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老祖是炮灰 - 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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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哪里还有站在这里说话的机会?

    容祁不想与萧景宁纠葛寿命的事,便将话题的转回了别真郡主的上,说:“别真郡主京,陛定是不会将她指给一般的世家公,也不会嫁与皇为妾,毕竟庆王镇守边疆劳苦功,如此会寒了庆王的心,庆王手握西北兵权,若不再尽忠职守,那会是个很大的麻烦。”

    萧景宁无奈的叹了气,他本想借着谈话劝说容祁在此间事了之后随他一起去天山,请他师叔为他诊治续命,现在看来,又要重新找机会了。

    萧景宁:“若是别真郡主与三殿相悦呢?”

    容祁:“那就得看庆王的脑是不是能一直保持清醒了。”

    容祁要表达的意思,萧景宁一听就明白了,现容安和容列争斗得厉害,宣帝明面上虽是视而不见,但暗里不定在布什么局,只等着容安和容列两败俱伤之后全数收网。庆王若能不被京都的表象迷了,他该清楚要怎么

    容祁再一次将视线放向窗外,他其实还有个猜想,是庆王带别真郡主京述职的真正目的。

    “陛无削藩的心思,不代表新帝也没有。”萧景宁看着容祁,缓缓开:“要保证藩王爵位世代延续,各地藩王须得在京有绝对说得上话的人。”

    那么,庆王带别真郡主京的真实目的不就是……

    容祁的视线略微放空,说:“绝对说得上话的,从来只有那一个。”

    萧景宁悚然,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庆王府的别真郡主,今年只有十七岁。

    第16章 废太谋略15

    七月的天焦灼闷,往日蓬生机的青木碧草无打采的耷拉着,知了倒挂在树上扯了嗓嘶吼,像是在为毫不吝啬散发浪的太呐喊,让人无端烦闷。

    不过,容祁的三伏天并不是很难熬,因为容安在几年前就倒腾了制冰的法,还把这法献给了宣帝,宣帝‘心切’,又命人将这法抄写来,送给了几个他比较的儿女,容祁便是其之一。

    在屋里摆上几盆现制的冰,整个屋便整天凉舒适。

    自李氏去后,李三公就极少再往侯府来,但从庆王一家京之后,李三又频繁往侯府跑,与之同行的还有庆王世韩飞。

    韩飞是个很会自来熟的人,当初宴时被容祁解围之后就经常到容侯府客,刚开始的时候还会递上两张帖等候主人的许可,后面就直接找上门来,等着家仆禀告。庆王世是皇帝都认定的贵客,他来容侯府客,容祁自然不能时常避而不见。

    韩飞不仅很会自来熟,还是个非常不拘小节的人,他了门就自行寻了个位置坐,喟叹:“还是在侯爷府上待着舒服,这屋清清凉凉的,是坐是睡都舒坦。”

    容祁瞥了他一,说:“前些时候不是已经把制冰的法给你了么,是懒得么?”

    韩飞翘着二郎,慵懒自在的模样,他随手捡起不知被谁放在桌上的书籍,看了几行就嫌弃的放,说:“还是侯爷了解在,说实在的,只要一想到那制冰的法是三殿来的,在就不想用了。”

    容祁淡淡开:“本侯府制冰的法也是三殿来的。”

    韩飞双手一摊:“至少在没有直接使用不是。”

    关于韩飞不满容安的原因,容祁也是知一二的,是与别真郡主有关。容安是一个很有女人缘的男人,在与别真郡主相了短短几日之后,别真郡主就被引了,不可自的喜上了容安,还要死要活的要庆王请皇上为她和容安指婚。要知,容安正妃侧妃都已经有人了,别真郡主三皇府,就只能是个妾侍。

    庆王好歹是世袭藩王,份的尊贵程度不比京都异姓王低,他这次带别真郡主京虽然打着某些不可明说的目的,也因为看清局势未成,但把别真郡主嫁给一个在风尖浪上的皇为妾,他是从未考虑过的。

    庆王虽久未归京,但上位者的直觉告诉他,容安并不是皇帝心目的继承人人选,所以不容安现在能闹腾的多厉害,他最后不定也是为别人了嫁衣裳,偏生那容安得意不自知。

    在西北的时候,庆王虽然也知京都风云骤起,但了京才知,这趟浑不是他们这些基不在京都的藩王能蹚的。

    庆王在述职之前就后悔了,因为别真郡主的事儿,他们别想净净的走。

    “侯爷,萧公,还有李三公,你们来给我评评理,到底那三殿哪里好了?人家正妃侧妃都有了,难不成她还想去给他妾不成,我庆王府可丢不起这人。”韩飞想到现在还在绝抗议的别真郡主,心里就极为愤懑。

    李三公打着折扇笑言:“心莫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我说韩兄,看在三殿这般痴的份上,你还是莫要再气,就成全了他们罢!”

    韩飞冷笑:“我听说,三殿在求娶三皇妃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妻妾成群,七环八绕,他倒是敢说。”

    还不等李三公再说什么,韩飞又:“还不止如此,我还听说,三殿在求娶董侧妃的时候也写过诗,好像是‘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在求娶王侧妃的时候则是‘玲珑骰安红豆,骨相思知不知’。在求娶三夫人说的是‘忆卿心似西江,日夜东无歇时’。求娶四夫人的时候说的是‘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求娶五夫人说的是‘红豆生南国,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最相思’。至于六夫人,用的是‘相思难表,梦魂无据,惟有归来是’。七夫人用的是‘山无棱,江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韩飞暂时停了来,他抬朝着容祁几人看去,就见几人嘴角搐的盯着他,他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说:“这可不是我特意打探的,书肆里有不少关于这位殿的风韵事的书籍,随手一翻也都知了。本来么,男儿多,这也无可指责,只这位殿人环抱,竟还作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诗词来,简直有辱读书人的风姿。”

    韩飞说着,眉心渐渐凝起:“而且,诸位不觉得怪异么?三殿自小生在皇在都城,虽然结甚广,这作诗写词的风格也太过变幻难定了,我虽没读过多少经史集,却也知文人风骨不会轻易变化。例如我的老师,作诗写词四十余年,也是走遍了大江南北,诗词容变幻难定,但依稀可见他个人风骨。可在三殿用的这些诗,完全看不到他的影。”

    李三公打着折扇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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