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见到匈人,也让敌人给他们先个心理辅导?
于是阮白把实习工资结了,宣布开始休年假。
其实驿站现在什么都没有,也无所谓休息不休息的。再说现在对于四个“上天堂”的人来说,现在都兴奋着,让他们休息也不愿意。一个个抢着活。
西北的冬天又冷又燥,土坯造的房很容易就落满灰,没有玻璃窗,天气又冷,一天之只有白天才会开一会儿门窗透气,其它时候屋里都黑漆漆的,有些地方还需要火把。
临近过年,所有人都告别了恨不得团起来的状态,把门窗全开得笔直,各打扫。屋修得急,现在有些收缩,有些地方裂开细小的纹路,如果雪堆积的话,屋里的温度,将上面的雪层化后,很可能雪会从这些纹路漏屋。到时候就不是纹路,直接会变成裂了。
阮白回想了一乐驿,发现人家的五等驿用的也是土坯砖,一手拽住田凯复:“瞎忙活啥呢,别添。”十指不沾的大少爷,比楚昊还生惯养的富贵公,也难为他门连个书童都不带。
田凯复不满:“什么叫添?”至少他不怕碰冷,抹布还是拧得很的!
阮白把他攥在手上的抹布展开一抖,上面一块块的脏污清晰可见,撇嘴:“连条抹布都搓不净,别越越脏。”
丽娘刚巧经过,把抹布直接抓过来,笑:“打扫是咱们女人家的事,两位大人还是去书房谈吧。书房已经打扫来了。”
被嫌弃碍手碍脚的两个人被撵了书房。阮白终于想到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启蒙老师,赶摆一副尊师重的样,恭敬地问:“学生有一事不解,还请先生解惑。”
田先生横了一,哼了一声:“行了行了,有问题快问,又没外人,假正经什么。”
“哦。那我就问了。”屋里的气一都没有,阮白开始在屋里慢慢绕圈,“我能用砖瓦造驿站吗?”没有玻璃,采光问题确实不好解决,不过砖木结构比起土坯房来说,要更容易开窗。雨天气是没办法,至少天气好的时候,室的采光还是能保障的。
田凯复想都不用想:“可以是可以,可是你哪里来的钱?上面能给你拨多少钱?总不见得自己贴钱吧?”
“唔……可以就没问题,反正六等驿总共也没多大,就算自己贴一也没什么。驿站建好之后,我就得搬过去,自己住的地方总要舒服一,再说砖瓦房也好打扫。”周围有那么多商人往来,哪里还愁赚不到钱。
西北苦寒不等于贫瘠,事实上西北的药材等等,每年的易量都不少。而这个易量还远远不能满足市场的需求量。楚昊就是靠着这方面的产品,只是用一个小商人,就赚到了贴补一个百人军队的日常需求。这些产品还是原材料,只有极少分会有一些加工。
在阮白里,这样的状态简直就是白的银扔得满地都是,还没人捡!
田凯复:“你心里面有主意就行。要是有谁敢叽叽歪歪,你告诉我,我直接上折。”
言官好啊!阮白眨了一睛,想到之前考虑过的关于占领舆论度的问题。他竟然放着前摆着的专业人士不利用,简直就是暴殄天。
“田兄,你们平时言官到底什么呀?”
少年人充满好奇和求知的神,并没有让田凯复卸心防,而是默默戒备。几个月来的相,无一不告诉他,如果把阮白当成是个普通的十五岁少年,那自己立刻就会被卖了还帮他数钱。可是他仔细思考了三遍,也没发现阮白的问题,有什么陷阱,也没什么不可告人之,就实话实说:“上谏天,察百官,拨反正,正本清源。”
“哦。”反正大概就是路有不平踩一脚的意思。阮白:“田兄啊,你有没有想过……”
一听到阮白的开,田凯复就兔一样开,速度之快连阮白都没抓住:“我没想过,什么都没想过!”
阮白目瞪呆地看着田凯复跑了个没影。
楚昊像个大蝙蝠一样,从窗倒挂来,看着阮白嘿嘿直笑:“看看你把人吓成什么样了?”
阮白走到窗边,看着楚昊维持着倒挂的姿势,有些担心:“你这样不会掉来吗?”他对现在这房的质量很担心,楚昊的分量又不轻,这么挂着不会把屋檐给掉吗?
楚昊还以为阮白担心的是自己,顿时心都甜了,笑眯眯:“放心,不会。”他看了看天,代,“别站窗,这边冷。我检查一遍屋就来。”
“行,那我去准备晚饭。”历劫归来,这个节一定得好好过,哪怕他知无论准备多么味多么丰盛的饭菜,也一定会有人不知味。
每逢佳节倍思亲,对于离乡背井的人来说都是如此,更何况是这些守着故土,却等着注定无法再见面和生死不知落不明的亲人的人们。
他现在好歹大小算是个官,后又有楚昊和田凯复的渠,见过几次曹达,偶尔几句也会说起这次的兵灾,规模比起往年都要大。以前匈人们虽然也有关的时候,但是极少会杀人和放火。
老百姓们虽然想离开这个地方,但是没有特殊的理由,并不能随意动,更何况是搬迁?他们只能一代代地在这个地方继续生存。
可是今年的况却是连生存都没有办法了,更不用说是繁衍生息。
阮白心叹了气,带着云姑和大娘一张张卷。两个姑娘很好奇,不知卷是个什么东西。
云姑更是:“过年有饺吃就行了。咱们现在平时吃的,都比过年好,别折腾了。”
大娘到底年纪还小,满心满的好奇,可也结结地劝了一句:“二十多个人……好多顿的饺……要好多。”
阮白当然知,这么多人无论男的女的,饭量就没一个小的。人的肚里没油,每天又要那么多事,吃多少去都不够贴膘的。几个月来,唯一能看得和草原上明显区别的,不是了,而是肤和气好了很多,虽然还是瘦,但不是那随时就会倒来的样。
阮白心里面苦,脸上却笑:“多什么?倒时候让所有人一起!再说难得过年,咱们还是吃新鲜的。”
云姑笑了起来:“老爷可别让他们一起来,别说是擀拌馅儿,就是包饺我看也有一半人不会的。”
“不会就学呀。自己包的自己吃。”他当年刚开始一个人住的时候可苦了,什么都不会,还不是照样过来了。
田凯复一只脚刚踏厨房,就听到这样惨无人的决定,不禁……面无表。
阮白一看到田凯复门,就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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