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时,项旭辉了瓶红酒,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自己先了一杯,才开:“是这样的,我遇到事,跟张亮学弟说了之后,我不确定需不需要去看医生,他建议我来找你,说你在神病院实习。”
终于正题,齐汾跟项旭辉撞了一杯,喝完:“您说,但我还不是主治医师,只能略判断一,如果需要我可以帮您介绍个医生。”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我神问题,这事从我小时候就开始了,已经持续了将近二十年,一开始我还当回事儿,后来习惯了,找到暂时的破解方法,也就渐渐忘了。”项旭辉又喝了几杯酒,似乎借酒的力量才说得,“只不过最近又开始发生了,而我原先的破解方法不能用了,所以才想着要看医生或者懂行的,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怎么回事儿呢?”齐汾被勾起好奇心。
男人酒劲上,喝得脸红红的,一反适才的严肃认真,反而有些害羞,“我,偶尔,一个月大概那么两三次,早上起床时会发现衣服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给姜荻一个HE还是给个BE呢?
思考……
第40章 案例9 ● 消失的衣服
齐汾追问:“丢了件衣服,被人偷了吗?”
“不只是丢了件衣服,是我没说清楚。”项旭辉支支吾吾,难以启齿,“是……上穿的衣服。”
“早上起来,上穿的衣服不见了?”齐汾吃惊地问。
“我睡觉不喜穿睡衣,所以……”项旭辉挠挠后脖,低盯着红酒杯,“一般上只穿一件衣服,你懂的……”
他停顿了一,一气,“就是早上起来,经常发现不见了。”
“……”
包间突然安静,张亮手的酒杯“咣”地砸到桌面,“学,你没跟我说是丢了啊!”
项旭辉脸更红了,不知是喝酒还是害羞导致的,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我之前没好意思说”
“噗——咳咳咳……”张亮憋笑喝了酒,结果呛到了自己,歪剧烈咳嗽。
这段时间齐汾遇见过太多诡异的事,比张亮反应冷静了许多,“是半夜时候有人……”齐汾绞尽脑寻找合适的词来形容,“扒了你的么?”
“我不知,我并没有觉,”项旭辉摇,“就像,噗的一,消失了!”
齐汾请求:“能详细说明一吗?”
项旭辉咕嘟咕嘟又喝完了面前的红酒,张亮帮他重新满上。第一瓶红酒已经被喝光,张亮挥手叫服务员再送一瓶来。
服务员去后,项旭辉缓缓说:“第一次发生时间记不清了,大概是小学时候,醒来发现自己是光着的。当时没多想,以为自己睡觉前忘记穿衣服了,因为频率不大,也没放在心上。可后来又陆续发生过几次,发生次数多了,这才意识到事有些奇怪。”
齐汾想了起床后发现自己全赤的场景,忍着不笑声。
“意识到之后很害怕,于是和父母说了,他们就报警了。警察来我家检查,说没有被外人的迹象。因为我当时岁数小,警察就当成是小孩为了引大人注意,搞的恶作剧,也没当回事儿,草草结了案。”项旭辉一些对警察的不满。
“会不会是家里人或者其他人的恶作剧呢?”齐汾忍笑。
“不是,不光在家里,在外面住也会,而且有时候整间屋里只有我一个人时,也会发生。”项旭辉手无意识的摇晃着酒杯,“事太诡异了,导致我们还为此搬过家,但依旧会发生。”
张亮笑:“学你有没有试过多穿几件衣服呢?”
“试过!”项旭辉激动地,“我穿睡衣睡过,甚至穿过羽绒服,但最后还是不见了!其他衣服都在,完好无损,扣扣的方式都跟睡前一样。”
“噗——抢你的人到底有多喜你的啊!哈哈哈哈!”张亮笑个不停。
项旭辉被笑得更加窘迫,以喝酒来遮挡。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亮笑地拍项旭辉肩膀歉,“学继续讲。”
项旭辉说:“我以为是见了鬼,还去找过传说的灵媒大师,去寺庙烧香,请了护符,但都没用。我父母愁得不行,我爸甚至曾经坐在我床,整夜不睡觉就盯着我,生怕我有天也消失了。后来他受不了,我让他回去睡觉,禁止再盯着我。”
齐汾问:“但是之前你还提到了有解决办法?”
项旭辉羞涩:“也不算解决吧。不是丢衣服么,那我脆不穿衣服睡觉了,睡,没想到问题真的顺利解决了。”
张亮恍然大悟:“怪不得听说你大学走读,原来是这个原因。”
“是的。”项旭辉承认,“但是现在工作了,要经常差,有时会不得不和同事住在一个屋,睡就不太方便了,于是问题又发生了。”
齐汾想起曾经看过的电视节目,想到一个最简单的可能,“会不会仅仅是因为梦游?比如梦游时脱来了之类的。”
“不会,肯定不是因为我梦游。”项旭辉笃定地否认。
齐汾追问:“如何这么肯定?”
“因为我在屋里安装了摄像,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项旭辉掏手机,找一段视频,“结果拍到了这段影像。”
齐汾和张亮好奇地凑过去。
视频是夜间拍摄的,房间里开了盏台灯,有微弱的亮光。画面被聚焦在床上,项旭辉睡在上面,为了录制视频特意没盖被,只穿了一条,肌腹肌条理分明,暴在摄像。
“学材不错嘛!”张亮赞扬。
项旭辉听完手一抖,撒了满手的酒。
视频一分一秒过去,房间没有任何变化。正当齐汾怀疑可能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项旭辉疯了的时候,画面突然扭曲了,速度快的让齐汾以为是自己了。画面恢复后,视频里项旭辉的重位虽然被打上了赛克,但还可以看,不见了。
张亮惊叹:“卧槽!”
正当项旭辉准备再补充说明这个视频时,张亮又遗憾:“打什么赛克啊!”
“……”项旭辉默默地把手机拿了回去,装作没听到张亮的调侃,“这是今年夏天拍摄的。我只是截取视频并打上赛克,没任何其他调整。”
“确实很奇怪。”齐汾思考片刻,“如果这段视频是真实可信的,那么至少可以确认不是你的幻觉,因为我们也确实看到了。”
项旭辉舒了气,“那会不会是一,呃,类似集眠术,或者群心理暗示?”
张亮话:“这你找错人了呀,我们研究的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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