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法医的报告也证实了这一,但是赵先生不相信,他怀疑女儿是被这个男孩儿推倒摔死的。总之,因为凶手未成年,且是自首,判了十年,坐了六年牢就来了,赵先生呢因为这场家悲剧,自杀了。
“赵先生的一个朋友找到了那个凶手,杀了他。很多人从这个朋友上受到了久违地正义。”
“这个故事,我不觉得这个故事会有什么好的影响。”
“我也不觉得,但是起码让人觉到人还是可以些反抗。复仇让人变得轻松是很好理解的,不过人类,最重要,与动区别最大的一是懂得宽恕。一个杀了很多人的连环杀手,在法上,面对被害人的一名家属,当那名父亲说,我决定宽恕你的时候,犯人哭了来。”
“可能是为了减刑的表演。”
“你有信仰,但是不相信宽恕这件事。”
“您觉得宽恕是人类最大的德吗?”
“起码老虎狮不会宽恕。”
“那只能说是人类有别于动的一个特质。我觉得宽恕……只是一饶过自己的选择,不宽恕,一味地去恨是很累的一件事。但是就是恨让人类步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姬发不恨,就不会推翻商朝,拿破仑不恨,法国大革命能延续去吗?西不恨,犹太人就被灭族了。可是归结底,人类要步到哪里去呢?到底要证明自己的价值给谁看呢?”
“其实对你的父母来说,你每天回家陪他们吃一顿饭他们就很开心了。”
“我的存在就有价值了吗?他们的开心就是我的价值吗?”
“他们开心你不开心吗?”
“现在听上去有像我在找一个心理医生聊天了。什么事能让您开心呢李老师?”
“很多事啊,比如……”
“听植园的护工说您经常去植园照料草草。它们让你开心吗?”
“这是其一件。”
“结婚让您开心吗?”
“这是我的妈妈。”
“啊!怪不得和您这么像!刚才我还想,您太太有上了年纪了,只是没好意思说。您还没结婚?我还以为您都有孩了呢!英才的老师的孩以后一定能在英才读书吧?”
“和你聊了这么久,我觉得你听上去好像有颓废。”
“颓废?”
“就是有什么都没办法让你提起兴致来的觉。”
“老师您误会我了!我对什么事都很有兴趣的!我的钢琴,绘画,英文都是我自己想学的!我只是觉得一个人……到底一个人什么样才是最完的状态。”
“最完的状态?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世上无完人啊!”
“我说的是不是大众观的那完,钱多啊,家幸福啊之类的,是人本,一个人活着,我一直在想,可能他在自己最快乐的时候死去,就能达到这最完的状态了。”
“你经常提起你的妈妈,你的爸爸还是很忙吗?”
“老师你还记得我爸爸很忙啊!我还以为你就随便一听!英才的老师就是不一般啊!这么投的听学生讲话!”
“应该的。”
“我的父亲吗?他还是一直差,很忙,但是我们经常通电话,我们的家关系还是很和睦,洽的,所以才让我觉得,您想啊……假如以后我们关系不好了,我和母亲关系也不好了,就比如什么事闹僵了,您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是他们想象那么好,那么完的孩,我有一些缺,不致命,但可能他们不喜……可能这个社会也无法容忍,倒不如现在趁现在家和睦,我在他们心还是完的儿,我在大家印象也是个好学生,好同学,就死去,在所有东西都是最好的时候,在没被人污蔑……”
“污蔑?”
“您相信这个世上有绝对的正义吗?”
“绝对的不敢讲,但是正义总是有的。”
“正义,就是站在‘对’的一面,是吗?”
“你是不是读了太多尼采了?”
“没有读太多,不敢读太多,我可还会画画呢。”
“这个玩笑可开不起。”
“您有没有想过假如我们在未来能预测都还没有发生的事呢?”
“你是说像那样?”
“您也看科幻啊!哈哈!不知您看过这个故事没有。”
“说来听听。”
3.
“在3044年,人类的科技已经发达到能看透未来了,那您可能要问了,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随便见到一个人就知一秒后她手里的咖啡杯会砸在你上,十分钟后你们会换电话号码,五年后你们会有个孩,再过十年,你会轨,她会得肺癌,你们重归于好,再后来,她会死去,你会和你们的孩一起生活,直到死去。但是您再想象一,这得多有意思,现在不就是有很多人沉迷啊,这样的虚拟人生的游戏么,预见未来,不就好像在验多段人生嘛,你预见了这样的一段未来,你拒绝接受,你就选选择别的未来啊,看一看,瞧一瞧,盘算盘算,唉,这个好像比较有意思,比较好,于是,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未来。但是这样当然也会发生问题。”
“这是个反乌托的故事吗?”
“其实我一直想问,到底乌托是什么呢?”
“一完全理想的境界,在那里没有‘丑’,只有‘’,一切都是完的。”
“如何定义完呢?谁来定义完呢?多数人吗?还是在那里,在乌托,所有人的思维都是统一的,是完全一模一样的?人的个完全被消磨了,这样的人还算人吗?乌托允许有异端存在吗?”
“正是因为会产生这样的疑问,才涌现了很多反乌托的创作存在。”
“不不不,我不是想反对乌托的什么,因为我没见识过完,对自己没见识过,不了解的东西还是谨慎好。我很好奇完到底是什么样的,别人都说英才是一个完,完善的学校,我好奇,所以我来到这里。”
“你不反对乌托吗?可你之前还说你觉得任何主义都是可以反对的。”
“嗯……就拿英才来说吧,我要反对您这里的什么呢,我路上遇到的学生,老师,都很友善,老师和学生之间的关系看上去也都很好,升学率更是比别的学校一截,在英才里好像就没有成绩不好,不优秀的学生,或者成绩太好,太优秀才是异端?先不这些了,您先听我说去吧。”
“嗯,你说……”
“在那样一个可以完全预见未来的社会,有这样一个人,叫他X吧,某一天,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未来,他会追随一个军官,一路平步青云,成为大独裁者,他觉得这样的未来还不赖,便选择了这样的未来,当然,民众们并不知自己对未来的选择是没有隐私的,政府有个组织能看到每个人每天每时每刻的选择,于是,一个特工为了防止世界陷独裁统治要来暗杀X。X当然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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