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穆清和穆圆圆受他的影响也很是认真,他们刚刚学不到两个月,还于识字描红的阶段。
没有挑衅,没有怒骂,课后双方再一次和平地分开了。
衙门最近事多,穆怀恩整天早晚归,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加上县城里不安的气氛,大家暂时没心思惹事。
午学回房后,陈香就凑过来禀告:“大少爷,今天城外边又来了一波民,那些人饿得包骨,我去看了,真是可怜得很。现在天冷,他们个个冻得不成样,只能蜷缩在窝棚里动弹不得,县太爷说还要在外面设粥棚,如今正在全城找大人家捐粮呢。”
“他们能城不?”穆期皱起眉。先前那些大已经捐献过一次了,这次又要捐献,这可不容易。这年,善心的大是有,但绝对不敢多,怕被官府敲竹杠,惹来麻烦。而且这天灾时期,粮才是最金贵的,大家宁愿把粮烂在仓库里都不愿意把它们捐献来。
“不能,之前放他们城可是惹了不少,这次全都被挡在城门外,连村里的人这个时候也不能门。”陈香对这些消息可是打听得一清二楚,加上穆怀恩参与其,想得到什么消息都要比旁人容易些。
“也不知现在竹沟村怎么样了?”穆期有担心,穆家一共有五个房的人在宁安县居住,他在乡两年,和老家的人相熟,大家相得好,并不想他们事。
“大少爷不用担心,咱们竹沟村地偏僻,离县里又远,民想走到那儿也不容易。”陈香自然能理解穆期的担心,连忙安,“上个月老太太还让我送了一车粮回去,就是雪得再大也不会有人饿着。”
穆期,古代一般都是聚族而居,讲究个同气连枝。穆家五房只有他们这一房最有息,加上老叶氏为人和善,和族人的关系好,因此时常会回馈族里。大概是有这样的因素在,穆怀恩一向对老叶氏比较恭敬,有些事不敢得太过分。
接来,陈香又把自己今天打听的消息说了一遍,比如现在的粮价又升了,粮两百文一斤,城里的百姓怨声载,还有哪里的县城被民攻破了,哪里的县令被杀了,哪里的民被官府镇压了,哪里的官员不好苛待百姓,哪里的人又被饿死了,连吃人都来了。
“易相?”穆期打了个寒颤,“现在就现吃人了?”
“嗯,我是听别人说的,说北边那些山上的树和草都被人吃光,现在没得吃,已经有人在吃人了,路上到都是饿死的人,风一满天都是发。大少爷,说话的人现在还后怕着呢,要不是他们一伙人壮,指定回不来。”陈香说的是行商,这些人为了利敢于冒险,胆一向很大,这次也把他们给吓坏了。
“大少爷,你说我们这里会不会也变成那样?今年开老天爷不知开不开。”陈香见穆期在沉思,心里忐忑,颇为不安地问。
他从小双亲早逝,但他运气好,跟在穆期边大,就算穆期不得,但有老叶氏在,他自己也很少挨饿,日过得不错,现在猛然听到这些人间惨剧,心里很是害怕。
“这谁知呢?”穆期却没有安他,叮嘱,“我让你买的粮你买了没?”以防万一,他了解自所的环境后就立让陈香偷偷买了一些粮放在二叔以前住的宅里,那里是穆清家里仅剩的产业,还没来得及租去,现在正好空着,他就找老叶氏拿来钥匙,如今那里是他的秘密基地。
☆、风雨来
“买了,最近白面价格上升许多,我就照你的吩咐,买了一袋面和白面,剩的银用来买苞米、甘薯和大米。”陈香一一解释价格,“白面贵得吓人,这些粮的价格一天一个样,要不是我早早买了,现在肯定买不了多少。”他说完还心有余悸。
“我猜要不是官府压着,粮店肯定要关门了。”陈香声音放低,“如今县里生意最红火的就是当铺和粮店,人挤都挤满了。”
穆期看他的羡慕,摇:“到了这时还敢开门迎客的粮店个个有来,咱们家基不足,暂且不敢手其。”穆怀恩二十考秀才,之后几年乡试名落孙山,加上爷爷早逝,老叶氏能供他读到秀才已经很不错了,当时恰好宁安县典史一职空缺,在上打后,穆怀恩顺利取得这一职位,为此还差耗光他爷爷积累来的人。
据穆期所知,他爷爷考上举人后就一直没能得士,无奈之就跟着士同窗在外地幕僚,当时他亲就跟在边,连陈香父母、妹妹一起,这才导致他们后来一齐染上疫病。也因为如此,穆家还是认识一两个能说上话的官员,要不然这一官职也不会到穆怀恩上。
就算如此,这个官职还是耗光了穆家绝大多数的财产,连他的棺材本都差赔去了。穆怀恩一向比较面,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急吼吼地哄骗他亲娘的嫁妆。幸好,他当官后逐渐有了收,家的日这两年才慢慢好过起来。
穆家在当地的基还不算雄厚,才堪堪经营不到八年,本地有几家大的人脉比他们家更厚,他们家连积年老吏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表明穆期是个没钱的人,饶是他一向早熟,早有意识积攒零钱,这十年来加上穆怀恩前不久给他的三十两银,一共也才八十两,还要把他历年收的礼都当去。
穆期郁闷,前段时间查看史书时发现在唐朝一石米才五十文钱,到了本朝太平年间是五百文一石,这段时间粮价又疯,竟然了一倍不止,这样一来小门小如何消费得起?
这里的一石米大约相当于现代的一百六十斤左右,他八十两银买了其他七七八八的东西后,剩的银钱才买到几百斤粮。
“大少爷,不告诉老太太你买粮的事?”陈香有些不安,他一向听话,对老叶氏的忠诚也极,现在要瞒着老太太行事心不舒服。最主要的是,他觉得大少爷在钱,家里又不是没有粮吃,饿着谁都不会饿着大少爷。
“我自己跟她说。”穆期一看陈香的表就大概猜到他的想法。事实上,陈香就是老叶氏放在他边的线,他老担心他被人欺负,一天要问陈香几次他的况,他已经习惯了。
果然,陈香一听松了气,语气快起来,继续汇报:“还买了一个小铁锅,香油、盐、碗筷、腊……大少爷,为什么碗筷要买木的?”
“你买了就好,其他不要多嘴。记住,这件事只有咱们两个知,你谁也不要说。”穆期特意叮嘱他,想当初让陈香去买东西还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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