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付不起啊！
“说到收费……”姜牧话锋一转，“你上次欠我的诊疗费还没付呢！”
“什么时候欠你了？”齐汾心里一惊。
“就是前段时间给你
眠的费用。”
眠？齐汾想起是有这么个事。在他被困在循环的时间里时，去姜牧寻求帮助，姜牧确实提到了诊疗费，然后说因为时间循环，每天都会刷新，也要不到钱，先欠着好了……
完全被忘在脑后了！这得欠多少？齐汾盘算到一半，突觉不对：“那不是你建立的梦境吗！为什么还要收我钱？！”
“一码归一码。”姜牧严肃
，“眠得收费，梦境就不收你钱了。”
我呸！怎么说的好像我占便宜了似的！齐汾被气到，老光
一般的大吼：“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命啊，”姜牧憋着笑，“也行。”
“……”
姜牧用轻咳掩饰暗笑：“那我什么时候去找周斌合适？”
莫名其妙地搞定了莫名其妙的欠款，又迅速约定了去找周斌的时间后，齐汾昏
昏脑地挂断电话。
怎么
觉帮周斌一个忙，结果把自己给搭
去了？
一周后俩人相约去周斌家，姜牧先与李鸿运聊了会儿过去的一些细节，又让李鸿运找了一张年轻时候的照片，研究了一会儿。
“时间不能太
。”姜牧声明，“我没有亲
经历过那个年代，只能从你的描述和电视剧影像资料等地方，来猜想那时候的样
，所以可能会不准确，造成梦境不合理，时间了容易崩溃。”
李鸿运一句也没听懂。
姜牧直接总结：“只给你6小时。”
“好的好的。”李鸿运答应。
先让李鸿运睡过去后，姜牧问齐汾去不去。
与以往抗拒不同，齐汾这次很是积极，
烈要求跟去。
“那我眠你？”姜牧询问。
“好的。”齐汾
，又纳闷地问：“你在梦境里改变李鸿运的外貌不就好了，
嘛还要让背景也回到过去那个时间？”
“因为想到了个好玩的。”姜牧随
解释，拿
开始尝试眠齐汾。
……突然不想去了怎么办！他说好玩的，一定很不好玩！
第34章 案例八 ● 记忆
的那个人
齐汾醒来时正趴在桌上，桌椅很挤，他难耐地动了动，椅发“呲嘎呲嘎”的噪音。
低看见带篓的桌，里面整齐罗列着各
课本，周围排排桌椅，前面是许久不见的黑板，墙
上还写着“为人民服务”。
这是教室吧？
他发现自己穿着墨绿
旧军装款式的校服，
前别着红主席像章，完
的变成了一个六十年代的学生。
“嘿！”坐在齐汾斜后方的人拍了拍他，吓了他一
。
齐汾转看见年轻了十岁的姜牧，也穿着军绿同款校服，脸庞带着青涩，剪了学生式短发，坏笑着盯着自己。
“你在搞什么？”齐汾不知所以。
“角扮演呀，演周斌两个同班同学。”年轻的姜牧朝齐汾办了个鬼脸，很像一个老师最厌烦也最喜
的那坏学生，“好玩不？”
“好玩你个那脑袋！”
少年时期的姜牧没有那
压迫，齐汾也敢于反抗他的
威，直接抄起一本书扔了过去：“只给李鸿运6小时，就为了你这破嗜好吗？！”
“嘘嘘——”姜牧调
地把
指竖在嘴前，“让别人发现咱俩是外来的，梦境会崩溃的更快。”
“……”齐汾只得安静
来。
既然是周斌的班级，齐汾转过寻找一周斌在哪里，突然被从斜后方飞来东西砸后脑勺，从地上捡起来发现是一张团成团的纸条。
齐汾愣了一，打开看里面
容：
“周斌在你前面的座位上趴着睡觉by年轻了十岁的姜牧”
……
烦死了！你个二病晚期！
没过几秒，周斌也醒过来，先是茫然四顾，似乎对周围一切都充满不解。
齐汾心提到嗓，生怕周斌已经完全忘记一切，学时课堂的还原也无法唤醒他的记忆。
“如果是现实，即使是熟悉的场景，也很难让一名阿尔兹海默症患者想起过去，但在梦境里说不定能让他多回想起一些。”姜牧轻声跟齐汾咬耳朵，“人经常可以在梦里记起一些早都被遗忘的事
，希望这招对周斌也
用。”
前方周斌坐在座位上，神依旧迷茫。
教室外突然传来铃铛声，叮叮当当奏起一首
乐颂。
齐汾瞬间戏，“这年代课铃声都这么
端？”
“课铃声这细节我怎么知。”姜牧痞里痞气地说，“随便选了首歌，不喜吗？”
他随意挥了挥手，走廊的音乐换成了月光奏鸣曲。
周斌顿时更迷茫了。
齐汾气地锤了姜牧一拳，“你能不能正事？”
姜牧顺势抓住齐汾的手，拉着他跑到周斌面前，在后者
前打了个响指，“放学了，还不走？”
“走？”周斌反
地重复，“去哪？”
姜牧言语模糊地提示：“你之前不是说今天有人要回来了么！你不去接他？”
周斌仿佛被醒，再次四顾盼，睛越发明亮。他一反老年人的缓慢，动作迅猛而有活力，宛若十六岁的少年郎。
“对对，”周斌不住，“今天李鸿运要回来了，我得去车站等他。”
他迅速站起来，又一拍脑袋，弯腰在书包里翻找。
书包刚拉开时是空的，姜牧赶
了一堆
七八糟的玩意放去，也不知周斌在找什么，只能挨个东西往里
，依次实验。
一直翻到姜牧放烦了，觉得这宝贵的6小时大概不了别的事了，齐汾才默默：“放张画纸试试。”
话音未落，周斌刷地掏空白画纸，皱眉自言自语：“还没画完怎么办？哎，不了，先去找他。”他把书包甩到肩膀上，从教室门一溜烟跑去不见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费那么多事儿。”十几岁的姜牧故作天真，一
坐到讲台上，随手捞一张纸，折了个千纸鹤递给齐汾。
“我这不是看你玩的
开心的么！”齐汾翻了个白，接过千纸鹤，隐约有些疼，“你能不能正常？”
姜牧从虚空又抓一罐千纸鹤，献宝似的送给齐汾，满嘴胡言语：“要学会享受生活。”
齐汾看了罐两秒，五颜六的纸鹤堆在里面，还有几只自发抖了抖翅膀，试图冲破盖展翅翱翔。
他嘴角
搐，
着太
，转追周斌而去。
还是成年的姜牧比较好相
!……不对，是不大小都不好。
几十年前的街安静而狭，未铺平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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