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困在梦境里,姜牧轻描淡写地解释抓错人了,然后就自顾自把这事翻篇不提。
一切的起因就是姜荻这个人啊!短短几个月,因为他,我这都躺枪多少次了!虽然还没见到真人,齐汾已然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他到底是谁?”齐汾充满怨念地问。
“我师叔。”
“也姓姜?”这可不是个常见的姓。
“他还是我小叔,”姜牧嫌弃地说,又低声嘟囔,“家族之耻。”
什么家族之耻?他了啥?
齐汾放任自己好奇心肆意增,既然已经被迫参与来,不如去八卦个尽兴当补偿。
他正意图继续问姜荻的事时,被姜牧打断:“不说他了,一会儿你就见到了。”
……说话说一半很不德哎!
齐汾抓心挠肺地想了解更多,又不敢违抗姜牧,于是采取迂回战术:“那他拉你梦境什么?”
“每次他来蹦跶都是同一件事,”姜牧语气颇不耐烦,“一会儿你见到他就知了。”
……卖关的都去死。
比起X市,Y市发展稍微落后一些,人较少,地价也略低一,但在国家大环境地带动,房价依旧得飞起。所以在姜牧把车开商业区旁边的一个档别墅小区时,齐汾惊讶不已。
小区一栋栋间距很大的欧式三层别墅,玲珑秀气。别墅周围环绕着假山,大片除了好看没什么大用的草坪,在冬天也保持着翠绿,生机,四周的木被修剪成形态各异的动,栩栩如生。
在开发商充分利用每一块地盖楼,恨不能一楼都不留的今天,这里像是世外桃源,每都拥有私密的个人空间,远离外界喧嚣,宁静宜人。
“天呐,这里要几千万一栋啊?”齐汾惊叹,“我要能住这里,这辈就值了。你师叔真有钱。”
“这不是他的房,”姜牧熟练的开车沿着小路左拐右拐,明显来过许多次,“他就是赖着不走而已。”
“还可以赖着不走?”齐汾很是羡慕,“我也想赖着不走。”
姜牧扭看着齐汾,似乎想到什么,神闪烁,轻声笑了一。齐汾正趴在车门上,使劲盯着外面小区环境叹,并未注意到姜牧的反应。
每栋别墅都有自己的私人园,纷纷被主设计的各有特,有的搭了凉亭架,有的满卉果蔬,虽然在寒冷的季节都有些枯黄稀疏,也能让人联想到日来临后,这些将会是多么丽的园。
姜牧在一栋仿木质别墅门停了车,别墅前园用栅栏围起,里面杂草丛生,一看就鲜少打理,与靓丽的小区环境有些格格不。
姜牧不满地皱了皱眉,生气地摔门车,怒气冲冲地拉着齐汾往里走,“付丹伥”不不慢地跟在后面,仿佛事不关己,纯属跟来看戏的看客。
与前院的杂无章不同,房净整洁,布艺装饰与实木家结合起来,透一乡村田园的恬静舒适,缀期间,让人不由得心放松。
看到屋设施依旧同记忆的一样,被保养得很好,姜牧心怒火渐消,揍人的冲动也缓解了不少。
别墅寂静一片,针落有声,姜牧轻车熟路的一间一间打开房门找人。
“你很熟悉这?”齐汾跟在他后问。
“在这住过很久。”
姜牧推开一层最后一间房门,屋空空的,家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似乎很久无人使用。
齐汾惊讶:“这屋跟你书房好像。”
实木地板,周围一圈大的书柜,间摆放两个沙发椅,与姜牧的书房简直一模一样。
“我仿照这里装修的。”姜牧解释,怀念,“这是我师父的房。”
姜牧并未走房间,查看没人在里面后,虔诚地关上门,转去其他地方寻找。
一层并没有人,俩人正准备往二层去时,“付丹伥”晃晃悠悠从楼上逛来:“二楼和阁楼也没人,这房空的。
“怎么会……”姜牧皱眉陷思索,“不在这他能去哪里了?”
“他平时应该住在这儿,”“付丹伥”推测,“楼上浴室有使用的痕迹。”
齐汾帮不上什么忙,自己在屋瞎转悠。第一次真正的别墅,同时又是姜牧师父的房,他新奇不已,走到客厅想看看有没有姜牧师父的照片。奈何墙上柜上没有任何关于房主人的线索,净净的像刚装修完的新房。
客厅茶几上摆着一张白的A4打印纸,零星写了几行字,像是屋主的留言,齐汾好奇地走过去,发现是写给姜牧的。
To 姜牧:
迎来到梦境。
想必你现在还一雾吧。师叔招你来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期盼你可以回答。
告诉我于晚现在在哪里好吗?
By 你的师叔
PS:屋我打理的还不错吧!每天都在认真打扫。
齐汾把留言纸递给姜牧。姜牧快速浏览一遍,嗤之以鼻:“院那么,还好意思说打理的不错?师父在的时候一年四季都是园。”
然后齐汾睁睁地看着纸上PS分从“认真打扫”变成“我穷!院太大,打理不过来!”。
齐汾目瞪呆:“字怎么变了?”
“梦嘛!他想怎么设计就怎么设计。”姜牧回答,然后嫌弃地把留言纸扔到地上,转招呼齐汾,“走吧。”
纸上的字立即转换: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求求你告诉我于晚的位置,你让我什么都行!
齐汾读着被当垃圾扔在地上的纸:“不用他吗?”
“不用,让他自己闹去。”姜牧也不回。
齐汾同地看着改写着“别走!!!”两个字的白纸,也跟着姜牧离开。
房间重归寂静,留言纸孤寂地躺在地上,凄惨悲凉。
一片影突然覆盖住纸张,“付丹伥”蹲在旁边,伸手戳了戳纸:“搞这么复杂嘛?你为什么不亲自过来?”
纸:我怕姜牧揍我。
“那你打电话啊!”
纸:他把我拉黑了,打不通。
“你都能改变纸上的字了,还改不了一个黑名单?真蠢。”“付丹伥”站起来,鄙视地甩甩手,跟着离开。
留言纸孤零零地待在原地,上面一个字也没有,空气似乎还回着“付丹伥”最后留的蠢字。
第26章 齐汾的病例 ● 逃脱
“付丹伥”走院门时,姜牧靠在栅栏上,嫌弃地盯着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的手机,似乎正严肃思考要不要把它扔去。
“你提醒他吗?”姜牧抱怨。
“付丹伥”随回答:“看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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