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枳冷淡,厌倦似的把最后三张牌往桌上一扔,又摸了摸自己的罩。
“你、你可不要想着跟我抵赖啊,这边抵赖会被打断的!”
“……您省省吧,跟这儿被害妄想有意思吗。还剩仨圈一个小猫对吧?我确实输了,翻四倍,码都归你,去庄台结账吧。”
瘸男还是不想动地方:“不接着来一盘了?说不定你能赢回来呢?我今天喝了酒,越晚这脑越不好使。你是新人吧,这么底朝天的多不好意思。”
李枳拿起外也不回:“我这不是没钱了吗,您赶来排队领钱吧,能遇上我这么个傻也不容易,人得学会见好就收。”
兑筹码必须用港币,换钱还得费一番工夫。十几分钟过后,李枳把瘪去的钱包回双肩包里,甩掉瘸男,拧着眉挤庄台排号的人群。一回上赌桌就这么损失惨重,他心着实不佳,甚至看到那些被人簇拥着的、绿绿的塑料片都会发烦。
当初宋千信誓旦旦,说什么保证他玩得开心,结果一把他拉来那人就自己溜了,到现在都找不到踪影。赌场里信号都被屏蔽,他只能连着大厦断断续续的无线给宋千发了条微信,结果仍是不所料的石沉大海。
“你就等着赔个血本无归吧,”李枳闭了闭,脑海里是宋千那副欠揍的老好人样,“或者搭上个不省事的澳门妞儿,一晚上把你银行卡刷爆。”
这么想着,他就不知不觉走回刚才的赌桌,却发觉那位领帅哥已经不见了。我啊,我回来找他什么?简直就像梦。李枳站在过度富丽堂皇的大厅,看着边熙攘,忆起方才,越发觉得失落,于是上耳机往电梯走去。据说楼上舞厅有免费的钢舞表演。
事实证明,如果对女人不兴趣,那对方材再好舞姿再撩也相当于萝卜白菜。李枳站得远远,百无聊赖地啜一杯放了一半冰块的可乐。耳机里的东欧rapper正在放声骂街,他越发觉得与其盯着那让人的舞台,倒不如观察四周来得有趣。
比如刚才有个穿豹纹运动服的大妈掏手机疯狂给人家舞娘的脯拍照,立刻就被几个西装男请了去。
在赌场拍照是会散人家财运坏人家风的,要怪只能怪您不懂规矩,还不提前好好些研究。这么想着,李枳摘耳机,他听见大妈正着台普大骂,说什么要告倒新京,还说什么要让黄岐岳那个老给她等着。李枳冷看了一会儿,心稍微好了那么一些。
黄岐岳?他隐约觉得这名字有耳熟。
之后他就站在人少的角落,置事外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扫视前乌央的男女。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又看到了那位领帅哥,结果一眨,那影就消失净。再后来可乐喝完了,时间也已经过了十二,还是不见宋千回他消息。
李枳决定再等一小阵。如果等杯里的冰都化完了,王八宋千还跟人间蒸发似的,他就直接走人。回到酒店他一定要把门反锁上,再上保险链,天王老也别想让他开门,除非宋千跪叫他爸爸。
他们这行人一共三个房间,叶沧淮带了女朋友当然不可能发慈悲收留宋千,陈雨好歹是个姑娘,也不太会让他过去挤。到时候宋千如果不想睡走廊,恐怕真得跪在门叫爹。
李枳笑了。
但这笑容立刻僵在脸上——李枳觉很不对劲。有什么东西正在他后,要不是有背包隔着,那人恐怕已经贴着他后背了。他屏住呼回看,一颗闪闪发亮的秃映帘。
这孙哪儿来的自信人,明明比我还矮。李枳脱线地想。
秃的主人年纪不小,得像块陈年猪油。他黄鼠狼般的笑,往后退了半步,用白话说了句什么。李枳把意思听了个大概,应该是在问他包夜多少钱。
“我不卖,你找错人了。”李枳生答,把嘴里着的冰块咽,心里翻了一万个白。
那秃却得寸尺,没等他往边上挪几步,直接摸上了他的大,转用国语说:“原来是大陆的小朋友呀,得这么漂亮,多可惜。不包夜也可以,陪叔叔玩一个小时,三万人民币不?”
从小被说漂亮的次数不少,但这回非常恶心。李枳忍住大骂的冲动,他会看,几个面不善的大汉正试图把自己围住,跟面墙似的,应该都是这老秃的人。
的不行就来的?
李枳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觉得一万个委屈——他上穿的是件皱皱蓝黑不分的洗仔衬衫,是普普通通的宽松黑运动,还有三指宽的白条,显得更老土。同时由于冒,他还了能遮住大半张脸的黑罩,现在正半挂在右耳上。这打扮上他的黑圈,应该怎么看怎么丝,居然有人会觉得他是来卖的。
为了赚钱李枳可以打很多工,但把他当作男公关就太过分了吧。
我看起来真有那么基吗,我招谁惹谁了,他默默好罩,连鼻尖也盖上,幽幽地想。
“小人,不?不要挑客嘛。”老秃并不死心。
“我就一游客,真不是这行的,买卖就没意思了。你再这样我叫保安了。”李枳把老秃搭在他肩上的手推开,试图跟他说理,却还是被几个大汉继续往墙角,周围居然也没人发现不对上来制止。
没有信号,也不知该打什么号码求助,只能靠自己。说实话,李枳刚刚一米七二的可怜板,往外冲胜算不大,但也可以试上一试——至少他跑得特别快。况且那老秃覆在他腰上的手正有往的意图,实在让李枳想吐,往他脸边凑的那副厚,微张着,好像隔着罩都能闻见臭气。
李枳决定放手一搏,他觉手里沉甸甸的大玻璃杯兴许也能发挥作用,砸人脑袋够疼吧?只要冲到人多的地方,抱着保安大不撒手,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总之就算死也不能继续被这么摸去了。
但他刚举杯,还没来得及视死如归呢,周的压迫却在一瞬间消失得一二净——几个大汉停止了对他的压,老秃也立刻把手拿开,转虚假意地跟什么人打着招呼。
李枳赶趁机往外溜,谁知又被一个大汉攥住手腕,但他同时也看清了来人是谁——让老秃急着打招呼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神勾人的怪怪领男。
这一打照面,李枳终于把他看了个清楚——非常年轻,材纤却不瘦,隐约有肌藏在纯黑衣面,垂颇佳的卡其西剪裁得当,衬着一双笔直,一小截脚踝,系带鞋也适宜地泛着哑光。同时这人肤很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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