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放心,没事儿。”姜牧了齐汾发,睛转了,虚弱地说,“就是有疼。”
齐汾赶忙移开手,生怕疼了姜牧。他床,抓起衣服开始穿。
“什么去?”姜牧拉住他。
“去医院啊!”齐汾说,“外面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还是得去拍个片。”
“别闹,梦境受伤怎么会影响。”姜牧把齐汾拽回床上,圈在自己怀里,“这是……呃,灵魂受的伤,休息十几天会自愈的。”
“真的吗?”齐汾依旧担忧,窝在他怀,不敢动弹,“你确定?”
“确定,这方面我可是专家。”姜牧拍拍他,“话说,我可是为了保护你受伤的,这段时间你得负责照顾我。”
齐汾没有犹豫,“好。”他答应来。
齐汾从没想过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会撒!
第二天起床后,姜牧就捂着说疼得不行,不了床,需要卧床静养,让齐汾给他饭,并还要端到床上来陪他一起吃。
倒是不挑,齐汾什么吃什么,就是似乎对带的果有执念,让齐汾削各果,还必须坐到他面前削,能切着吃的果不要。
什么病?!
但是除了饭切果再也不让齐汾别的事,齐汾主动要帮他打扫卫生时被他严词拒绝。
“不用,有阿姨。”姜牧啃着这天吃的第三个鸭梨。
“那上厕所呢?我抱你去?”齐汾询问他。
齐汾发誓他这么问只是于对姜牧的关心,但为什么姜牧的神像在瞅一个变态呢!
他还跟被猥琐了一样往后仰了仰,“不用!我自己就好!”
齐汾气得想掀桌,“不是疼吗?”
“我很,可以忍。”姜牧装模作样地。
“……”
后来齐汾曾看到姜牧趁他不在时,飞速蹿卫生间,解决后又飞速蹿来,然后虚弱地躺在床上等他照顾。
你说他到底是真疼假疼?!
为了照顾姜牧,齐汾跟魏凯请了几天假,没有离开,依旧住在姜牧家里。他本打算换个房间睡,被姜牧拉着不让走,说怕自己半夜有事而旁边没人,很可能独自一人一命呜呼,说得极度悲惨就差落两滴泪了。齐汾也只得从了他。
“你师父和师叔到底怎么回事儿?”
有天齐汾半夜睡不着觉,想起这个事,问。
据说受伤疼到起不来床的某人,懒洋洋地靠在床,开着灯看书,“唔?”
“你在那个梦境里说的,你师父已经死了?”
姜牧合上书,把齐汾拽到旁,“严格来讲,姜荻喜的不是我师傅。”
于晚和姜荻是师兄妹,由于很小就拜到姜牧师公门,还可以算作青梅竹。
姜荻是典型的同一个师父养大的徒弟,却歪了的那个。学会了控梦境,也没想有用的事,竟拿这能力去调戏小姑娘,而且非常心,换女友勤到他师父差把他逐师门。
于晚和姜荻虽然作为青梅竹,却没有发展任何超越友谊的,就连友谊都摇摇坠,互相瞧不起。姜荻看不上于晚女汉的作风,于晚嫌弃姜荻是颗心大萝卜。
俩人彻底闹僵是因为于晚的一个闺喜上了姜荻,并且瞒着于晚跟姜荻往了一段时间。如之前姜荻所过的所有女朋友一样,闺在仅仅两周后就跑来跟于晚哭诉,说姜荻劈了。
于晚一边安闺,一边在心里骂活该。她早提醒过闺姜荻是个渣,还非要贴上去,活该被骗。
她严肃教育了闺一顿,然后答应了她帮忙去报复姜荻的请求。年轻的女孩没什么心机,只想让姜荻也品尝到心碎的滋味,想让于晚去勾搭姜荻,然后再甩了他。
于是乎于晚把自己的梦魇派去帮助闺,在闺各突发奇想,投其所好,成功勾搭到了姜荻,并且真的让姜荻喜上了梦魇,然后又甩了他,完完成任务。
姜荻这才发觉自己喜上的是于晚的梦魇,打扮端庄秀丽,漂亮到炫瞎的女人竟然是于晚,简直不可思议。梦里寻他千百度,连蓦然回首都不必,那人天天晃在你底。
姜荻毫不犹豫,托着聘礼就去于晚家要娶她……的梦魇,被于晚暴揍一顿扔了门。然后姜荻发挥了自己的优良品质,甩妹甩的锲而不舍,追妹也追的锲而不舍,夏秋冬一年四季隔几天被揍一次也不放弃,贱的可怕
后来的事姜牧不怎么了解,但从蛛丝迹来看,是于晚的梦魇被姜荻的执着打动了,正准备答应时发生了或许是误会或许是姜荻又犯贱了的事,瞅着快要HE的时候俩人又向BE狂飙而去。
一般来讲,梦魇会跟着主人死去一起离开,但于晚走的时候请求姜牧带走她的梦魇,让她不要随自己一起消散,颇有些临终托孤的意味。姜牧猜测可能是梦魇和姜荻确实有谊,有心想帮忙撮合俩人,又被梦魇严词拒绝,责令他把她藏起来,躲着不让姜荻发现。姜牧只是简单地照着了,然后一直藏到现在。
齐汾听得乎乎的,推测:“所以其实梦魇喜姜荻,俩人就是闹脾气?”
“可能吧。”姜牧同意,“不过这是梦魇自己的选择,我也不好去预。”
齐汾,打了个哈气,“话说,你的梦魇在哪里?为什么他们都有却从来没见到你的?”
第39章 案例9 ● 消失的衣服
“你想见我的梦魇?”
昏暗的卧室里只亮着一盏灯,灯光照在俩人间,淡淡地打一层光,静谧而温馨。
齐汾侧躺在姜牧旁边,“嗯。”
“可惜我没有梦魇。”姜牧遗憾地说,“我一直都没有,我的梦是一团混的,天天噩梦,睡不着觉,所以才被送去和师父学如何控制梦境。”
“哎……可梦魇到底是什么?”
“其实就是一梦,梦魇就是你所希望的成为的形态,与你相似,但又在你的幻想经过变化,变得更加完。”姜牧拿于晚和付丹伥举例,俩人的梦魇均是如此,“我们构造梦境的能力也是通过梦魇来实现的。”
齐汾听得迷,也爬起来慵懒地靠在床,“可你不是没有梦魇么?”
姜牧解释,“我有力量,却没有梦魇,相对的,我可以圈养别人的梦魇,在通过他们控制梦境。”
“只有你是这样的?”齐汾诧异。
姜牧摇摇,“应该还有类似的人,但我不知。”
齐汾很有地说:“这个世界我们不知的太多了。”
“是啊。”姜牧趁机凑过去靠在齐汾肩膀,“你想学么?”
“控制梦境?”齐汾惊得把姜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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