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主攻。
天黑的时候,北陌县的城墙上放起了孔明灯,可是只有东、西、北三面有灯,南面却是漆黑一片,连火把也只了几。
“县令大人,为何南面不孔明灯?”县尉穿上了盔甲,手持一杆枪,整个人显得威风凛凛。想当年他也是武举人,因为母亲不好,才回乡当了个县尉,否则他的理想是去边关杀胡、当将军,而不是在小县城里城防,捉捉小贼。今天梁熙的话也激起了他几乎要磨灭了的血,把当年参加武举人考试时穿的盔甲也穿上了,只是……咳咳,好像自己胖了很多,盔甲好啊。
“南面?”梁熙很想笑几声,可惜他那张脸实在是没办法笑的样,只好有些郁闷的说:“我最希望的就是胡从南门攻城,你看这风,白天的时候还有些偏东南,现在却是正正的从北向南。”
“哦,是因为那些迷烟吗?”县尉连连,那个黄烟实在是太好用了,夜晚不仅他们看不清楚胡,胡也一样看不清楚黄烟,白天胡看到黄烟就跑,天黑之后就等着被熏倒吧。想到这里,县尉抱拳:“卑职佩服啊!”
梁熙笑了笑,带着秦瑜去巡视城墙了。
县尉看着漂浮在半空的孔明灯,由衷的觉得,北陌县有太在真的是太幸运了,不过同时他还有些疑惑。
“为什么叫孔明灯呢?孔明是谁?”
☆、第98章
胡是寅时来偷袭的,从这看来,胡达可算是一个明的将领了,因为寅时正好是人最疲劳的时候,而早早就休息过的胡却个个都神抖擞。
虽然早就看到了城墙上放飞的孔明灯,可是孔明灯的光线太弱,而且为了防止被箭,飞得也实在太,本就照不亮多少地方,胡达也不担心,他睡了一觉起来,简单的吃了些粮,走营帐查看。
北陌县的城墙上了一些火把,依稀可见有守城的士兵不断的巡逻,不过细数来,每边城墙上只有百余人走来走去,看着火光晃动人影重重,实际上却没多少人,心顿时大定。
急集合了队伍,他把主攻的方向定在了北面城墙。
北陌县的北面有一大片的红柳林,红柳是少数能够在盐碱地生的树木之一,这树的枝条柔纤细、树叶繁茂,胡躲在树林里,从城望去,即使是白天也不容易发现,更不要说是夜晚了。
“首领,队伍已经集结完毕。”有将领来对胡达说:“东、南、西面都只派了五百人,其余队伍已经尽数藏于北面树林之。”
胡达满意的了,胡兵少于练,平日大多数人分散各自放牧养家,到了战时才跨扬刀,能如此快速集结完毕的队伍实在不多。他一手拿着弯刀,对其余的几名将领说:“今夜我要亲自领兵攻城,你们听竹哨一响,立刻同时攻城。”
那些将领领命而去,又有谋士过来说:“首领此去定要小心城人放火,尤其是白天攻城时,城的那黑。”
胡达以为然的,那黑居然能够燃烧,不知是什么东西,不过他也看来了,城黑定然不多,否则守军只要不停的洒黑烧人就足够了,可是第二场攻城战的时候,守军并没有用到多少黑。
当胡达一开始攻城,他就觉得不对,他们刚刚靠近城墙,那些漂浮在半空的孔明灯,突然顺着连接在城的线飞上去一火焰,孔明灯面突然燃起一团大火,把整个城外都照得纤毫必现。
城的守军突然哗啦啦的现了一大片,胡达这才知,虽然之前巡逻的士兵看起来不多,其实所有人都躲在城墙里休息,只要一攻城就能立刻起来守城。
不过作为常年与大梁国战的落首领,胡达还是立刻安抚住了军心,就班的派了梯攻城队,自己亲自在后面督战,然而就在这时,整个红柳林里突然燃起大火。
被胡达的谋士一语成谶,梁熙还真是用到了黑,只不过他并不是直接洒烧胡,而是偷偷派人城,把剩余的黑全撒在了红柳林里。这时候已是夏季,红柳树原本并不容易燃烧,可是地上却铺满了往年落的枯枝条,只需要少量的黑引火,就能燃起滔天大火。
梁熙也曾经仔细分析过,胡最有可能是从哪个方向攻城,东、南、西都没有地利,只有可能是容易藏兵的北面。战争往往就是赌博,他赌赢了,而且还赢了一个彩。
胡达因为离得远,逃得比较快,到没有被烧死,可是匪和蔺柏留的一千边军乘胡慌,从城突然杀,不仅砍杀了许多从树林逃窜来的胡,还把已经被烟熏得转向的胡达给捉了,等胡重新整顿来救,匪和边军们已经跑回城里。
“杀!杀!杀!”
把胡达从城门压倒县衙的路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大喊“杀了这个胡”。
夏日天亮得早,辰时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几乎一夜未睡的北陌县百姓聚集在街,看着被捉拿的胡,如果不是有士兵拦着,很可能会冲上去把这些俘虏撕碎吃了。
虽然这次由于梁熙的布置得当,北陌县的守军在百姓的帮助打了胜仗,可是仅仅两个时辰的战事,不仅胡死伤惨重,北陌县的守军也伤亡了近千人,帮助守城的百姓更是死伤超过三千。
间曾有数次,胡已经爬上了城,如果不是梁熙亲帅护卫支援,很有可能已经破城。
战争的惨烈在这里不再一一述说,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死去的人应该是心甘愿的,可是活来的人却要承受漫的痛苦,对侵略者的愤怒也如城外燃烧的火焰一般。
“太殿,请让我砍了这个胡首领!”前匪副领张戍和郑晃一起向梁熙请命。
匪都与胡有不共天的仇恨,尤其是张戍,他满门上百人都死在胡手里,如果不是几个兄把最小的他藏在暗柜里,他也难逃毒手。那一年他才十岁,无法加边军,所以选择了同样杀胡的匪。其余的匪大多是从胡手里救来的隶,而他却是自己在草原上风餐宿了半年,才找到了匪队伍加。
梁熙坐在县衙的大堂上,看着狼狈不堪的胡达,突然笑了笑,说:“我妻有一个嬷嬷,姓邢,以前她是开客栈的,我想她会很乐意看到你。”
堂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梁熙为什么在这时候提到一个嬷嬷。
梁熙也不他们,只让衙役去叫邢嬷嬷来。
邢嬷嬷正在后院为蔺秋熬粥,这一晚上蔺秋也没睡,只是梁熙不许他再上城,他就乖乖的在书房坐了一夜。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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