安澜已经悄悄地将一半的床位让了来,却没声。
顾明峥边溢笑意,上床躺,可不知为何,今晚倒是一直睡不着觉,脑里一直回着谢安澜那些近乎告白的话语,与那骄矜冷淡的眉。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顾明峥以为谢安澜已经睡了。
旁边忽然传来动静,有人悄悄凑过来,在他嘴上悄悄亲了一,再悄悄握住了他置于侧的手。
许是动作牵动伤,接着就传来“嘶”的一声,随即似是怕吵醒他,立即归于沉寂。
顾明峥心都成了一片,黑暗,他闭着睛,笑容却无声无息间漫延。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睡不着。
刚刚确定关系,还以为谢安澜有多冷静。
顾明峥着笑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约莫是……安心了吧。
翌日,顾明峥去上早朝,不意外地没有看见谢如渊的影。没有刻意询问,他面如常地听完了一众大臣的讨论,然后命季安捧着昨日的所有奏折,一本一本地发到每个人手上。
众臣:新帝……有些不太一样?
确实不一样。
兵尚书拿到了自己请求发军饷的奏折,只见上面批了极有风骨的两个字:已阅。
张大人弹劾赵大人辱骂同僚,上面批:自己骂回去。
赵大人弹劾张大人殴打同僚,上面批:自己打回去。
两个人偷偷摸摸互相瞄了一,险些在大殿上过去。
结果后面的辛御史就先倒了一冷气,两人瞥了瞥,只见辛御史声泪聚的在奏折上细数了一堆谢小侯爷的罪状,而陛冷漠的送了他一个字:。
两位大人:“……”以后绝不能弹劾谢小侯爷!
有人受到惊吓,有人却笑了起来,杜丞相拿着奏折,指着上面的“辛苦”二字,笑:“陛,这是何意?”
“丞相所言,桩桩件件皆是要事,为朕分忧,自是劳苦功。”陛冲杜丞相了,显然很是满意。
礼尚书盯着自己奏折上的“废话太多”四个字,默默往后缩了缩。
杜丞相一直在笑,也不知有什么好笑的。
等到朝时,众臣惴惴不安地围着杜丞相问陛是什么意思。
杜丞相抹了把胡须,笑着说:“嗯……陛很有想法,这是大越之幸啊。”
“……”众臣一言难尽地散了,回去后立将所有奏折扔了重写。
所谓一朝天一朝臣,当皇帝难,当大臣更难啊。
朝后,顾明峥回到宁心殿,坐在谢安澜边,飞快地批阅今日的奏折。
谢安澜躺在女们准备好的塌上,很奇怪他速度怎么这么快,神好奇地往那边飘了一,随即噗嗤一笑,“陛,你这是在批奏折?”
“嗯”“已阅”“废话”“驳回”“带上脑再动笔”“一窍不通”“殿外有石,自己撞去”……全是诸如此类的话。
小翅膀跟他不在同一频,却无对接的吐槽:“本就是在批报告!”
顾明峥听到谢安澜的声音,停了一瞬,“饿不饿?让人上早膳吧。”
季安领命去了。
谢安澜冲他抬抬手,跟他要了墨台过来,而后手腕转动,轻轻磨了起来。
“别动,小心伤疼。”顾明峥原以为他是要过去玩的,却没想到是帮着磨墨。
“又没伤到手。”谢安澜不以为意,“我可没那么惯。”
顾明峥面不改地:“朕喜惯着你。”
谢安澜:“……”
顾明峥倒不是在哄人,因为他真觉得谢安澜安安静静躺着的时候最好看,最好闭上双,等着他去吻醒。
就像童话里,睡人等着王去吻醒一样。
外人成熟霸气的顾总也曾有过青期,以及不堪回首的黑历史,那时候年纪小,他被着天天给顾明秀念床故事,顾明秀最喜听睡人,得他有一段时间神恍惚,整夜梦到自己成了王,不停地在城堡外披荆斩棘。
可惜他度过黑历史之前,都没能找到他的睡人。
后来想起来,顾明峥总有一诡异的遗憾。
“陛,不要这样看我,”早膳很快被端来,谢安澜拿了一块小馒,喂到顾明峥嘴里,“饿了就过来吃东西。”
顾明峥收回视线,却没停批奏折,吃完了就等着谢安澜继续喂。
谢安澜喂了一半,轻哼一声,不喂了。
顾明峥先是不解的看了他一,随即笑了笑,放笔,拿了一碗粥,一勺一勺地喂他。
宁心殿的太监女们想着今天太好晒啊,不然为什么好……
“陛,”季安低声:“才方才听到一个消息。”
“说。”
“太后娘娘……旨为陛甄选秀女了。”
果然。
顾明峥颔首,继续跟谢安澜互相喂早膳。
谢安澜也平静地跟没听见似得。
等到用完早膳,谢安澜忽然声:“陛,等伤势好些,我想去看看先帝的陵墓。”
先帝逝后,所有的遗都一起被埋葬,包括过往的一切。
他想查明真相,为了曾待他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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