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卫生间。
将.洗好后,他拉开卫生间的门,却恰好碰到同样起床、准备洗漱的刘朗。刘朗睡惺忪得了声“早安”,目光在白缎手晃了一圈,随即“嘿嘿”一笑,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男生在大清早洗,其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小弟弟一直忙着学习,都没工夫解决生理问题吧?听说,你连女朋友都没有过?”刘朗朝白缎挤了挤睛,语气揶揄,“如何,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玩一玩’,见一见‘世面’?”
虽然并未明说,但刘朗的“玩一玩”显然不是单纯的玩耍。白缎冷静地看了他一,侧从刘朗边走过:“不要。”
“为什么不要?害羞吗?”刘朗反手勾住白缎的脖颈,嬉笑着阻止他离开。
白缎停住脚步,伸手将刘朗的胳膊拽来,语气冷淡:“因为我还是未成年。”
刘朗噎了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无语地看着白缎快步走回房间、关上屋门,抬手抓了抓自己有些糟糟的发:“好吧,你是未成年你最大。”
而门,白缎也迅速掀开了自己冷静的伪装,他望了望自己手仿佛手山芋一般的.,随后通红着面颊、将它晾了起来。
——第一次住别人家就被对方撞见这样的场面,简直又羞.耻又尴尬,白缎刚刚脑一片空白,天知他是怎么应对过来的。
——所幸,白缎有一天赋技能,那就是他越张不安,就越显得冷静淡定,很是能唬一唬不知的外人,也只有在真正亲密的人面前,才会显单蠢的本。
在屋磨蹭了半天,终于将脸上的度降来,当白缎再次若无其事地走房间时,刘朗已经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买来了早餐,正坐在桌边大快朵颐。
见到白缎,刘朗扬了扬筷上夹着的煎包:“你终于来了?快来吃饭吧,未、成、年!”
听到这句意有所指的称谓,白缎不由又有些尴尬,他假装自己对于刘朗的调侃充耳不闻,默默坐到了桌边。
吃完已经不算早的“早餐”,刘朗便带着白缎去了京城郊外的跑场。
因为这次聚会要带一个陌生人参加,刘朗提前向自己的朋友们通了气,聚会地也刻意避开了那些糟糟的场合。虽然刘朗的朋友们并未拒绝他介绍白缎的提议,但实际上,他们对于这个小他们五六岁乃至更多的小男孩却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三年一代沟,这些京城的玩咖们并不觉得,他们能够和这个小弟弟玩到一起去。
不过,这漠不关心的冷淡绪在他们看到跟在刘朗后的白缎时却骤然一改,原因无他,纯粹是看脸——就算玩不到一起去,能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男孩跟在边,最起码也很是赏心悦目。
所幸人以群分,刘朗的朋友们虽然喜玩闹了些,本却并不坏,倒是也没有人打什么坏主意,否则刘朗也不可能将白缎带到他们面前,介绍他们认识。
面对陌生人,白缎一贯都是沉默的,而刘朗知他的,也没有迫他与众人谈,打算先带他玩一会儿,等到众人熟悉一些后在帮他打探“郑旭”的消息。
熟门熟路得穿好护,刘朗稍稍叮嘱白缎一番后便率先跑去棚选,而白缎则因为第一次骑,被留在了后面,一边被场的工作人员教导如何穿护,一边听取跑时需要注意的各类安全事项。
虽然没有骑过,但白缎对于这项运动却并不怎么兴趣,他漫不经心地将护在自己上,微微有走神,突然,肩膀被人从后拍了一。
白缎愣了愣,扭看去,随即动作猛然一顿,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来人看着白缎这幅震惊的模样,轻轻一笑:“怎么?认不我来了?”
“……哥、哥哥?”白缎瞪大了睛,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突兀地见到自己想念了四年的人,一时间只觉得如坠梦,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嗯,是我。”白旭弯起眸,抬手刮了刮白缎的鼻尖。
白缎意识抬起手,握住白旭的手腕,用力攥了攥,发现手的极为真实后这才恍然大悟——哥哥真得站到了他的面前,这一切并不是梦。
“哥哥!”终于反应过来的白缎一扎白旭的怀,将面前这个比他记忆大得多的抱住,仿佛害怕自己一松手,对方又会消失不见那般。
白旭回抱住白缎,抬手在他后背轻轻抚摸,舒缓对方激动的绪。他的语气格外温和,还带着丝丝笑意,透着一亲昵的责备,但双眸却显得格外黑沉,似乎酝酿着什么危险的心思:“小缎真是不乖,来京城怎么不跟我说一声?竟然还跑到场来和别人玩的这么开心——你不想见到哥哥吗?”
“想!想的!”白缎连忙,生怕白旭误会什么,他微微推开白旭,仰起,努力试图解释,“我只是担心哥哥报喜不报忧,明明受了苦却偏偏不跟我说,我……我想要亲看看哥哥过得怎么样!”
白旭低,望白缎那双净剔透的眸,片刻后,他并未从找到任何的虚假与隐瞒,终于勾起一丝笑意,神也随之柔和来:“我当然相信小缎,只是看小缎跟别人走得这么近,总觉得有些嫉妒啊。”
早已知晓自己心思的白缎脸上一红,一时间有些呐呐,他不知白旭这句话到底仅仅是哥哥对弟弟的占有,还是有什么更的义。
白缎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他表白自己的心意,却也知现在并不是一个恰当的场合。为了避免自己一时冲动了错事,白缎不得不勉转移话题:“哥哥怎么会来这里的?”
“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放松心啊。”白旭轻笑一声,“没想到竟然会见到你,我刚刚在旁边观察了许久,这才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顿了顿,他暧昧地眨了眨,“我和小缎还真是有缘呢,对不对?”
白缎脸上刚刚降去的度又被白旭暧昧的暗示勾了上来,只是不待他回应,便听到刘朗的声音大大咧咧地传来:“白缎,你还没好?”
刘朗已经挑好了,发现白缎仍旧没有现,不得不回寻找,却不料一推门就看到白家弟弟跟另一个男人——或者说少年——抱在一起,连白皙的耳朵和脖颈都嫣红一片。
刘朗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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