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
霍侯爷是有历史原型的，那位英雄的结局实在太憋屈了，所以在这个故事里私心改了一把，这个世界就是在这个念想的基础上形成的。目测
章结局，结束方式可能有
，嗯，放飞自我。然后还有一个番外，用阿尔祖的视角。
第76章 将军冢（十二）
“侯爷，您任用蛮人作谋士，与北疆暗通款曲，这可是火炼真金的事实。”
“你说什么？”谢辞有那么一两秒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觉得荒谬，皇帝忌惮他到这
地步？连这么搞笑的理由都想得
来？
“侯爷，您不妨自己回
问问？”柏集抚着胡
，笑得志得意满，“您可是有一位柯姓幕僚？据臣所知，他可是皇贵妃的胞兄啊。”
谢辞这才发现，他
后的柯宁玉已经安静很久了。
不，不可能。谢辞
到一阵
眩。
不可能，谁都可能背叛他，唯独不会是阿九。
“空
无凭，”谢辞咬牙
，“丞相一面之词，就想让本侯疑心自己人？”
柏集早料到这句话，不
不慢地从袖
里拿一沓书信，信手一撒，纸张飘飘扬扬落，“此人的份，乃是皇贵妃亲告诉陛。这些书信，正是此人与蛮王往来的凭证，这上的字迹和印鉴，侯爷该比本官更熟悉罢？”
柯宁玉木然地看着四散的纸张。
那些当然不是他写的，字迹可以模仿，毕竟他替定北侯写了那么多军报，可是印鉴，那枚印鉴——
那是十几年前，二十岁的阿九最后一次回草原时送给他妹妹的，和他自己的这枚只有一细微的不同。
他不确定老霍看不看得来。
阿尔祖，阿尔祖，他的希望之
……
他怎么也想不到，最后要陷自己于死地的，是他的妹妹。
柯宁玉
一气，又缓缓吐来。
他缓缓走到谢辞前，安静地跪去，额抵上带着泥腥味的
冷地面。
“属，伏罪。”
***
柯宁玉被暂时收押，牢房里条件竟然还不错，有厚实的棉被、火盆和几卷书。
他随手
一本，靠墙坐。
尽
他把通敌的罪名全
认，皇帝却不可能那么容易放过老霍，毕竟他在霍家军已有十多年，傻才信老霍与此毫无关系。
柯宁玉觉得悲哀，前线将士为家国抛颅洒
血，帝王的猜忌却一次又一次地叫人寒心。
等定北侯也倒了，这个国家最后还能靠什么来守护呢？
等等，不，不对。
在这个战势好不容易才有所好转的关，皇帝怎么会突然想不开对他们动手？阿尔祖的那些所谓证据早在开战之初就能置霍家军于死地，如今这幅作态，倒像是……
柯宁玉心掀起惊涛骇浪，锁链响动声传来，他抬望向不速之客，再不掩饰讥诮的笑容，“柏大人，这是要问讯还是问斩？”
柏集屏退左右，待只剩他二人了才：“柯公，贵妃娘娘另有安排。”
果然如此。
柯宁玉低笑一声，带一连串沉闷的咳嗽，他捂着发痛的
腔嘶声：“卖国狗。”
“良禽择木而栖，”柏集浑然不在意对方恶言，走近几步轻声，“替换的死囚老夫已备好，柯公只需诈死逃过此劫，随老夫前往
安。”
柯宁玉吃力地撑起
，摇晃着站起来走向他，“去安，陛能容得我？”
柏集脸
沉来，：“柯公无需介怀，北疆与我朝乃是友
，陛自然……”
他猛然顿住，颈边不知何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多一柄利刃，冰凉的杀意让他脖上的
肤爬满了
疙瘩。
“柯公这是何意？”柏集恼怒。
裴昭的袖里剑挂在柯宁玉腕骨支棱的细瘦腕上大得有些晃
，柯宁玉
剑，不顾锋利的边刃割破掌心肤，鲜血直
。
他把袖里剑往柏集颈上摁了摁，费力地笑起来，“柏大人，烦你顺我一程。”
柏集被他挟持着被迫往外走，低声急：“审时度势才是智者所为！柯公，贵妃娘娘在安等你，锦绣前程唾手可得，你这又是何必！”
“少废话，”柯宁玉望着
前的火光剑影眯起睛，
息，“回去记得告诉皇贵妃娘娘，四年前的话，柯某一日不曾忘，望娘娘亦如是。”
他们走牢狱时外面已经被重兵包围，柯宁玉停步，对人群前满面担忧的黑青年安抚一笑，：“少
，我要见将军。”
人群分开，披玄甲的将军走了来。
“先生。”谢辞摘面甲，神复杂地望着他。
“将军，能否借一步说话？”
谢辞挥手让所有人后退，他几步走上前，在柏集开前直接一掌劈了他，丢麻袋似的扔到地上。他抬手握上柯宁玉鲜血淋漓的手背，这才发现对方力近乎透支，整条手臂都僵住了。
“狗东西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给你的？”谢辞小心翼翼地拆他腕上的袖里剑，又是心疼，又是满腔忍不住的怒火，“你挟持这条老狗什么？”
柯宁玉垂看着谢辞给他包扎，积累的疲惫好像都在这一刻涌了上来，他
疲力竭：“我没有通敌。”
“我知，”谢辞也不抬地继续包扎，好像他刚才不过说了一件众所周知的事
，“你无需冲动，本来再过一两天，我就算劫狱也会把你
来。”
柯宁玉无声地笑了一，哑声：“老霍，你不能回安，柏集是阿尔祖古丽的人，陛如今生死未卜，安大概已经被他们控制了。”
谢辞动作一顿，脚尖嫌弃地踢了一脚地上的人，“就知这老货不是啥好东西。放心，我没打算回去。”
“那便好，”柯宁玉停缓了气，继续，“往哪儿去都行，霍家军肯定全都会跟你走，西北军也有不少愿意追随你，哪怕自立门
，老霍，带着阿昭走，留得青山在。”
谢辞没说话，直到包扎完他那只伤痕累累的手。他抬与柯宁玉对视，笑容终于
一分苦涩，“我不能走，也不会走。先生，霍家军赤胆忠心，定北侯的名声不能砸在我手里。”
柯宁玉被这一
的榆木脑袋气急，憋不住咳嗽起来，他一把拍开谢辞扶过来的手，恨声：“那你倒是要如何！”
“西北军对皇上怨愤已久，他们都是英国公旧，自然愿意追随裴昭。”谢辞握住柯宁玉的手，一次对他如此郑重的表，“柯先生，本侯将裴昭托付于你，你可愿意辅佐他？”
柯宁玉怔怔地望着他，
动。过了许久许久，他才苦笑着摇，：“将军，柯某如今的，怕是行军都困难……”
“这个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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