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并不行。”方柯然解释，“制作商算是模糊了概念吧，在同
结婚前允许一方把别改成媳妇，然后就可以结婚了。”
真是上有政策
有对策。
齐汾追问：“那你和Keliven结婚了么？”
方柯然迟疑了片刻，“没有。”
齐汾没有问为什么，但浑
都透
求八卦的气息。
“我们俩不能结婚。”方柯然控制着齐汾的小医生再次治愈了一个患者，响起
快的提示音，获得了一颗星星，“我们俩玩的一个账号。”
齐汾：“？？？”那怎么还能聊天呢？
方柯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介绍起游戏任务，“游戏
期会
一个任务，然后可以获得一个特殊技能，三选一。”
游戏里小医生跑到街边一个不起
的乞丐旁边，跟他对话，乞丐却嫌弃他太穷，不搭理他。
“喏，就是这个NPC。”方柯然指着乞丐说，“三个技能分别学会一个拳击技能，获得商店商品折扣，还有学习技能时间减少。类似的任务在后期有很多，每个都要在几个技能里选一个学习。选择的技能不同，使得不同玩家之间的偏重不一样，令游戏多元化。”
齐汾以为方柯然要讲解医生该学什么技能，结果对方话题一转，讲起了游戏背后的设定。
“但是在设计游戏时，其实有个隐藏的人
属，包括
力、力量、
神状态、
商、智商五个基本属，学习不同的技能其实等于增加这五
属。比如对于医生来说，力增
让角
可以
持时间手术，神
了可以降低治疗的失败率，商的低代表和患者沟通技巧的低，智力增加可以快速学习新的治疗方案，力量……呃，”方柯然左思右想，“……可以对医闹
行反击？”
齐汾：“……”也可能是用来殴打主任的。
方柯然
开角面板，展示给齐汾看：“总之，游戏里包括这几个属，但角面板上看不见这些数值。”、
“玩家一般
行平行发展，尤其是前期有几个任务需要良好的谈判技巧，也就是商，还需要较的神状态不被朋友的负能量影响，所以大
分玩家都选择每个技巧都有所涉猎，后期再专一提升。”方柯然退齐汾的账号，登陆上自己的游戏账号，“但我当时不懂，觉得码农就应该提智商去不断学习新的代码和程序，于是把所有技能都在与智力有关的技能上了。”
齐汾想起许多影视作品里面的猜想，不寒而战，“不会是角智商了，发现自己是游戏的人了吧？”
方柯然没有回答，而是开与Keliven的聊天，看到对方刷屏地询问。
方柯然：父母让我去相亲，我说我网恋了，他们让我带你去见他，我就把你给他们看了。没想到他们把我送神病院来了。
Keliven：你傻啊！不是跟你说别说去吗！
方柯然：我以为他们能接受呢！
Keliven：那现在怎么办？哪个医院？我去找找有没有认识的玩家是那里的医生。
画面里淡棕
发的Keliven在没有
作的况原地转了两圈，还皱眉朝天空看了看，视线似乎看到了屏幕外面。
这是原本游戏里并没有设定的表和动作，齐汾看得
骨悚然。
方柯然：没事儿，这里环境还不错，忍几天就能去了。
Keliven：你把视频打开，我要看看！
方柯然：有医生在，不方便。
Keliven：乖，别让我担心。
方柯然没有听Keliven的话，而是转跟齐汾说：“就是这样。”
齐汾吃惊的说不话，脑快速刷过、、等科幻大片，还有AI召集大军统治人类的盛景。
Keliven在屏幕里急地团团转，不断呼叫方柯然，没有得到回应后，自顾自开始私聊好友列表里的好友，尤其是医生职业的玩家，以方柯然的
吻求助于他们。
“前段时间游戏有个BUG，由于服务
原因连续回档了好几次，当时我正好在线，全程经历了这次服务问题。这使得Keliven发现自己是游戏里的角，并且受人控。”方柯然手指抚摸着Keliven，却只
碰到了冰冷的屏幕，“一开始他并没有显来，还装作被我控，但面表卖了他。外加上他全学了加智商的技能，其他属很低，很快就暴，被我看来了。”
私聊窗弹Keliven与其他人的对话，其一位朋友说认识医院的人，可以帮他问问，但那名医生还没上线，得等晚上。
方柯然温柔地看着Keliven，里满满都是
意，“我一开始跟你一样，很害怕，吓得不敢上线，还建了小号。还跑去看了好几关于机人的电影，其有。”
齐汾没看过这电影，但是听说过，讲的是几个科学家建立了一个虚拟世界，电影最后这群科学家发现地球也是个虚拟世界的故事，有类似于“缸之脑”。
“看完后我就觉得，Keliven并不一定对人类存在敌意，他可能跟我一样
到害怕，不知所措。”方柯然开邮箱，打开一封标记为重要邮件的邮件，“我没法跟自己私聊，所以给自己写了封信。”
那封信里表达了方柯然想与Keliven
的意愿，并在最后写希望能跟Keliven成为朋友。
方柯然：“然后我们俩就通过邮件沟通了一段时间，主要是介绍了咱们的世界与这个游戏，毕竟关于Keliven的一切我几乎都知
，但咱们对于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游戏里的信箱有个最大容量，防止玩家占用过多的存储空间，方柯然与Keliven的几乎装满了整个邮箱。
“那你们俩是怎么私聊的？”齐汾好奇地问。
方柯然自豪：“Keliven在游戏里的职业可是码农，我也不知他
怎么的，反正没过几天他就发现了可以让我跟他私聊的BUG。”然后他不悦地补充，“方便是方便多了，但游戏不保存私聊记录，线就消失，不能多回顾地读几遍了。“
齐汾：“他对于这个游戏怎么看？”
“嘛，不过反正我随时都能找到他，不保存就不保存了。”方柯然自言自语，过了几秒才听见齐汾的问题，“啊，什么？哦哦，他一开始
恐慌的，因为对他来说那里才是个真实的世界，你突然告诉他其实他生活在游戏里，一举一动都是被人控的，他的朋友们也都是假的，不过是一串数据，NPC也是固定
路。他……有崩溃吧。”
很显然，现在的Kel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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