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夫妻,她要求一半财产不为过,更何况,这二十多年,堂昊喆事业一步步发展上来,她许家可没有少帮衬,人脉、资源、经济支持,哪一样都不少,可堂昊喆这人说好听了是个画家,但终究也不过是五谷铜臭味的臭男人,一不,哪怕从许家得了好,也从不回报。
在许可扬看来,她分一半财产算什么过分?他这么多年尽到过一个丈夫的责任吗?他一堆女人,却要求她贞忠,他大手大脚,却要求她知书达理大家闺秀,他靠着许家事业一步步登上巅峰,许家树倒猢狲散的时候,他人又在哪里?
许可扬的心早就凉透了,她甚至哀默地想过,她宁可个寡妇,也不要这样的丈夫。
本来她也的确好了再煎熬半生的准备,但年近年,快50岁了,她突然就不想再忍再熬了。
哪怕只能再活五年,剩的日她也要开开心心地过!
但人活着可不止要开心,还要钱,许可扬并不是那些只要风雪月的女人,她的心凉了,没有了,可不能没有钱和资产。
但家里的资产和钱大分都在堂昊喆手里,她如果提离婚,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她真是半都别想分到,可她就是需要钱啊,很多钱,大把的钱,用以支撑她后半生几十年的安稳富足的生活。
可堂昊喆钱得死,资产也都在他自己名,还有古董名画她都不知放在哪里,她又该怎么拿?
这时候,许航却忽然给她了个主意,“或许,我们可以找王小芬。”
许可扬愣住,她?
许航又:“不过找王小芬之前,得先找她那个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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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宁晚上都要睡了,接到了许航的电话,她也不怎么意外,开开心心接起来,气轻松,“喂许总啊?大晚上这是准备和我谈多少钱的生意啊?”
许航十分痛快,“你可以开个价。”
舒宁着手机,躺会床上,听到这句话,觉得有意思——
上个世界是她给私家侦探钱,这个世界反过来,变成私家侦探给她钱了。
舒宁才不像上个世界的许航,五十万要成五万,她直接狮大开,“我要百分之十。”
许航吻沉,但音调愉悦,“看来你又知我要什么了?”
舒宁哼笑:“许女士从堂昊喆手里无论挖多少资产,我要分百分之十。”
许航只想了半秒,十分痛快:“可以。”只要她办得到。
舒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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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芬是个没文化大半辈扎在偏远乡村、还顺带有封/建迷/信的村妇,在她的概念里,就没有重逢旧重燃火的概念,这些她都不懂。
她只知两件事,一个,堂昊喆是个骗人骗心一走了之的大骗,其次,他现在有妻有家,她得离远儿,那男人怎么主动过来勾搭,他犯贱她可不跟着犯傻。
这段时间里,王小芬一面摆明态度对堂昊喆敬而远之,一面也暗暗在心里同堂昊喆如今的妻。
——唉,这女人也是可怜啊,得瞎成什么样才能和堂昊喆这男人夫妻。
却没料到,如今堂昊喆的妻竟然找上了门。
王小芬从舒宁嘴里听说许可扬要见她的时候吓了一。
意识就想:她找我嘛?我和那个谁又没什么关系,难不成还以为我勾引她男人,找上门打架来的?
这事在他们村儿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王小芬会这么想实属正常。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另外一件事——她媳妇怎么认识的堂昊喆那个老婆?她可从来没向媳妇透过当年的那些事,媳妇也不该知堂昊喆才对,怎么现在反而是她来转告许可扬想要见她这个消息?
难倒媳妇都知了?!
王小芬心大惊,又赶忙问舒宁:“香儿,你是不是知了什么?”
舒宁眨眨,故作和平日里一样天真懵懂的样,“妈你是说堂教授吗?知啊,他是堂礼哥的爸爸。”
王小芬一愣,很快表变幻,哼:“堂礼梦里和你说的吧?”
舒宁心里憋着笑,继续维持面孔上的天真,“是啊。”
王小芬叹气,暗暗拳,这小兔崽死了鬼之后怎么这么找?这些事和他媳妇说是什么,梦里有空不会多教数理化啊!
舒宁却在一旁暗:对不住了堂礼大兄弟,又让你背锅了。
既然媳妇都知当年发生的事了,王小芬也就没什么可遮掩的了,直接对舒宁:“那就是个坏,妈当年被骗了,你可记好了,虽然咱来了城里,但千万不能被城里人再骗一次,来城里发展的农村人更不行,反正就是不能再被骗!”
舒宁自然连连,乖巧称是。
王小芬又嘀咕:“你刚刚说堂昊喆的老婆找我?”
舒宁:“妈,你见不见啊?”
王小芬本来心想她和堂昊喆老婆又什么好见的,又不是大房见二房,可忽然想起堂昊喆是个人渣,顿了顿,还是:“见吧。”见了面甭对方想要说什么,都是女人,好歹给提个醒,别继续被那男人骗了。
见面的地很私密,约在了一档小区的豪宅里。
王小芬跟着舒宁,刚到的时候还有不兴,一面观察这富丽堂皇的豪宅,一面对舒宁:“这什么意思?显得她有钱我没钱啊?”
舒宁见过许可扬,知她不是这样的人,便劝:“妈,你别想,人家可能就是找个隐秘的地方见见你,自己的住当然最隐秘了。而且人家有钱咱没钱,你也不能叫人家特意为了我们找个破破烂烂的地方吧?这多不合适。”
王小芬一想也对,人家有钱,自然有豪宅,她觉得稀奇,人家可未必觉得多稀奇,恐怕是她自己的多想了,于是放了刚刚涨的戒心。
了殿似的一扇大门,穿过玄关和外面的一个客厅,婆媳俩终于在靠近园的一个会客室里见到了许可扬。
和上次不同,今天的许可扬清瘦、憔悴了不少,脸上都没什么血,本来就瘦,如今直接成了包骨的样,看着怪可怜的。
舒宁也惊讶,短短半个月变成这样,看来和堂昊喆离婚分财产这条路走得颇为艰辛。
而许可扬见到王小芬便站了起来,她不但迎上来,脸上还是一副痛苦憔悴的模样。
吓得王小芬连连后退,这这这,这到底闹什么?
许可扬上来就抓住王小芬的手,苦着脸,哭诉:“王,你帮帮我吧。”
王小芬胳膊都被拉住了,躲也躲不掉,便惊讶地:“许女士,你这嘛?你有话好好说,别哭啊。”
许可扬却是直接泪了来,难自控,“我也不想哭,可是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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