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H) - 分卷阅读17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酒窖里昏暗,只了几盏油灯,一群男人混在一起,去也无非是聊两个女人。

    萧昀年纪小,混在里面,安安分分地坐在萧无梦旁边,听着一帮五大三的爷们儿说些风雪月的旖旎事。

    “诶,安的倚翠楼,上去过不?里面的飘雪姑娘!当真冰肌玉骨!”

    “去!扬州的烟雨阁的秋萍小才叫一个国天香!唱起小曲儿来~啧啧啧……销魂啊~”

    “哈哈哈哈哈……说的和你真听过一样,怕是还没去别人看你这副穷酸样就给赶来了吧!”

    ……

    萧无梦沉默地喝着手里的一杯酒,临行前的盛宴,上的是上好的雕,可他觉得还是那一年盛夏,戏楼老板桌上的那壶茶更好些。

    冰肌玉骨?国天香?

    似乎得也平平,少了唱戏时那脂粉装扮,或许还没自己好看些。

    可唱的戏是真好,一开能把人的魂都勾走,尤其被自己欺负的时候,咿咿呀呀地叫唤,隐忍里带着三分浪……

    剑客摸摸自己砰砰直的心——他想秦牧了。

    萧昀看着他神的样,凑过去问:“萧叔叔,你想……婶了?”

    “婶?”两个字在尖上一打,剑客仰喝尽了杯里的酒,,“恩。”

    少年心,对男女之事还新奇得很,旁人不好问,便忍不住拉着自己叔叔蹲到了墙角,探听些平日里听不到的闺房秘事。

    一向话少的剑客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被那一声“婶”讨了心,竟也大大方方地回答着萧昀那些难登大雅之堂的问题。

    “萧叔叔,婶那个人好么?”

    “好?”他看了自己虎的牙印,摇摇,“刁钻得很!”

    萧昀盘坐在了地上,问:“不好你还总念着?”

    “没说不好,不过刁钻罢了。”萧无梦寻思了一会儿,才想着个合适的说法,“阿牧这个人,面上看着好说话,骨里比谁都拗,偏还藏得滴不漏……”

    他看着萧昀听得云里雾里的样,问:“喜吃糖么?”

    “啊?”萧昀摇摇,“不喜。”

    “那就假设你喜。”

    “……”

    “如果你走在街上,看见了卖糖的,你想吃可没钱,你会怎么办?”

    “那就不吃了……走呗。”

    萧无梦站起来,:“可他秦牧不会,他会站在那儿,装一副落魄样,仿佛少这一吃的便会立刻一命呜呼,让你看着心疼,疚,觉得不给他吃便是这世间最大的罪过!”

    萧昀打了个颤,又挪揄,“那萧叔叔现不就是被人吃了嘴里的那块糖么?”

    萧无梦敲了敲萧昀的脑袋,“能被人在嘴里还怕化了,是你的福气。”

    萧昀“哎哟”叫唤了一声,觉得今儿的风有些喧嚣。

    “那他喜你吗?”

    剑客理所当然地

    “为什么喜你啊?”

    萧无梦皱了皱眉,弯腰凑到萧昀耳边,:“应该是我床上功夫好吧。”

    “嗯?!”萧昀一愣,随即闹了一张大红脸,推开萧无梦从地上爬了起来,懊恼地喊了句“萧叔叔!”

    萧无梦笑着,拿着他的酒继续回到了还在哄闹的人群

    觥筹错,灯火阑珊,剑客低拿一沾着酒在桌上写着些什么。

    明日赶往西陵,约莫三日。

    任务大概也需三日。

    快赶回去大约五日。

    萧无梦放,敲了敲桌面——还有十一天他就能回到梁溪了,也不知那戏楼的老板这会儿在些什么?

    第二十六章

    “你说萧无梦?”秦牧扭看向月牙儿,“丫,你不是思了吧?”

    “哪儿的话?!”小丫嘟着嘴,叉着腰,好不霸的模样,“我不是看东家你一直这么失魂落魄的样才问问的么?就那么一个浪,也就东家你看的上了。”

    “那不正好?没人和我抢了~”秦牧拿着戏本,兴起来又唱了两句。

    月牙儿支着:“那人哪里好了?三天两地不在。”

    “西施,你问我他哪好,那该是哪里都好的。”

    好了伤疤忘了疼,大约说的就是秦牧这样的人,在的时候闹别扭,人走了倒是说尽了好话。

    月牙儿满不在乎:“再好的人不在边有什么意思呢?两个人过日不就图个闹么,那个萧无梦成天待在外面,来了要大爷似的伺候着,走了还要放在心窝上一刻不停地想着,凭他是谁要咱们东家吃这个哑亏?还不如一脚踹了换个好的呢!”

    秦牧苦一愣,只苦笑了一,挪揄:“是是是,还不如换个好的,你给我找一个更好的?”

    月牙儿说得气鼓鼓的,端了碗凉茶喝了两败火,可还是压不那一恶气,继续喋喋不休地替着自家东家打抱不平。

    秦牧也只这么听着,左耳右耳,他抬,发现一圆月当空,却忽然听见那丫了声音的一句——“指不定在外边儿还藏着几个相好呢!”

    “啪!”

    戏本拍到了丫鬟上,戏楼老板气急败坏:“几天没教就不安分了?!”

    月牙儿被吓得坐直了大气都不敢,她没料到简单一句话自家老板怎么就忽然生了这么大的气。

    乌云蔽月,夜风婆娑,他闭,明明看见的还是萧无梦那一张总是冷冷冰冰的脸,可心里再没有丁喜,只觉得一怨气。

    平素里遮着藏着,不去想便不会怨,可一日复一日,每一日都在心上刺上一针,冷不丁有一个人揪起了线,就把整颗心都扯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秦牧起了一气,“起风了,回去睡吧。”

    小丫,逃也似的跑了。

    秦牧捡起掉在地上的戏本回了屋。

    屋里一灯如豆,他呆坐了许久,直至夜才忽然站了起来,磨墨,铺纸,笔时却又停了来。

    满腔相思意,一纸诉不尽。

    于是写了撕,撕了写,苦思良久,最后留的却不过寥寥数言——“将谢,君久去未返,恐不复见也。”

    秦牧搁笔,想把信装信封里,却又想起自己本不知这信要寄去哪里,只好又把信拿了来撕掉。

    再抬时,灯火已灭,旭日初升,一夜又过去了。

    萧无梦原以为这一次的任务动用了这么多的人手应该是万无一失的,然而等他们到达西陵后,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报有误,任务目标不在西陵。

    一行人焦躁地聚在临时据里,萧无梦站在屋外,从怀里摸一段红线,察觉到后有人走了过来,又把红线了回去。

    “萧老弟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