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脚又传来刺痛,接着是腰腹,最后是脸……
期间,木甚至在想,他是不是什么时候欺负过小焰,不然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他明明都已经受伤了,现在还被小焰“伤上加伤”,以后他怕是要成为一个废人了吧。
木痛到伤心,又想起小焰对他的所作所为,心里委屈又痛苦,于是愤似的对着空气一阵踹。
“咦!”木眨了眨,又抬脚踹了踹,不痛了?!
木不敢置信,然后在刑焰无奈的视线里,唰的起来,在地上蹦来蹦去,一边蹦还一边傻乐,“小焰,我没事了耶,小焰,不痛了,嘿嘿。”
木前后的表现落在其他人,稍微有脑的都知是刑焰动的手脚。
王大壮眯着,目光肆无忌惮的上打量着刑焰,不善的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刚刚那一手可不是普通的小叫会的。
而且刑焰才多大,五岁的孩,就会那么巧的功夫,难对方真的是什么武林世家,只不过是因为不知名的意外或者事故沦落在外?
可是那小叫一年前才来到这里,也是木那小傻,非要认人当弟弟,平白捡了个拖油瓶,现在看来,也不知他们之间究竟是谁傻。
王大壮一直盯着刑焰看,执着的等着刑焰给一个答案。
刑焰现在又痛又饿,压没心思搭理他,随便敷衍了两句,“你不说我是小叫吗,那我就是个小叫呗。”
刑焰调了个方向,与王大壮的视线错开了,然后闭着睛假寐。
王大壮见此时问不什么,也不说话了。
刑焰是真的有些累了,不怎么说,他现在的只是一个五岁孩童,之前那番打斗,消耗了他太多力了。
刑焰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木就一直尽职尽责的守着他,哪怕午他的肚饿的咕咕叫,也不肯离开,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偷偷摸怀里的半个,撕一儿到嘴里尝个味儿,然后剩的就放回怀里,一直给自己洗脑“那是小焰的,不能吃,那是小焰的,小焰的”
刑焰醒来后就听到木半睡半醒的靠着他,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念叨“那是小焰的,不能吃,小焰的”
刑焰不明所以,于是视线上扫了木一,然后在对方略微鼓的膛停,他好奇的扒拉开,那里还放着半个。
再加上听得木嘴里念叨的话,刑焰就是再傻也明白了。
乞丐手里能拿到什么好东西,也不知木得到一个,心里有多兴,却还心心念念记得他。
刑焰只觉得隐隐发赌,这陌生的绪让他别扭。
他偷偷坐回来,准备起去外面找些东西吃,突然他的面前飞来个不明。
刑焰抬手接住,“馒?”
“你什么意思?”刑焰狐疑的看向王大壮。
王大壮理直气壮的回望他,“一个白馒,治狗剩的。”
刑焰都快被对方的“理所当然”气笑了,然而视线一转,却看到对面那个半大少年握的双手,静默半晌……
还是,同意了。
我现在真是越来越善良了,在给那名叫狗剩的少年人治时,刑焰暗暗想。
第20章 师兄,师兄(四)
刑焰在给那名叫狗剩的少年郎推拿治疗时,对方叫的宛如即将被杀的猪一般,木几乎是在惨叫声响起的同时就被惊醒了。
他寻着声音望去,“小焰,你这是在?”给对方治疗?如果把对方治好了,对方不就更加容易揍他们了。
木话未说尽,不过刑焰仍然秒懂,他悄悄咪咪鄙视了木就是个小孩,不懂得大人的世界,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哇咔咔~~
刑焰用一近乎慈的语气说:“木,你过来。”
木闻声而动。
“我怀里还有半个馒,你吃。”小孩儿你现在可懂了吧,本大爷可是无功不受禄的。
木照,果然从刑焰怀里摸半个白面馒,木又惊又喜,睛的看着白馒,忍不住咽了咽,问:“小焰,你哪里来的馒,好香啊。”
刑焰手上动作不停,一边回答木,“喔,那个啊,就是我治这小的报酬,我已经吃了一半了,剩的特意给你留的,快吃吧。”
“小焰……”木心里那个动哟,捧着个馒就跟捧了山珍海味似的。
木张着小嘴一一把馒吃了个净,刑焰这时也差不多该收手了。
他最后加快了速度,双手一推一拉,随着狗剩一声尖锐至极的痛呼,完收工。
刑焰瞥了一躺在地上哭的涕泪横的狗剩,嫌恶的撇了撇嘴,明明比木大的多,还没有木忍耐力呢,之前木可都没哭。
刑焰刚刚收手,他的额上浸的汗就被人了,嘴里还被了半个,耳畔响起某人快的嗓音,“小焰,快吃,可香了。”
刑焰:有小兴么破,当然如果这不是变味了就更好了。
众人不知他们在破庙里的所为都落了有心人。
杂的草突然现一双锐利的睛,审视的盯着刑焰,目光隐隐有赞赏与认同。
遇事沉静,镇定自若,退有度,该心狠时绝不手,该善良时又绝不虚伪。
好好好,这才像我老叫理想的徒弟嘛。
~~~
三天后,刑焰跟着木去乞讨,好吧准确的说,木乞讨,刑焰就在一旁睡大觉。
一路上木都是兴采烈的,因为今天木运气好,讨要到了两个包,是个好心的姑娘给他们的。
木正说着该怎么分,他们是吃了上顿儿没顿儿的乞丐,所以在有存粮时,木总是会想多为一顿考虑,这样会让他更有安全。
结果他说的正兴起呢,突然一阵旋风刮过,他手里的包就没了…没……了……
木:不哭,要……哇,忍不住,哇……啊……
木睛红红的,好像一秒就会哭来似的,刑焰看的略心疼,当即抬脚踢了脚边的一块石踢往某。
“哎哟!”他们的左前方突然现一个人,刑焰与木齐齐看去,木惊呼:“那不是前几天那个老老”
“老叫。”刑焰脆的接过话题,视线冷冷的打量着对面那个乞丐,伸右手,漠声:“把木的包还来。”
“哎呀,那可不行啊。”老叫龇牙一笑,特别光:“因为那包已经祭了我老叫的五脏庙啦。”
木现在是真的想哭了,那包可香,新鲜炉的呢,他和小焰一都还没吃着呢,虽然对方是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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