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认识不三不四的朋友,我今年还拿了奖学金……”
“那恭喜你了,你大哥应该会很兴。”
张释与的冷淡刺得沈清受不了,他抓着张释与肩膀:“释与哥,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对你不是一时兴起的玩玩,我是认真的在考虑我们的未来,我会努力成为能让你依靠的人,只要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你放开我。”张释与前是朦胧的昏暗,他看不见沈清在哪个方向,只好大致看向一个方向:“沈清,凭什么你努力我就得接受?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张释与脸朝着的方向什么都没有,他对着空气愤怒半天,终于被沈清发现了不对劲,“释与哥,你睛怎么了?”沈清一脸震惊,他知张释与一直不大好,以为他只是来医院调养,没想到张释与的睛居然看不到了。
“释与哥,你已经看不到我了?”
沈清最喜张释与的那一双睛。张释与的睛很奇异,左清澈单纯,右明亮锐利,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全然不同的两只睛在一个人脸上,一也不违和。而今这双睛再也看不到他了。张释与那么喜实验室,因为睛,或许也再也不去了。
沈清痛苦地问:“释与哥,你的睛到底怎么了?”
“还能怎么?瞎了呗。”张释与说的无所谓。
“怎么的?我走的时候你明明好好的,怎么现在……到底是谁的!?”
张释与真想把沈务两个字甩到他脸上,还是忍住了,这事是他自己天真被人利用了,怪不得沈务。
“沈清,这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再来和我纠结真没什么意思。你还是好好回你大哥边呆着吧,就当我这么个人从来没现过不行吗?”
“不行!释与哥,你现在这样我更不能走了,你放心,你看不到了,我来当你的睛,你一天看不到我就当一天,万一你一辈看不到,那我就当一辈!”
“我谢谢你了。”张释与无奈:“沈清,可我真不喜你啊。”
“沈清,你不知我有多讨厌你。”
“咱俩从小就互相不待见,你小时候和你大哥也没少欺负我,这些事你忘了可我没忘,你六岁往我杯里撒,还着我一一喝去,七岁往我饭里扔碎玻璃,我吃的一嘴是血你还和一群孩围在边上笑,八岁找人在宿舍门堵我,把我打得在校医那里躺了一个星期不敢回家,这样的事我还能数一堆来,你说我也没招你惹你,你那么小怎么就能那么毒呢?”
沈清解释:“释与哥,那都是我小时候……”
张释与打断沈清:“我知你小时候不懂事,可那时候我多大?你最小,你是沈务的心肝宝贝,你要什么没有,偏偏要来害我?”
“你脖上挂着的那块玉你还记得哪来的么?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告诉你。那年你八岁我十二岁,沈务给你、你大哥还有我一人打了一个,其实原本预计打两个,还剩了边角料索也给我了一个,你看到我脖上挂着的玉就气不打一来,抢去砸了个稀烂。就为这件事我被你们沈家的人嘲笑的抬不起来。不是少爷就别想着爬上枝变凤凰,到来还不是贱命一条……”
“我呸,谁想当你们沈家的金凤凰。”
“沈清,我恨死你了,你每次贴过来我都要恶心半天,你碰过的衣服我转就扔垃圾桶里,咱俩还像以前一样两看相厌不行吗?何必在这里故作真?也不怕打烂了自己的脸。”
沈清被震惊得半天说不话来,“那你那一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我?”
张释与冷笑,“你是沈务手掌心上的小少爷,你要是死了你觉得沈务还回来救我吗?我也是为了自己保命,让你误会了还真是不好意思。”张释与说完又嘲笑:“你不会因为这件事就上我了吧?你的也太不值钱了。沈清,你说你怎么这么蠢,真的,比我还蠢。”
“别说了……”
“怎么,现在知你贱了?”
“我让你别说了!”沈清吼。
张释与果然住了嘴。病房里一安静来。
半晌,沈清沙哑着开:“你就从来没有喜过我吗?”
“没有。”
“好……好……好……”沈清一连说了好几个好,眶通红,“张释与,算你狠,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也不在你面前惹你心烦,我走!”
沈清走后,张释与才对着空气:“这你满意了吧?”
沈湛从落地窗的窗帘后走了来,“大哥,谢谢你。”
“你别忘了你答应的帮我找医生治疾。”张释与刚才绪激动,又疼起来,他双手抱着侧靠在床,咬着牙抗过去。
“大哥,父亲肯定也在找医生替你治病,你为什么要拒绝接受检查?”
“我不信他。”张释与捂着脑袋闷闷:“他不得我一辈都好不了。”
沈湛没再说什么,转门,走到门才想起来,又回:“大哥,虽然我们俩也是两看相厌,但这一次的事我真心诚意谢你。”
张释与脑袋疼的厉害,懒得搭理他。
☆、第八十五章 和喜和执念
第八十五章和喜和执念
沈清原以为张释与就算不喜他,对他的印象也不会太差,没想到在张释与心理自己竟然是那么个形象,偏偏张释与每一句戳他心窝的话都是真的,一句不差。
沈清自认顽劣,但他觉得自己心还是好的,虽偶尔闯祸但都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却发现伤得最的人就是自己喜的人。沈清愿重回过去狠狠自己两个大嘴把自己打醒,可惜世间没有回路。
他从前自以为是的觉得他和张释与最大的阻力是世俗的光和压力,谁知张释与拒绝他哪是为了什么德理,张释与就是单纯的讨厌他。
张释与该讨厌他,自己对他的那些事哪一件是小事,如果沈清是张释与,只怕要把对方千刀万剐才能愤,张释与表面上能和他一片和睦已经算是心宽广了,他还能奢求什么。
“可是释与哥,我现在已经知错了,我改了,真的改了……”
张释与会怎么回答呢?他估计会带着轻蔑斜睨着沈清嘲讽:“你改了我就要原谅你?世间哪有这么完满的事。”
不,连轻蔑的斜都不会有,因为他的释与哥看不到了。
不过就是半年,张释与似乎完全变了个人,他从前好歹还能维持表面上兄友弟恭的假象,现在连那脸面上的事都不愿装,说话越发刻薄。
沈清才发现自己对张释与知之甚少,他不知当年张释与为什么国,不知张释与在国外经历了什么,也不知张释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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