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封眯起双,不躲不避,随意地站在大门前等候。
他有一能力,可以察觉接过的人的所在位置——也因此,不溜去哪里玩最后都能回到方越边。这能力近似于直觉,并非跟看地图似的清晰明了,而依靠于野的第六。但是超过一段距离将不再起作用。
而就在半个小时前,白封突然察觉到了珂的气息,循迹而来,地恰恰是面前这座大楼。只不过那气息现得过于突然,像是之前用了某手段扰他的能力,而在好万全准备后故意留线索,引狼室。
很可能是陷阱。
“我早看见你了,别一直躲着不来。”白封抄着兜,一步步靠近过去,“不是你引我来的?”
女孩儿从大门后面走来,依然是之前那副装扮,着一鸭帽,只是脸沉得可怕,表冷若冰霜。
白封踏上阶梯,环顾四周:“这里是研究所?还真不怎么样。”
“……”
“直说吧,你的目的。”
“……”
“喂,说话啊。”白封离女孩愈来愈近,最后只有一臂之隔。
他皱了皱鼻:“我讨厌有人无视我。”凑近女孩,仔细观察对方面上细微表,仍没得到任何回应。他嘴角一勾,突然就抬脚一个横踢,竟生生将女孩给踹飞去。珂此时终于有了反应,抬手作格挡。无奈力气太小,仍然一摔倒在地,蹭着地面往外了几米。
“额……”女孩,伸手抚向肋骨位置——像是断了。
白封瞬移到珂跟前,抬脚踩住她肩膀不让起来:“算了,先带我去找杨博士。”
女孩猛地僵住,两只睛恐惧的绪。同时,白封觉到后传来一压力,一黑影靠近。他意识地就想来个侧踢,可不知为何却动弹不得。一只成年男的手掌轻轻放到他肩上。
“好久不见。”低沉磁的男声,却让白封如坠冰窖,像是腻的毒蛇攀在颈间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第五十一章
之后过了一个星期,仍然没有白封消息。方越每天都骑着单车去找,却依然没找见线索,倒是发现了其他一些东西。比如这座城市仿佛绝境的绿洲,异形少得可怜,哪怕独自一人也能放心大胆地在外面晃。而与此相对,活人却不多见。随是空的房屋,超市同样一片狼藉。
“我回来了。”
临近傍晚,在外边溜达一天的方越了屋。但房里一片漆黑,父亲似乎还没回来。摁开关,灯“啪”地一亮了,果然空无一人。
方越视线投向父母的房间,心里一动,瞟了大门后快步朝卧室门走去。手搭上把手,轻轻一旋——“咔嚓”,上了锁。
果然没这么简单。方越皱眉。那天以后,父亲虽然默许了他回家,却怎么也不肯让他卧室。由于他要找白封,所以每天都早晚归,往往门前母亲还没醒,回来时母亲已睡,竟从未亲见过面。
今天是也许最后一次回家。附近能去的地方都去过了,之后需要拉距离,不能再来回浪费时间,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在今天跟母亲见上面。
骑了一天车,方越到燥,想起冰箱里应该会有冰镇矿泉,便去了厨房。冰箱是最老式的型号,表面泛黄,层冷藏室更是时灵时不灵。
可还没打开冰箱,就听见门开的声音。方父提着一堆东西走来,见方越站在冰箱前面,脸微变,愠怒:“你在什么。”
真是奇怪,现在好像不他什么都会让父亲张兮兮。
“拿。”
“喔……你拿吧”方父语气缓和来,“在上面那层。”
冰箱里零散堆着一些瓜果,屉里了几瓶矿泉。方越拿来喝了一,又:“爸,跟你说件事。我那个失踪的朋友还是没找到,之后要跑更远,可能回不了家。”他顿了顿,“这之前让我看妈一吧。我知她不舒服,不会吵她。”
然而方父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她不可能不想见我。”
“我说过了,她现在不能受刺激。”
方越沉默了一会儿:“爸,妈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方父把袋里的东西一项项摞到柜里,良久,才回答:“小病,只是现在看不了医生,休息一就好。”
“小病?”方越皱眉,“我会担心。”
“你会治吗,是医生吗,就算见了又有什么用。去找你的朋友吧,我自己会照顾好她。”
方越知以这人的倔脾气,好的决定十都拉不回来。所以虽然心郁闷,但还是闭了。这件事不能急,必须从计议。
翌日,方越背上背包门。因为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所以带了不少补给。方父站立晨雾目送儿远去,没多久回屋拎了只铁桶,肩上背着猎枪,反锁好屋后也离开了。
这时,房屋背面的草丛动了动,沾满落叶的男人从里面走来。他知父亲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因此故意伪装离开的迹象,再绕路返回,静待父亲门。
既然母亲没有跟着一起来,想必这时候还在屋里呆着。反正见一面就可以走,不用担心暴,母亲也一定会为他打好掩护。
用备用钥匙开门溜回屋里,父母卧室门仍然上了锁,也不知是在防谁。方越有些气,他还以为既然自己走了,父亲就不会再这么小心翼翼,却没想到如此事无细。他尝试轻声敲门并呼唤母亲,但没得到回应,也许里面的人尚在熟睡。
虽然可以破门而,但坏自己家门的事方越实在不来。他又绕去外面瞅窗,却发现钉上了木板,没法。
看来只能暂且放弃了吗。方越烦躁地抓了抓发,骑上单车离开。
时间推移,第一缕光透过晨雾洒在地面,天越来越亮。
突然,一黑影从建筑后边闪过,方越停车,狐疑地往那地方瞧,却再无动静。
这是回家以来首次碰见家人以外的活人,说不定对方会知些什么。便声询问:“喂,后边有人?我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你问题。”
那边没反应,他像是在对空气说话。方越也不确定自己看错没有,心里没底:“我过来了。”
建筑后边是一条死路,右边放着一垃圾桶,再无其他。突然,方越到后边一压力,自行车被放倒,一黑影趁机逃了去。
方越跌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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