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着又睡了个迷迷糊糊,谁知杨衍钧却在他脸颊边重重地咬了一。杨衍书吃痛,一将杨衍钧踢床去,他捂着脸坐起来:“你什么?”
啧,血了,他忙用手抚了两,伤渐渐愈合起来。
杨衍钧坐在地上,也不站起来,委屈却又装正:“你这样就痛了?刚才打断我肋骨的时候我也痛来着。”
听到他这样说,杨衍书“哼”了一声,然后继续翻睡,杨衍钧忙爬起来,坐到他床边摇摇他肩膀:“衍书哥。”
杨衍书不耐烦:“你真的把我当哥哥,就不要随便作李焱,他跟我们不一样,你手从来不知轻重,随便一伸手便可叫他掉了半条命。”
“你为了他,先是把雪凰给骂了,如今连我也骂?”
杨衍书只得放缓了语气:“我何曾乐意骂你们?都是好好劝你们的。”分明是你们自个找骂。
从来他就是这样的,最讨厌被人着,纵然是亲兄弟妹之间,也该有个分寸,别来他无聊的闲事。
他喜谁,跟谁在一起,本来就是自己的事;雪凰要喜他,那也是她自己的事,为了这些事来他耳边絮叨也就罢了,还要把杨衍钧也拉扯来,非说是自己欺负了她,这小妮真是被惯坏了。
杨衍钧:“雪凰说,他喜的是别人,我就过来试试:如果是真的,就把他吃得骨渣都不剩;如果是假的,随你喜去。”他虽雪凰,但是也极杨衍书。
杨衍书听了这话,在床上翻了个,看着杨衍钧,问:“那你试什么来了?”
“他本该一剑刺过来的,可见到我变成那个样,他却犹豫了,”杨衍钧咬着自己拇指的指甲盖,冷笑:“哥哥,人间有句话说是‘痴心错付’呢。”
杨衍书:“你懂什么?这世上的人,若是有的,哪怕是喜了一只猫,一只狗,也要记挂好十年二十年的光景,何况那是个大活人。”
再说,他信自己原比杨靛貌多了,李焱若是会更喜杨靛,那才是见鬼呢。
“哥哥好得意。”杨衍钧一针见血地。
杨衍书的确是笑得很得意。
“对了,还要问一件事,青钧到哪里去了?”
杨衍书警觉:“你问他什么?”
杨衍钧摇:“雪凰要我问的。”
“我让他去找些东西。”
“找什么?”
杨衍书懒洋洋地:“用不着你们。”
见他这样,杨衍钧忍不住又扑上去:“哥哥~~”
“我要睡了,你呢?”杨衍书打着呵欠。
“我也要睡。”
杨衍书只得挪位置给他,杨衍钧揽着他的肩,正要睡去,只听杨衍书:“明天你就回去吧?你不在,雪凰又要无聊了。”
杨衍钧“唔”了一声算是回答,他哥哥便是这样的,对着喜的人:话虽然说得难听,面上也不来,但心还是牵挂的。
“你不许动李焱,知么?”杨衍书又嘱咐他,杨衍钧也不过是人前装作乖顺的模样罢了,其实是个最为暴力血腥的家伙,不能小窥。
“哦,知了。”
虽然面上是这么答应了,杨衍钧心却别有所想:这时候答应你不动,是这时候的事,以后日还着呢。
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他再来找李焱麻烦也不迟。
生个孩吧
【二十七】
第二天起来,杨衍书边的杨衍钧已经不见了,他倒很知识趣,走了也不吵人,只在他的桌上用刀刻了几个丑不拉叽的大字“衍书哥后会有期”。
杨衍书恨不能捶顿足:这死孩啊,上好的梨木家,才用了这么时间,他一来就要被毁了。
他令良辰把这张桌撤去换新的,自己往街上逛着逛着,又想起那天把李焱死死地折腾了一回的事,如今还不知李焱现在心里如何骂他呢。
想着这个他便笑了起来:李焱那气呼呼的模样倒也可,他觉得心里的,径直往里走去。
到了筵喜,这次连上的香气也特意隐藏了起来。他走去,屋里置着解暑的冰块,如今化了一半,只见李焱正卧在偏厅的榻上闭目养神,服侍的人都在别的屋里,也有忙里偷闲靠在门边打盹的,没一个人发觉他的存在。李焱方才一定自个在摇扇,这时候睡过去了,扇跌到了地上也没察觉;他半边衣袖褪到了胳膊肘上,衣襟敞开来,一大片光腻的肌肤。
杨衍书乐了,这副景象倒香艳,且贵在那睡着的人自己并未察觉他此刻模样有多诱人;他又想这人不知什么梦呢?眉怎么皱这么。
他静悄悄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扇来,然后坐到李焱的边,轻轻摇了两扇,李焱的眉松开来:“唔……”
李焱本睡得不熟,立刻也察觉到面前有风拂过,比方才凉快,以为是开了窗有风来,可这风了两又停了,心正觉得奇怪。
他慢慢地睁开睛,看到杨衍书在,不禁“啊”了一声,脸上先是喜,后来又一闷闷不乐的神来,把衣襟一拉,然后背转过去了。
杨衍书轻声一笑。
李焱又翻过来,:“你笑什么?”两颊气鼓鼓的。
杨衍书把两只脚移到榻上,:“什么也没有。”
李焱推他:“你走开。”
杨衍书:“你气什么?”这样的李焱他还是第一次见呢。
李焱:“就只许你生气,不许我生气?”他冷笑了一声,:“这样的事,说来你也不觉得没理?”说到此,他白了杨衍书一:“哦,我忘了,反正你从来不讲理的。”
他说话说得极认真,杨衍书不禁笑了起来,见他生气,自己反而不气了。
杨衍书摸他嘴,然后着他,:“给我看看,哪里尖牙来了?”原来李焱竟是只小猫,兴的时候把尖锐爪收了起来,如今生起气来就要开始挠人了,哎呀呀,好有趣,好想把他抱在怀里一顿。
李焱把他的手拍开,闷闷不乐地瞪着他。
杨衍书却还是笑着的,一伸手就把他抱到了上,然后就要脱他的亵。
李焱大惊失,挣扎个不停:“你什么?我要叫人了——”
“叫吧,反正他们听不见。”杨衍书很小心仔细地在周围布好了结界,别说是叫人,你就算直着咙大叫“破嗓破嗓——”也没人会听得到。
杨衍书的一双手利落地把他的亵扯来,李焱怕得差要哭,但杨衍书却没什么,只是轻轻地用手拨开他的,看了一会:“好像还有些,你还痛么?”
李焱见他温柔,泪啪嗒啪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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