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秦瑞啊,别再梦了,只是待在她边就好。虽然不能再向前一步,但起码不会被她远远推开。
秦锋有意栽培秦瑞,把他转学到燕京城最好的私立初,又为他请了各行各业的英,在家里开设一对一的教育课程,完全当继承人培养。秦瑞的时间被得满满当当,一开始,程安安怕他吃不消这度,便陪他一起上课。
然而,一周后,当秦瑞从学校回到家,却哪里都找不到程安安的影。
看着自己的儿急得满大汗,白艳红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修着指甲:“你着急找人家,人家连声再见都懒得和你说。”
“她走了?”
“唔,什么时间的飞机来着?”
“妈!”秦瑞大声叫。
白艳红没回答,倒是带着家教师来的郭明说:“这个时候她应该到机场了,她有急事,来不及跟你别,托我向你说再见。”
秦瑞拉开门,一阵风一样地跑去,对司机说:“带我去机场!用你最快的速度!”
一路疾驰,等到了机场,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秦瑞才觉得茫然。他连程安安是哪个航班都不知,掏电话打给她,只听到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先前郭明驾车跟在他们的车后面,此时也到了机场大厅。郭明从后拍拍秦瑞,指着窗外:“已经起飞了。”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天空蓝的好似一块晶,耳边是飞机引擎发动的轰鸣声,秦瑞看着那架飞机,越飞越远,渐渐小到不见,空只留一白的痕迹。
“你喜这个女孩?”明明是疑问句,郭明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秦瑞没有说话,脸上一抹苦涩的笑意。他喜,又有什么用呢?她并不属于他,甚至不愿意为他短暂地停留。
“走吧,回去好好学习,秦老为你准备的课程,是一条通天之路。等你把它们全掌握,你就拥有了权势。到那个时候,你会明白,拥有权势,也就拥有了一切,包括那个女孩。”
☆、初夏·荣光
正在飞往清源市的程安安,心急如焚。上午她收到妈妈的电话,小姨要生了!原本预产期在十天后,程安安打算再过几天回去,没想到小姨提前发动了。
空见到程安安脸发白,额一直冒虚汗,特意走过来关心她的。“谢谢,我没事。”程安安冲空摇,暗暗在心里祈祷:“一定要母平安啊!”
司机已经等在省城机场,程安安促:“快!师傅,用你最快的速度赶回清源市,回去给你涨工资!”
在来之前,司机已经被王芳特意嘱托过:“不要开飞车,当心安安的安全。”
司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兼顾安全和速度,车速比平常快了许多,在程安安,却是慢如蜗,每一秒都是煎熬。
因为重生的怪诞离奇,她隐隐开始相信宿命论。冥冥之,自有天意。在前世,小姨是没有宝宝的。那么今生呢?上天会允许宝宝平安降世吗?
三个小时后,程安安赶到清源市人民医院,产房传一声嘹亮的啼哭,小姨生了!
小姨被推产房,浑脱力,冲着程安安虚弱一笑。姨夫围着小姨,妈妈和外公去看宝宝,是个男孩,小脸皱的。
护士要把宝宝抱到婴儿房,程安安隔着剥离看他,乐呵呵地说:“他好可哦。”
妈妈噗嗤一笑:“现在哪里可了?过几天才是真的可。”刚生来的小孩,皱皱的一团,等开了,才会又白又。
是顺产,母平安,医生让小姨休息,姨夫被赶了病房。他一会儿跑到婴儿房外,一会儿跑到小姨的病房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傻乎乎地直乐。
程安安担心姨夫变成二傻,和他说话:“弟弟的名字取好了吗?”
姨夫,傻笑着说:“芳芳取的,叫许宁。”
“许宁?”
外公附和:“小芳说,生男孩就叫许宁,生女孩就叫许宁宁,刚好和安安的名字凑成安宁,寓意我们一家幸福安宁。”
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程安安松了一气,笑嘻嘻地和他们说话。等医院的事忙妥了,她才想到给夏望舒打电话。
“望舒,我有一个好消息,你猜猜是什么?”
夏望舒刚晚自习,为了接她的电话,躲在宿舍外的台上,冻得瑟瑟发抖。他偏把手机夹在肩膀上,双手在袋里取:“你说,我听。”
“小姨生了!是个男孩!得特别可,小小的一只,睛眯眯的。”
确实是个好消息,夏望舒喜望外:“我明天请假回去。”
“不用啦,你学习那么辛苦,胡老师又给你安排了好多事。前几天听他说,你的新专辑好像要发了?”
“安安,我必须要回去一趟。”夏望舒的语气难得的严肃,“芳姨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不去看望她呢?”
在夏望舒刚刚住程家的时候,王芳就提要收养他,如果不是怕和程安安成为亲戚,他或许要叫王芳一声母亲。即便没有那收养手续,王芳待他也好似亲生。那温,是他妈妈都没有给过的。
“好哒,明天见。”
挂断电话,程安安发现手机里有一通未接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从燕京打来的。她打回去,接电话的人是秦瑞。
“瑞瑞?你买手机了!”
秦瑞:“郭叔叔帮我买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号码,你就走了。”
听起来怎么那么幽怨呢?程安安被自己的脑补,恶心得起了一疙瘩,把这想法赶脑海,开心地说:“我小姨生宝宝啦!接到电话,我就赶快回来了。”
“恭喜,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男孩!”程安安眉飞舞地描述着许宁有多可。
秦瑞左手拿着手机,右手转着笔,状似无意地提起:“你还会再来吗?今天家教师看到你没来,还问起你了。”
“应该不会了,我都初三了,考超难欸……瑞瑞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秦瑞轻嗤一声,隔着电话,程安安没有听到。一句轻飘飘的“我相信你可以的”,就把他留在这里,潇洒地离开。他对她来说,还真是不重要呢。
“不说了,睡了。”秦瑞语气淡淡的,挂断电话。
秦瑞对程安安一向络,骤然听到这样寡淡的语气,程安安还有些不习惯。转而又想到,秦瑞是什么份,她是什么份?两个人的友谊只是秦瑞年少不懂事的依赖而已。
如今他在燕京,受到秦老的栽培,界哪里是她能比的?他会慢慢意识到程安安这个朋友,不上他,与她渐行渐远。
程安安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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