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人恩将仇报!罪不可赦!我的孩儿……还未世,就死于非命!这个仇报不尽啊!”
“如意……”
冷如意一抬,看见是大叔,冷笑,“你来什么?这你满意了?”
“他们、他们也是被□□迷了心智,手伤人并非他们的本意,你也、也不用仇恨多年……”
“你放得,我忘不了,我告诉你,我冷如意活着一天,就要让那些人死无全尸。”
“你杀的人还不够多吗?”
那两人争吵起来,秋小风走了门外,杜若也不好意思站在那里看人夫妻吵架,便跟着秋小风了门。
杜若拿着剑十分警惕,打量着秋小风。
“杜姑娘为何也帮着冷大娘谋害路人?我看杜姑娘不是铁石心的人。”
“当日我与师兄被到绝路,本殉崖。我与他投意合,爹却非要我嫁给金缕衣阁,我当然气不过。没想到我被人拉回来,没死成。他告诉我说,我要是死了,我们家的生意就不成了。我好不容易逃走,无分文到了鬼城,我心又怨又恨,还是冷大娘收留了我。”
明人都看得来,白笑是为了她别再跟着傻事才想这一招,让她顾念家生意别随便轻生。只是这姑娘理解错了,以为他是在威胁她,要是你敢不嫁给我,我就让你家破人亡。
这姑娘也是一拧不过来。
“其一,你师兄保护不了你,那是无能。其二,你师兄宁愿杀了你也不要你好好活着,那是自私。”
“你算什么人,也在这里胡言语!”杜若着了急,剑就指着秋小风。
着急就好办了。她着急说明她也觉得不对,只是不想这么去想一个自己愿意付生命的人罢了,若是秋小风说对了,岂不是说她自己选错了。
“当初是谁拉住你的。”
“白笑。”杜若别过脸去,已经映的。
“他会武功?”
“不会。”
“那他嘛在悬崖边上把你拉住?要是拉不住,不就得一起掉去,他也不至于为了你送命啊。”秋小风想象着当时的场景,必然是急之,白笑慌忙拉住她,也不自己是凶是险。
杜若有些犹豫了,冷,“谁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他之前见过你?”
“见过。”
“什么事?”
“我抓了个飞贼,偷他银的。后来我把银还给他了。早知,谁帮他!”杜若猛地将剑鞘放在桌上,发一声闷响。
那日白笑刚刚谈完一桩生意,一个人在街上走着,悬着的心可算放了一大半。一会儿忽然有个人叫他站住。白笑转过去,看见这人一斗笠,布短衣。但一看,这位就是个女扮男装的,谁叫她没有结也不遮一的。
“你的银呢?”那女发问。
白笑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难这人是来要银的?他便去拿钱袋,结果没有,难被小偷给扒了?
那女得意洋洋,随手就把那钱袋扔在他上,说,“怎么样,要是我给你拿回来,你可就遭殃了。”
白笑一接过,就知里一个都不少,于是笑,“多谢这位少侠。”
一听他说的是少侠,女松了一气,还好没让人看来。
白笑又问,“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杜若。”那女抱拳,说过名字就走了,她背对着白笑挥了挥手,表示恕不远送。
说起来飞贼,秋小风想起一个人,问越瓷,“是不是你偷的?”
越瓷立即否认,“我怎么会偷这银,要偷就偷贵的。”
“你不偷,怎么知这么银?”
“那钱袋又不大,一看就没多少,我数了几遍,就只有二十两,你说他一个金缕衣阁阁主就没事儿揣着二十两银逛街,是不是太不面?”
“还说你没偷!”
越瓷只有闭嘴。
第108章 卖人
“你是不是还想见着你的师兄?”
杜若沉默不语,又了。
秋小风便从怀里摸了一张招魂符,说,“我有办法让你见着他?”
杜若看他随随便便就摸一张符纸也觉得此人恐怕真有几分本事,于是,“你会招魂?”
“这鬼城连接两界,自然可以招魂来见。”
杜若实在是太想见到那个人了,于是便只有听从秋小风的差遣,她在鬼城这几年看到了无数的鬼怪之事,其真真假假她也不明白。有几回她梦,梦见到了鬼门关,里面的人在向着她招手,她每回想走去,却又踟蹰了。
“今夜时,我就摆好法阵如何?”
“那好。”
秋小风自己怕鬼怕得要死所以多带了几张驱鬼符在上得以糊了事。
到了晚上,冷风嗖嗖,秋小风就摆了几红蜡烛在地上,燃了。红烛摇曳,冷冷清清的,枯叶沙沙落。等到三更天的锣敲过,便让杜若了屋里去等着,杜若看着围着屋的八红蜡烛,“滋滋”的冒着寒气。
地上用红线围城了几个看不懂的阵法,红线上挂着铃铛。
“开通天,使人生。三魂七魄,回神反婴。灭鬼却,来至千灵。上升太上,与日合并。三魂居左,七魄守右。静听神命,亦察不祥。急急如如令。”秋小风装模样的开始招魂,其实是他随便背了几个咒语,拿来用用也不知对不对。只是这红烛摇曳,显得有几分诡异。
秋小风念完,又对杜若说,“铃响睁,切莫偷窥。这阵法有不灵,若是来的其他鬼魂,你就当是看不见。千万别惹它。”
杜若闭着睛,一凉意从背脊上窜了上来,她的剑也被放在了外面,说是凶煞之剑会招来恶鬼,杜若一个人在这密不透风又寂静无声的屋里,手开始发起了抖。
忽而一阵冷风从窗里刮了来。
谁没有把窗关上。
不对,她来时看过,窗是关上的。
铃铛起初只是微微的响动了几,到了后便作一团,此起彼伏的响动起来。杜若有害怕,迟迟不敢睁。
直到铃铛响了许久,杜若才轻轻睁开了睛,她的睛只睁开了一个。
看见那人穿着一双白靴,衣袍摆上描绘着墨竹兰。
杜若跟着往上看,却看到白笑站在这里。
杜若立即怒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见有人招魂,因而过来看看。”白笑温文尔雅地说着话,却不靠近一步,他站在烛火摇曳的屋里,显得有些估计惨然。
“你、你难死了?”杜若回过味儿来,却真的没有看到白笑的影。其实任谁站在那里都没影。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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