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朝堂之上的大局已经定,刘卿待在朝也能帮他许多,张贯那老匹夫又有贺祥云看着,短时间是成不了什么大事。
况且,前去广罗前线一直是他多年以来的心愿。他的弟弟赵麒死的不明不白,此仇岂有不报之理?
韩臻看了他一会儿,心不愿他冒险,毕竟前线危险,而且这一战不知多久,战争动辄数年,那么久不见他,该怎么办?!可是韩臻能看赵麒恨意,心酸涩不止。
他年轻的弟弟被广罗人暗害,他怎能不恨!数年来,恨不得亲自去广罗,手刃了仇人!如今正是时机,怎能错过!
韩臻握手掌,,“赵麒听令!”
“微臣在!”
“朕封你为镇西大元帅,执掌帅印,明日领三十万军前去西疆支援张翔将军!三年之定要夺回城池,叫广罗昏君带着降书来我大韩请罪!”
“臣领命!”
韩臻又,“贺祥云听旨!”
贺祥云上前一步,跪地,沉声,“臣在!”
“朕命你为监军,协助镇西大元帅击退侵军!明日发!定叫那广罗国有来无回,从此不再侵犯我大韩江山!”
百官皆数跪地,声势浩,“吾皇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麒对打仗不行,贺祥云也只是一介书生,哪里知排兵布阵,韩臻又封了几个骠骑大将军,手掌数万兵,听候赵麒差遣。
赵麒手把玩着虎符,心想这么一个小件,此时掌控的却是整个大韩江山,真是有意思。小皇帝竟然放心自己到这个程度上了?
王福在一旁收拾细,老泪纵横,“唉,老爷,此番路途遥远,又来的突然,我还没来得及给您准备东西……”
赵麒笑,“有什么可准备的,我这是上前线,又不是去游玩。到时候吃穿用度都在军营,准备那些没用的什么。”
“呜呜呜,老爷,我们只是舍不得您啊!您这一走我们可怎么办!”翠儿一旁边哭边给赵麒装上衣服。
“说的好像我是死了似的。”赵麒无奈一笑,“行了,不三年,我总会回来的,府上的事儿你们看着办吧。”
翠儿泣,“呸呸呸,老爷别说那些忌讳话了!老爷是人龙凤,自然有神灵庇佑,怎么能轻易死了呢!”
“行了,快别哭了,哭的我心里烦死了。”赵麒。
翠儿连忙收了声,抹了把泪,又,“老爷,您要不要带上贴伺候的丫鬟啊!翠儿跟您一起上战场吧!”
“行了吧,你这小板还不够敌军一刀劈去。”赵麒说的有模有样的,仿佛翠儿已经被人砍成了两半似的。翠儿浑一个激灵,吓得脸苍白,连忙,“老爷路上小心,一定要注意安全。”
几人又罗嗦了一阵,赵麒嫌他们话多吵得慌通通都赶去了。
没一会儿,赵窦听见消息便跑过来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简直叫赵麒给心疼坏了。
“爹!”那声嘶力竭的劲儿,不明白的还真以为赵麒是死了。
“行了行了,爹这是上阵杀敌,又不是去送死。”
“杀什么敌!明明就是去送死!”赵窦哭,“你又不是带兵打仗的将军,这跑去前线不是白白送命吗!我好不容易有个爹娘,如今娘死了,爹也不要命了!呜呜!”
这赵窦哪里是来送别的,分明就是来诅咒他的,赵麒不由得嘴角直,扯住他的两遍脸颊,,“好你个小豆儿,竟然敢诅咒你的爹了,看我不教训你!”说着便用力拉扯他的脸。
“唔……疼!”赵窦疼的泪直。
赵麒这才松开他,,“爹这次要去好几年,你在家里乖乖的,可知了?有事儿就去找大舅,倚红楼那边老板看着大约也不用你多心。你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嗯,我知了。”赵窦,扑到赵麒怀里,又委屈的哭了起来,“爹,你也照顾好自己。”
“好。”对于这么一个捡来的孩,赵麒一直都是满意的,对他也是真心,如今见他可怜兮兮自然是心疼的,忍不住伸手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了一番。
安完赵麒,疼的事儿又来了。
那直心的刘卿又悄悄的跑来找他了,先前韩臻了令叫他少些来往丞相府,此后他每次来便都是偷偷的跑过来。
刘卿一见赵麒便委屈的要命,质问,“非鹿,你不是还要除去张贯吗,怎么又忽然跑去西疆了?那边条件艰苦,肯定是要吃好些苦的。不如现在去跟皇上说,咱们不去了?”
赵麒笑,“你以为是小孩游戏呢,说不去就不去。”
刘卿低不说话了,“那是非去不可吗?朝那么多官员,朝廷权力空缺来,都等着替代你的位呢!你要是在前线有个三两短,那可怎么办?”
赵麒笑着,伸手握住他的,却,“既然如此,你就不会机灵一,站在位上替我分忧么?”
刘卿一愣,抬起却见他的里全是信任与定,不由得,,“我知了,非鹿。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看着朝廷上的事,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有什么危险,你就赶逃到后面去,保命要,可千万别逞白白丢了命。”又,“我等你回来。”
赵麒本来的确是希望刘卿帮衬自己理好朝廷上的烦心事,谁知刘卿一番话却足足叫他愣住了半晌。
赵麒笑了笑,温和,“好,我一定平安归来。”
这番心话说的刘卿心不止,况且又是分别之际,自然是叫他又喜悦又难受,忍不住垂,,“以往每日早朝都能见面,我都觉得一天特别漫。这一次分别不知要多久见不到你,我要是想你了可怎么办……”
面对刘卿这一番告白,赵麒说不动容是假的,只不过现在分别在即,总不能这样仓促的应了他。赵麒弯起,轻轻一笑,抬手了他的发,放柔了语气,,“卿,谢谢你。”
刘卿脸一红,只觉得被碰到的地方有如火烧,手被他握在手里更是析了层层薄汗。刘卿大气也不敢,稍稍抬便看见那人俊秀的面庞,忍不住凑上前去,在他上轻啄一,逃也似地跑了。
赵麒则是愣了一,摸了摸被偷袭的嘴,再回过神来,刘卿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赵麒忍不住笑了笑,笑他孩气,也暗自嘲笑自己竟然偏偏吃这一。
谁知没一会儿,那刘卿又折回来了,只伸来半个脑袋,,“对了,先前我说的诸葛明,他善于排兵布阵,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带上他吧。”
赵麒,笑,“我知了。”
刘卿一见他笑,以为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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