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赤条条地站在三少爷后,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腰:“帮相公穿衣服。”
陈三少羞得耳尖通红,着衣摆胡把衣衫往他上,目光都不知该往何放,手也不敢碰林海的,明明已经亲过多次了,依旧臊得神飘忽,直到被林海攥住手腕,才堪堪移回视线。
“你相公好看吗?”林海把陈轩压在衣柜上,竟是在认真地问。
“好……好看。”三少爷哼哼唧唧地回答。
“好看都不亲亲?”林海蹙眉,“也不摸。”语气幽怨,与平日的他天差地别。
陈三少听得尾都红了,颤颤巍巍伸手摸,再仰亲林海的,一直帮他拿在手里的也掉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力气拾。林海这才算是放过陈轩,自己把衣服穿好,再让红着脸的三少爷帮自己拉链。
“氓。”陈轩气呼呼地咬着嘴。
林海非但不生气,还促三少爷伸手:“相公的敞着呢。”
陈三少只得闭着睛帮他拉,慌得手指尖都在打颤。林海却像是忽然发现逗陈轩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一样,伸手握住三少爷的手腕,带着他拉拉链。
于是该摸的还是摸到了,不该摸的也摸了个遍。
“烦死了。”陈轩被折腾地坐在床边晃,哼哼唧唧地四瞥。
“哎呦我的三少爷。”他对着镜整理衣袖上的褶皱,透过镜的倒影打量气鼓鼓的陈轩,“待会去看看你的那条街吧,我正好要去附近办事。”
德业街上的生意正逐渐走上正轨,且陈轩现在掌握了大哥的家产,所以日后估摸着是没时间再来这条街了。可三少爷闻言睛都亮了,说这是你送我的。
“都拿到家产了,一条街又算什么?”林海站在屋前推门看外面被风得左摇右晃的梧桐树,语气里净是调侃,“以后你可就是手握陈记大半家产的阔少爷了,哪里还会在乎那生意?”
“在乎!”陈轩闻言,猛地扑过来抱他的腰,语气颤颤巍巍的,“你明明就知,我心里最在乎的就是你,怎么还……”
“走吧。”林海笑眯眯地盯着腰间的手,声打断陈三少的呢喃。
他说:“知和亲耳听到是不一样的。”
三少爷知自己又被欺负了,可又生不来气,就缠着林海背,一直被背门上了车才算闹完。
“行,不去吃个早茶醒醒酒?”远方早已在车上等候多时。
林海闻言瞧了瞧肚的陈轩:“那就去德业街上吃吧,我听说那里新开了家早铺,专发面小火烧。”话音刚落,三少爷的睛就亮了。
“我晓得那家店,生意好着呢!”
第八十四章 驴蹄火烧
陈轩知实属寻常,毕竟那是阔少爷心尖尖上的一条街。林海有时想,陈三少可能将街上的一草一木都记在了心底。
远方开车比云四稳,他坐在后排搂着陈轩,须臾肩一沉,阔少爷睡倒在了他怀里,明明昨夜没有亲,却依旧嗜睡,也不知怎么搞得,只要和林海靠在一起就开始迷瞪。
可能是因为心安,也可能是黏着他,总之和他待着就是好的。
德业街较之他们上次来又繁华了不少,车不过开到街就已经走不动,三三两两的黄包车车夫蹲在路牙上等生意,林海盯着他们烟袋,没急着叫醒三少爷,就听这人轻轻的呼声都听得着迷。
他想自己是真的很喜陈轩了。
远方停车以后打开车门,轻手轻脚地先去早铺占座。林海陈三少的鼻尖,见怀里的人蹙眉哼唧,忍不住憋笑继续,到底还是把阔少爷醒了。
陈轩蹬蹬,眨眨,底还有些汽,见他就在边还继续睡,吓得林海把人抱起,连声说:“吃早茶。”
“到了啊?”陈三少闻言撑着起,着睛往窗外瞧,见了德业街的标牌,哼唧几声,终是醒了,“你怎么不早叫醒我?”
倒又成了林海的错。
他凑过去讨亲:“舍不得。”
陈轩听罢得意之溢于言表,却非要装沉:“正事要。”
林海附和,继而又讨到了一个吻。
德业街全不过百十来米,其包三个街,走起来便不觉路程太短,而林海所说发面小火烧厉害的早铺就位于第二个街。他们在车上腻歪完,磨磨蹭蹭到了店门,远方已经无奈到叼着火烧听店里的评书消磨时间了。
这火烧得小巧,微微发焦的饼里裹着一小块带着油的,烤的金黄汤渗在里柔的面儿边,一咬去,满嘴都是香。
三少爷一一个,眨就把面前的盘吃空了,他嘴,倚着林海的胳膊,要喂。
“多大的人了。”林海嘴里调侃,手却不停,把自己的火烧陈三少的嘴里。
三少爷鼓着腮帮细嚼,糊糊地嘀咕,说他碗里的比自己好吃。
“胡说什么呢?”他好笑地摇。“都是一锅烤来的火烧。”
“就是比我的好吃。”三少爷不讲理。
林海就陪着他不讲理,把面前的盘推到陈轩面前,又招呼店小二买了几块驴蹄烧饼。
顾名思义,驴蹄烧饼就是得像驴蹄而已。三少爷眨了几睛,早已吃不,等烧饼来了还是忍不住和林海抢,抢到以后咬了一小块,继续低声呢喃“好吃”。
“只要是我的,都好吃?”林海觉查陈轩话里的意。
陈三少腆着脸,挤到他旁的椅坐着,双在桌晃晃悠悠,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林海猜三少爷想问自己什么时候去办事,办事要办多久,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于是他偏亲了陈轩一:“就在这家店楼上谈生意,你要是等不及,先回家也成。”
“好啊,不是特意带我来吃早茶。”陈三少一听就恼了,气咻咻地瞪他。
“是准备带你来吃早茶,才约在这里谈生意。”林海耐心地辩解。
三少爷才不那么多,腾地站起,也不回地巡视自己的街去了。而林海坐在座位上把烧饼都吃完了,引着远方往楼上去。
忠心的仆人说:“您没有生意要谈。”
他,上楼以后推窗看陈三少地背影:“我就想瞧瞧没我在边时的阔少爷。”
林海自嘲地笑笑,说你瞧这人,一离开我立趾气扬的,事儿有条有理,街上这些铺的掌柜的哪个敢欺负他?
可远方却提醒:“行,是您上次帮三少爷撑了腰,才有的今日的境况。”
“不对。”他摇,托着看陈轩翻看账簿,那背影瘦瘦条条的,脊背得笔直,连影都好看,“陈轩他本就是嚣张跋扈的阔少爷,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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