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叫阮卿言。”
“你可知这名字的寓意?”听闻蛇妖还有名字,易初微微愣神,她没想到一只蛇居然还会为自己起名字,不免觉得这蛇的灵智果然很好。
“并不知,但以后你休要再叫我蛇妖,不好听。”
“你本是蛇化作人,便是妖,叫你蛇妖又有何不妥。”易初轻声回复,见她那认真的样,阮卿言皱着眉,想了好久还真找不什么能够反驳易初的。
“秃驴尼姑。”实在找不反驳的话,阮卿言只能恶言相向,听她冒这么个蔑称,易初忽的愣住,她倒不是气阮卿言这么说自己,而是易初很好奇这蛇妖是从哪学来的这个词。没再理会蛇妖,易初简单的洗漱好,转就要去祠堂诵经。阮卿言见她要走,急忙伸手扯住她。
“尼姑,你去哪?”
“此刻已是早读时间,该去诵经。”
“那我和你去。”
阮卿言说着,竟是要直接和易初一同去祠堂,见她赤果着的,易初无奈的摇摇,将她拉住。
“你不可这般去,且不说寺庙的弟会吓到,香客看到亦是不好,我且找件袍给你,改日让易心帮你买了衣服,你再还于我。”易初说着,找了一件自己的袍给了阮卿言,后者接过,看着这丑兮兮的袍,觉得易初小气极了,不仅好几天不给她吃东西,就连一件破衣服,借去还要还。
“我为何要穿这破烂衣服,我活了这么久,从未穿过。”阮卿言此话属实,她即便化成人形,但依旧是蛇的心态,如今见易初对她要求这要求那,心里生不满。
“你若想去祠堂,便穿上衣服,若不穿衣服,那就变回蛇。”易初这次说话的声音大了些,虽然还是细声细语,里倒是多了几分不可拒绝。见她是真的要让自己穿,阮卿言摆了一阵,发现,她不会穿。
“尼姑,你帮我穿,我不会。”阮卿言把服给了易初,见她是真不会,易初只得动手帮她。她先是将衣服整理好,抬起阮卿言的双手,将袖去,看了对方前那多余的,易初想了想,还是找了些足够的棉布,走了过来。
“这里并未准备适合你的谢衣谢,用这个将就。”易初拿着那的棉布,小心的缠在阮卿言前,看着自己上变人就现的两坨被缠住,阮卿言记得,似乎许多人类也有这东西,就像自己面前的易初,虽然很小,但也是有的。
这会见易初面淡然的将自己那两个握住,到对方温的手掌蹭着自己的,阮卿言只觉得被易初碰到的那个地方忽然【不可描述】起来,像是被施了法一般,说不上难受,也说不上舒服。可一旦易初停不摸了,她竟是还想让易初继续摸去。
“尼姑,这是什么地方?”阮卿言摸着自己的【凶不←笑声】,好奇的问,她觉得这个地方的,大大的,明明自己的都是白的,可偏偏那个端是粉的。许是从未见过这东西,阮卿言玩的不亦乐乎,当着易初的面便自己动手起来,将那【不可说】的越发【不可描述】。
“此乃人之躯,在我里,并无其他。”虽然是佛门弟,可易初对男女之事也并不是不了解。虽然她懂,她却毫无任何污秽的杂念。在易初看来,男女在她面前并无甚差别,唯一有别的只是心。
“可是为什么起来这么舒服?这两坨是吧?我可以拿来吃吗?”阮卿言双放光的说,见她眸里闪烁的光亮,易初摇摇,不理会她,继续替她缠棉布,偶尔碰到蛇妖的,这蛇妖还总哼哼唧唧的声。
“尼姑,这摸起来好舒服,但是没有你摸的时候舒服。这里为什么立起来了,很的样。”阮卿言还是不肯罢休,她见自己前的两颗被易初用棉布缠住了大半,急忙住还在外面的端,像是怕易初不懂一般,当着她的面又了两。
“莫要再碰。”易初见阮卿言全然不懂这事,反而一个劲的问自己,她轻声回,把蛇妖着的手拿开,尽快将她的缠好。见自己前的被缠住了,再也摸不到了,阮卿言好奇的用手指了把棉布撑起来的端,在那玩的不亦乐乎。
解决完谢衣之事,易初也得让蛇妖穿好。她在柜里翻找了半天,却没找到能够充当谢之,见棉布还剩大半,想了想,还是半蹲在蛇妖前,绕着她的,一绕上去,打算用着棉布再充当一次谢。
阮卿言本来还在玩她前的,这会见易初蹲在她面前,似乎是要用棉布缠自己其他地方,阮卿言虽不懂是哪里,却知易初此刻正要把自己排的地方缠住,她有些慌的退后几步,阻止易初的动作。
“尼姑,你嘛。”阮卿言才不愿自己那里被棉布缠上,不然一会她要方便的时候,岂不是要在上面。
“帮你理衣。”
“无需理,我这样好的。”
阮卿言说着,急忙把那丑兮兮的袍拉好,见她穿好袍后倒也不容易些私密位,易初也打算作罢,便带着她去了祠堂诵读经文。因着她们刚才耽误了大半时间,这会许多弟都已经去用早膳,空的祠堂只剩易初和阮卿言。
易初作为尘缘寺的首席弟,诵经时自是极其用心,听着她跪在那里不停的念了一个多时辰,阮卿言趴在地上,只觉得听的几乎要睡过去。她本以为跟着易初便有可的吃,谁知这人竟是一大早跑来诵读经文了。这般想着,阮卿言越听越困,伴着易初柔和的声音,全都放松来,因着太舒服,在不知不觉间化了原型,化作一条手臂细的蛇躺在那。
就在阮卿言将睡未睡之际,她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急忙惊醒,意识的化作人形,却忘了衣服早在变蛇时掉在地上。易心端着馒走来,睁睁的看着一个全赤果的女正撅着跪在蒲团上,死死的盯着她那念经的师。
“有女人!不对,是没穿衣服的女人!”易心大声喊,也惊扰了正在诵经的易初,她把一段念完,回去看易心,刚想说何事这般大惊小怪,就见一个白皙光的routi在自己前快速蹿过。那是两颗圆圆的,小小的,很翘很的。定一看,竟是蛇妖。
事发生的太突然,侥是易初也摸不清绪。她只得有些恍惚的看着不着寸缕的阮卿言朝易心跑过去,将她手里的馒全数抢走,狼吞虎咽的吃了去,又光着跑了祠堂…
☆、第6章
“唔…”一声呜咽自床榻之间发,随着棉被落在地上,一不着寸lv的酮便从其了来。几天过去,阮卿言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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