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绝不蓄发。”
周良鱼这番豪壮志,愣是将燕帝要找茬的话给生生噎了回去,大燕国重孝,即使太后三番四次发难,燕帝也不敢多言半句。
如今周良鱼这句话堵回去,燕帝只能吞了回去,一次发现,竟然有比赵誉城更让他有气无力使的人,勉忍来:“原来……背后竟然还有此一说。这位近卫倒是忠义,得朕的心,来人啊,赐酒一坛、赐坐,以示嘉奖。”
周良鱼嘴角了,只能领旨谢恩,呸,得你的心?老恨不得剜了你的心。
接来的宴会,周良鱼端着酒盏,一接着一地闷酒,不过燕帝这厮的酒还不错,周良鱼喝得倒是实。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每喝一杯酒,就觉得浑的。
周良鱼被赐的位置在虞煜临后,刚好被挡住了视线,自然没看到,他每喝一杯酒,对面斜上方的赵誉城也饮一杯,凤眸幽幽,隔着虞煜临仿佛都能穿透看到他后某只鱼:怜香惜玉帮人挡酒?男女通吃?很、好。
第74章 周良鱼:被发现了?
直到宴会结束, 燕帝果然如周良鱼所料, 并未赐婚。
不过是夸赞了一句之后, 就让散了宴席,亲自让边的大太监冯贵送虞煜临等人。
周良鱼最后也没将一坛酒喝完, 不过是喝了十几杯, 就装作陶陶的模样,自从知晓自己的酒量没这么好之后,周良鱼就谨记绝不能多喝了,以前喝醉了也不知对赵誉城那厮了什么,让他惦记了自己。
有前车之鉴,周良鱼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改变份, 再将自己送回去。
“这位……近卫没问题吧?还能走吗?”冯贵的视线在周良鱼上扫了一圈, 总觉得这近卫有熟, 不过他应该是没见过, 毕竟, 这近卫是从大虞国来的也就算了,还得……这么有特,要真见过, 绝对记忆犹新。
“没、没问题!”周良鱼故意大着摆了摆手, 脚还踉跄了,被虞煜临虚扶了一把。
周良鱼站稳了, 像是要证明自己没醉,往前走去,打算再演一就装醉倒随便找两个近卫将自己抬回去就行了。
结果, 他刚晃悠了一,往后倒了,他刚算准了位置,会直接倒在一个近卫的上,刚刚也提前示意过了,只是往后倒的时候,脚了一,刚好斜了一,不过没倒,却撞到了另一人怀里。
几乎是瞬间,熟悉的冷香袭来,周良鱼僵了:卧槽,他不是这么背,刚好撞到赵誉城这厮吧?
赵誉城顺手将人揽了,扶起,低沉淡漠的嗓音没什么起伏:“这位近卫还是站好的好。既然是醉得狠了,冯贵,让人抬个步辇过来,不能让人觉得我大燕国怠慢了贵客。”
冯贵对上赵誉城森冷的目光也愣住了:誉王怎么突然心别国的事了?还是说,誉王其实对大虞国的公主真的动了心思?这可……不妙啊。
不过这酒是皇上赐的,万一闹笑话,对两国都不友善。
冯贵连忙应了,去准备了。
赵誉城余光瞥了老实站在那里,虽然晃悠,却不敢再往别人上歪的人,凤眸缩了缩:这会儿知老实了?
周良鱼没想到突然离得这么近,压不敢在来了,更何况,此刻脑糟糟的,还有些心猿意。
他只隐约听到赵誉城与虞煜临攀谈了几句,等回过神时,说了什么,却没听清,步辇抬来了,他晃悠悠上了步辇,只是上去时,总觉得腰间似乎被搭了一。
等他坐回去再看,也不知谁的手摸了一把,大家都是一本正经的,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离得最近的赵誉城,又觉得不可能,这厮这么,自己如今这胡拉渣的模样,他刚刚不小心碰到了,回去这得洗多少次手啊?
想到这,周良鱼莫名心好了起来。
坐在步辇上,晃悠悠的,心思一边往不远与虞煜临边走边说什么的赵誉城上飘,一边开始思考接来要怎么。赵誉城送他走,怕是要开始与燕帝决一死战了,燕帝这人太过险,绝不是当皇帝的料,他自然是要帮赵誉城这厮的。
他看了后半,也知了书赵誉城为了扳倒燕帝废了多少心思。
燕帝虽然不才,为人诈险,可到底有一天会伪装,他借着燕亲王当年积攒来的名声与那些亲信,奠定了基础,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培养了不少的亲信。
从四大家族都是支持燕帝就能看赵誉城想扳倒燕帝有多难,不过那四位家主也都是老狐狸,若不是有把柄在燕帝手里,怕也不是那么忠心。
想要让这四位反过来支持赵誉城,那就要找到这四家足以致命的把柄。
这也是他看过后来赵誉城废了千辛万苦找到的,既然提前知晓了,那就先让他找来,再以神秘人的名义送给赵誉城好了。
否则直接说来,不说赵誉城不会信,他要怎么解释?
最重要的是……他还气着,赵誉城这厮既然将他送去,他就偏偏证明给他看,他周鱼鱼也不是一无是的。当然,虽然作弊了一丢丢,但结果杠杠的就行了。
周良鱼这么想着,仔细琢磨了一,决定还是照书赵誉城对付这四大家的步骤,先来搞定最式弱的陶家。
姜家有姜丞相,那是妥妥的老狐狸,太不好对付,姜皇后又生有云王,以后也是燕帝看好的储君人选,这姜丞相绝不可能背叛燕帝。
安家如今有两位是云王的侧妃,也不会轻易背叛。
徐家立,书香门第,不好找把柄。
那就只能先突破陶家了,更何况,陶家……也比较容易拿。
周良鱼想清楚之后,脑用多了就,加上几分醉意,还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他醒来,是被人晃醒的。
他睁开,就对上了赵誉城那张俊脸,吓得他一激灵:自己这是还梦呢?
定睛一看,是活的!
赵誉城睨着周良鱼陡然睁大的,像是被惊到的兔,就差一对红睛了,让他有想将人欺负哭的冲动。他克制的将绪压去,面无表直起,淡漠看过去:“俞近卫,已到了别馆,该醒了。”
“啊?好好。”周良鱼迅速扭去看,发现思菱公主就站在后,满脸担忧:“俞大哥你没事儿吧?还难受吗?”
“王爷呢?”周良鱼摇摇,迅速走来,凉风一,彻底清醒了,不敢太跟赵誉城对视,脆找别的转移绷的神经。
“哥哥临时被燕帝再次唤了,刚好誉王与我们一路,就将我们送回别馆了。”思菱公主站到周良鱼后,大概是先前刺杀留的影,思菱公主只对周良鱼与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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