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您嘛。”
清宗掌门忍不住挑了挑眉,有些惊讶地:“哟,五年的时间就让你练到元婴期了?步不小啊,你是不是在秘境里找到了什么好机缘?”
苏以澈有些得意地笑了笑,从衣袖拿秘籍,递给清宗掌门的同时,解释:“这本秘籍是我五年前在秘境的一个山里发现的,似乎是玄远真人自创的功法。”
听到“玄远真人”这四个字,清宗掌门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地接过秘籍,翻了几页,不由得啧啧赞叹:“以澈啊,你的运气可真好,居然还找到了这本传说才有的秘籍。这本秘籍里的可都是好东西啊!”苏以澈有些羞赧地笑了笑,却没多说什么。
“哦,对了,小倾你拿到了什么好机缘吗?”掌门大致看了一全本秘籍的容后,这才抬起看向君倾,笑问。
君倾先是一愣,随即将怀的狴犴亮来给掌门看,:“我的最大的收获就是这只灵兽了,它才团,是只上古灵兽。其次收获应该就是我的修为也达到元婴初期了。”
“上古灵兽?”清宗掌门有些讶异地看向君倾怀的狴犴,有些怀疑地,“我怎么不记得上古灵兽有叫团的?而且它不就是一只猫吗?”
“呃……团是我给它取的称。这猫也只是它的化形。”君倾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然后凑到掌门旁边,低声,“它真名为狴犴,你应该知。”
清宗掌门心里一惊,却还是很明智地往四周看了看,见四无人,才:“有什么事先回去再说,我怕这里有外人埋伏。”
“好。”君倾微微颔首,随即又问,“掌门,陆清源来了吗?”
似乎是没有料到君倾会提起陆清源,掌门怔了一会,苦笑着摇了摇:“没呢,我问过好几个回来的弟,他们都说没看到过清源。”
“陆师弟一开始好像是和秦枳组队一起寻机缘的,秦枳回来了吗?”一旁的苏以澈似是想起什么,问。
掌门一愣,愈发悲伤起来:“有弟曾经看到过秦枳的尸,看来……清源也凶多吉少啊。”
“兔叽,陆清源死了吗?”君倾忍不住唤兔叽,问。
好半响后,兔叽才声:“还没呢,他还在秘境里,正赶往。不过他虽然还活着,但况不是很好,全都是伤,修为也才到金丹期,似乎还是靠丹药堆积而成。”
君倾若有所思地了,看向掌门,问:“掌门,你要在这儿一直等到秘境关闭吗?”
“恩……等着吧,毕竟当初陆家把他送来,一再调过要我好好照顾清源,再加上现在还没关闭,我不能放弃一丝希望,我会在这里等着他来。但如果关闭了,我也无能为力了。”掌门说到这儿,顿了顿,又,“小倾,你和以澈先回宗里好好歇息一段时间吧。等你们醒过来了,我也回去了,我们再好好聊聊这五年里发生的事。”
“好。”君倾和苏以澈不约而同地回。
回到清宗的东阁侧室,二人几乎是同时倒在床榻上,连衣服都没换就全心地放松来,没一会就了梦乡。
等到二人再次醒来时,天已晚,苏以澈抢先敲响君倾所在的房间的木门,等到君倾开门后,二人带着五年里的所有收获一起去了掌门所在的阁。
清宗阁。
掌门坐在阁最侧间的圆桌左侧,而坐在圆桌右侧的,是一个面相熟悉的男。
君倾刚一走阁,便看到了那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一般,伸手了好几自己的睛,这才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君…君肆?!”君倾惊呼,“你怎么会在这儿?”
看到五年未见的人儿,君肆这才松了气,连忙站起快步走到君倾面前,上打量了他好几后,微微皱眉,不满地:“你瘦了。”
君倾先是一愣,随后不以为然地:“当然了,在秘境里待了五年,既要防备那些小人的偷袭,又要抵挡妖兽的攻击。再加上很少能够吃到,还要刻苦修行。不瘦才怪呢。”
听到君倾这么说,君肆的眉皱得更了,语气颇有些质问地:“你知不知我找你找了很久,你当初为什么不留行踪就消失?”
“我没有消失啊,我也留了信不是吗?”君倾装作一副无辜的样看向君肆。
君肆忍不住握了双拳,克制了好半响才没有冲君倾伸拳,只:“但你没有说过你要来清宗,更没有说过你要清玄秘境。我和素鸢找了你三年,才在清宗掌门这儿打听到你的落,剩的两年里,除了鳯玦大事以外,我一直都待在这儿等你回来。白修墨那小孩以为你又抛弃他了,很久之前就逃走了。”君肆难得一气说这么多话。
君倾听到最后一句话,心里一惊,白修墨居然逃走了?他一个小孩逃走了要怎么存活去啊?!
在心里跟兔叽确认了白修墨现在还好好地活着这一消息后,君倾这才松了气。
“对不起,是我不对。”君倾很识趣地低,满怀诚意地歉。
君肆见状,原本冰冷的神也柔和了些许,只是说:“以后乖乖地待在鳯玦,知了吗?不准再无缘无故地消失了。”君倾乖乖地了,不敢再多说什么。
然而站在君倾侧的苏以澈见此状,有些不满地将君倾护到自己后,质问:“你是谁?”
君肆这才发现君倾旁还站着一个人。
他看到苏以澈一副护主的样后,皱眉:“你又是谁?”
“我?我是阿倾的伴侣。”苏以澈听到君肆这么问,有些得意地扬了扬嘴角,笑。
伴侣?君肆一愣,一异样的愫涌上心。
跪求主翻牌21
“主,他在说什么?”君肆没有去理会苏以澈的挑衅,而是扭看向君倾,问。
君倾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迅速扭瞪了苏以澈一,这才看向君肆,:“你别听他瞎说。”
“我哪有胡说,阿倾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想当初,你还是个明星的时候,我还……”苏以澈听到君倾的话后,有些委屈地,但是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君倾迅速捂住了嘴,还收获了他的一记瞪。
“明星?那是什么?”君肆听到陌生的词,有些奇怪地问。
君倾讪笑:“没什么,没什么,他在说秘境里的事。”见君倾不想多说,君肆只好作罢。
“哎,我说,小倾啊,这家事你还是回去再说吧,我让你和以澈来,是想跟你们聊一这五年发生的事,可不是让你们来聊天的啊。”这时,一直没有参与谈话的掌门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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