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也不遗憾。
因为他虽然不在医院看见，但开始在家里看见了。
跟姜牧在一起越久，越发觉在这个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多。
姜牧刚送走一个据说每天被人鱼
扰的女孩，齐汾好奇地问：“世界上除了人类外的智慧生命到底有多少
？”
“地球46亿岁了，谁说的清呢！”姜牧把女孩的资料放到书柜
“海洋生
”这一层。
齐汾：“为什么是扰女
？难不成是男人鱼？”
“如果以人类的生
系统来看，应该算是雌人鱼，”姜牧顺手
一张人鱼照片给齐汾展示。照片上一条想
着鱼尾的金发
女搂着一名黑发女
，对着镜
比“耶”的手势。
“人鱼都是百合，”姜牧解释，“别问我怎么繁的，我也不知
。”
齐汾已经见怪不怪了，前几天还有条蠢龙从窗
爬
来，抱着颗金
炫耀他家宝贝生了呢！
隔离早被你们扔到火星去了！
姜牧整理好患者资料，随手搂过齐汾，“你现在怎么说？”
齐汾不解：“说什么？”
姜牧缓慢地抚摸他柔
的腰线，“你当初说要跟我试一试，现在试的怎么样？”
“明知故问！”齐汾笑骂，他仰蜻蜓
的在姜牧
上落
一吻，“那就算你通过试用期了吧！”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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